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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 “你躲什么?”\"
宫远徵:\" “我有那么吓人吗?”\"
韶颜那警惕的动作刺痛了宫远徵的心。
这个女人,刚开始的时候还喜欢黏着他,天天都盼着他回来呢。
现在自己不请自来了,她反倒是不喜欢自己了,甚至都开始防备自己了。
韶颜:\" “事出反常必有妖。”\"
韶颜:\" “说吧,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跟我继续吵架的?”\"
宫远徵:\" “我...”\"
宫远徵一噎,兴师问罪倒也......不至于吧?
反正韶颜干得那些事情他也已经哥哥说起过了。
他这次过来,原本是想来找她服个软的。
可看韶颜这一脸防备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何必做多余的事情呢?
宫远徵:\"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韶颜:\" “以前不是,”\"
韶颜:\" “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
韶颜:\" “你这脾气,绝对是宫门里最差的。”\"
宫远徵:\" “你说谁脾气差?”\"
宫远徵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韶颜,目光犹如暗夜里蛰伏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
韶颜:\" “你看你看,说你一句你就生气,你脾气不差谁脾气差?”\"
韶颜理直气壮地说道。
她这一说,宫远徵倒不好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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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公子,外面的红杜鹃开的正好,你要不要去看看?”上官浅端着茶走了进来。
宫尚角正在阅卷,见她进来,便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卷轴给卷好搁置在了手边。
宫尚角:\" “不必了。”\"
那花是他为了韶颜而留的,如今韶颜不在,看了也是睹物思人,平添思绪罢了。
这种行为无异于庸人自扰。
上官浅借着给他泡茶的功夫坐到了他的身侧,“角公子,听说执刃大人的三域试炼通过了?”
宫尚角:\" “哦?”\"
宫尚角:\" “你好像很关心他啊?”\"
宫尚角:\" “没记错的话,我从未跟你提及过有关三域试炼的事情吧?”\"
男人微眯着凤目,审视的目光紧盯着上官浅的侧脸。
见她眼神儿闪烁了起来,他便眼疾手快地擒住了她的脖颈。
宫尚角:\" “说,你是怎么知道三域试炼的?”\"
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无锋派来接近他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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