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芙庆王眉头皱得更紧了:“她那老鼠似的胆子,也敢给下毒?”
侍卫不敢再卖官司:“是,证据证人俱在,皇后娘娘和静安郡主已经宣召去了御书房。”
庆王哼了声:“既如此,本王也去——”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南沐依旧坐在那儿牛饮茶水,声音淡淡:“你禁闭未解,突然冲出王府,只会给皇后添麻烦。说不定,皇后正指着这次中毒,卖卖惨,打个翻身仗呢。”
庆王眼睛一亮,可还是担心:“可我娘她……”
南沐道:“死不了。”
庆王又说:“我妹她……”
南沐更冷哼一声:“祸害遗千年。”
说起这个祸害,南沐的心情似乎更不好了,招呼不打,直接转身走了。
庆王把长枪杵在地上,不知为何,当真轻松了些。
他信誓旦旦地冲老管家说:“看,南沐先生就是这性子。而且,看他对静安不耐烦的样子不似作伪,必定和静安没有关系。”
老管家沉默着,可这南沐对庆王的不耐烦更是真的。
算了,孩子高兴就好。
皇宫。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皇帝只觉得心累,他当真不想再看到这个外甥女了。
他一个月被她气晕八百次,远在北境的林霖倒是舒坦了。
可这次不行,作恶的是他的亲女。不仅给万皇后下慢性毒,还给静安下暖情香,谁知道哪日看他这个父皇不顺眼,会不会对他动手?
“孽女,毒害嫡母的畜生!”
皇帝看着堂下跪着的含芙,恨不得没有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你还敢在百花宴上对静安用那种腌臜的东西,还把丁三郎引过去!你想干什么,啊?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布局,还把自己的名声也搭进去,你把我们皇家颜面放在哪里!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你做的恶心事了!”
含芙哭得浑身颤抖,对万皇后和林南枝,她还能升起几分对抗的念头,但这个君父,她半分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父皇,女儿是冤枉的,都是那丁三郎……”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皇帝拍了拍桌子,咳嗽得更厉害了:“朕要让你咳咳,咳咳咳……”
万皇后看皇帝咳嗽着,半天咳不出一个屁来,直接恨道:
“不管是毒害嫡母,还是毒害手足姐妹,都是天大的罪孽!太医也说过,臣妾的身体留下了永久的病根,时常会犯头风脑热!”
皇帝听着,神态并无变化。
万皇后见皇帝如此不在意她,眼中含恨,换了句话:“含芙所做的一切都被满朝文武看在眼里,镇国公正在北境忙碌马市,若是得知静安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安能不急?满朝文武如何不齿寒?一个公主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会不会有人挑唆?”
说着,万皇后又不经意地提起:“宋宜春和蒋家的糟心事才过去,本就有人怀疑皇帝赐婚的意思……含芙给南枝和丁三郎下药的事情再传出去,恐怕……”
皇帝当即脸色涨红,气的,也是急的。
恐怕在朝臣眼中,他彻底成了个用恶毒婚事操控功臣的昏君!
定国公、英国公,还有远在北境的镇国公,必反!
····························
桃桃菌:\" 感谢【墨墨无蚊】点亮的一月会员,专属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