特制床垫上部有一个内嵌的拉锁。
拉开后就看到夹层里放着塑封的结婚证。
这个位置是有讲究的。
祁司礼特意找了一个风水师给算的。
如果要想一生一世都和安立盈在一起,这种方式可以保证夫妻美满、不离不弃。
他是不信这些的。
自从网上开始传安立盈是丧门星开始,他觉得有些东西不妨多做一些。
只要是能和安立盈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结婚证从里面拿出来放进西服上衣兜里。
把床垫以及床上用品归位,然后给程毅打了一个电话。
“程毅,今天来的那个叫耿芸秋的保洁很有问题,我书房里的保险箱已经被动过。”
程毅一脸骇然。
“这么明目张胆的吗?不过话说回来,你重要的文件基本都是放在专门的保险柜里,他们能偷到你家什么重要的东西?”
祁司礼冷哼一声,“你说呢?”
“难不成还想偷你的结婚证?要你结婚证干什么,也不能换成钱……”
祁司礼不说话。
程毅这才意识到他歪打正着,猜对了。
这些话他自己都觉得太匪夷所思。
“不是吧,我就是瞎说而已。”
“但我不是。毕竟对于我来说,最值钱的就是我和盈盈的结婚证了。”
程毅就知道祁司礼会这么说,他是把对安立盈的爱融进骨血里一样,他早就习惯了。
他反倒是替祁司礼担忧起来,原本躺在沙发上,此刻坐直了身体。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祁司礼盯着浴室的门压低声音说,“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结婚的时候是本人去的,离婚本人不去,真的办得了吗?”
程毅揉着眉心。
“如果有背后有权利大的人撑腰,也不是不可能。”
祁司礼脸色阴沉如潭。
“那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做得到!”
程毅转念一想,说道:“这些都是猜测,我是觉得不可能偷你们的结婚证。即便是想让你离婚,也是你家老爷子和祁家那帮老头,他们也顶多是逼着你们离婚,偷结婚证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他们做不出来。
也许这个耿芸秋就是个惯偷,发现你保险柜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放弃了。”
祁司礼淡声提醒,“我家衣帽间的首饰柜里的珠宝首饰你是有印象的,有的价位不止一个房子了。偷那里不是更方便?”
程毅一拍脑门,“也对!”
淋浴声渐渐变小,祁司礼打算快速结束通话。
“别猜了!耿芸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试就知道了。
找人仿照我和盈盈的结婚证做一个假的送来,两个小时后我就要看到。
另外找高手恢复监控的原有设置,并实时监控我家的监控,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程毅正色道:“好,我马上去办。”
祁司礼挂电话之前又说了一句。
“务必在明晚之前约到国资W的人,我只有一周的时间解决问题,超过时间没解决了,你和立扬就得跟着我一起卷铺盖走人了!”
程毅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说啥?”
那边祁司礼已经挂了电话了。
想到日后大约会过风雨飘摇的日子,程毅赶紧打电话找人做假证。
明知这做假证难道是犯法的,
可若是过上清水般的日子,大约更没有人看得上自己。
只能硬着头皮做了。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后,他又通过侧面关系约了一下国资W的人。
最后只能守着电话等。
安立盈涂完身体乳打开门,就看到祁司礼颈间搭着毛巾,单手拿着毛巾的一侧擦着头发,低头看着自己。
安立盈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看向浴袍的开领处。
块垒分明的胸肌上还有没有擦掉的水珠,沿着肌肉的纹理蜿蜒而下。
安立盈不由地挑了挑眉。
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不够矜持,有点太过,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侧过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个我得去吹干头发。”
“老婆,让老公给你吹头发。”
低磁性感的声音润过安立盈的耳膜。
那么亲密的称呼让安立盈的脸变得更红更烫。
祁司礼放下手里的毛巾,朝前走了一步,灼热滚烫的身体几乎贴着安立盈。
她脸只差五厘米就能贴在块垒分明的胸肌上。
眼前的视觉盛宴让安立盈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直冲脑门,有流鼻血的趋势。
真的是要命!
安立盈深度怀疑祁司礼是故意的。
可她今晚没时间!
她还有两幅画的进度要赶!
坚决不能被美色所迷!
安立盈后退了一大步,摆手,语气坚定地拒绝。
“不用,我自己吹就好。你忙你的事吧,我吹完头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不及安立盈说完,祁司礼一手握着安立盈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后颈,将人拢进怀里。
“不让我给你吹头发,就让我的体温帮你烘干头发?”
还有这操作?
安立盈的脸贴在灼人的肌肤上,鼻尖萦绕的都是祁司礼身上的沉香味。
脑子已经成了浆糊。
祁司礼声音更加沙哑惑人。
“老婆,到底是用哪种方式弄干头发,你自己选。”
安立盈想都不想地说:“用吹风机吹干。”
祁司礼的嗓音带着几分讨好,里面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逗弄人的意味。
“那吹头发之前是不是得给老公充个电?这样干活才有动力。”
安立盈才不上当,咬着唇,故意说道,“既然没劲,我自己吹头发就好了。”
安立盈身体一缩,以为自己能够成功逃脱掌控。
却被死死按进怀里。
祁司礼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精准地吻了下去。
快速攻城略地,占据主导地位。
缠绵极致的吻快结束时,头发都半干了。
安立盈拧着眉,气恼地说:“我时间紧迫,还得画画,真的没时间和你闹~”
祁司礼托着安立盈的臀,往浴室里走,从架子上拽过一条浴巾铺在洗脸池的平台上,随后将她放在上。
语气轻柔地哄着,“我错了,不和你闹了,给你吹干头发,就送你去画室。”
祁司礼手指穿过安立盈的发丝,拿着吹风机对着发丝,轻柔地抚弄着。
凤眸凝在安立盈的脸上,商量的语气问:“盈盈,我们办一场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