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摇摇头这是因爱生恨啊。”
沈翊却似乎看到了更深刻的东西:“黄韬是恨她辜负了他的真情,还是因为他男人的尊严被彻底践踏?”
杜城纳闷道:“听你这么说,倒好像黄韬根本不爱阮芳芳。”
“阮芳芳擅长卖惨博同情,用柔弱的外表寄生在黄韬身上,同时打碎他的自主人格,吸食他的灵魂。”
沈翊想起南枝,她在北江监狱里开设了各色各样的课程,到底唤醒了黄韬和郝自强差点被吞没的灵魂。
叩叩!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何溶月站在门外:“来的时候看到郝自强了,他要和你们说句话。”
人高马大的郝自强探出头来,拘谨地站在旁边。
“我,我有话想对明监狱长说,又有点怕她。你们,能帮我带句话给她吗?”
沈翊好奇地站起来:“你想和她说什么?”
郝自强抬起头,鼓足了勇气:“告诉明监狱长,俺不是孬种,俺没有再包庇阮芳芳!”
何溶月噗嗤笑出声来,忍不住摇摇头:
“还真是——姐不在,但到处都是姐的传说啊。”
沈翊失笑地应下:“好,你放心,这话我会带给我家明监狱长的。”
郝自强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机锋,又笨笨呆呆地走了。
办公室里的却都是人精,各个目光和雷达似的盯着沈翊:“哦——我家明监狱长哦——”
杜城翻了个白眼,没有跟着起哄。
那天家长见面,他作为半个哥哥,也在现场当见证人。
缘分真是奇妙,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恐怕还是陈舟牵的红线吧?
北江监狱。
南枝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继续看向装可怜的阮芳芳:
“这么喜欢烧东西,就让她去烧煤炉吧。这样的天生犯罪基因,改造也是白费功夫。
那些课程她也不必去上,只日日夜夜在锅炉房里烧炉子,吃饭睡觉都在那儿待着。”
阮芳芳浑身颤抖着,可怜兮兮地望向南枝:
“我没有,我不是,我是真的被欺负了……我也是个好人,全是被他们逼的。监狱长,你可怜可怜我——”
“去你的吧!”
管锅炉房的大妈一把将阮芳芳推到在地,炙热的炉灶近在眼前,差点灼伤阮芳芳苍白柔弱的脸。
“咱们这里是女子监狱区域,没有那些会怜香惜玉的瞎眼男人。你这套绿茶功夫,用给谁看?”
大妈把手里的铲子丢给阮芳芳:“快点上工,别偷懒!”
阮芳芳的手掌慢慢靠近铁铲,抬头看向大妈,眼中闪过狠厉。
但紧接着,一个个比她两个都壮实的大妈都看过来,好像已经看透了她的打算,手里烧红的铁铲和棍子都举了起来。
阮芳芳猛地低下头,拿起铁铲去铲煤。
一下一下,炙热的火苗仿佛卷上了她的手掌和衣摆,一寸寸吞噬她娇嫩的皮肤,灼热的刺痛让她无法忍受。
“快点干!今天干不完,你就没饭吃!”
身后重重甩上来一棍子,差点把她砸进火炉里。
阮芳芳心有余悸,浑身冷汗,却只能继续忍受着灼痛干活。
门外。
南枝望着阮芳芳周围被烧死的十九只恶鬼,他们浑身缠绕着火焰,在一点点吞噬阮芳芳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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