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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了之后才敢关上门来。
韶颜:\" “关门做什么?”\"
韶颜:\" “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韶颜故作不解地回眸看他,声音略带几分幽怨地开口。
张遮:\" “并非如此。”\"
张遮:\" “只是...”\"
张遮想了想,方才开口:
张遮:\" “只是怕有心之人会对殿下抱有不轨之意。”\"
张遮:\" “故而谨慎了些。”\"
韶颜:\" “是吗?”\"
韶颜笑吟吟地盯着他冷静自持的脸。
韶颜:\" “我说张大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韶颜:\" “我又不会吃了你。”\"
张遮:\" “殿下贵为一国公主,臣面对殿下,心中敬畏,自是紧张。”\"
韶颜:\" “嘁,骗人。”\"
韶颜不喜欢听他说这些虚假的话。
她也没管身后的张遮是怎样的神情,直接便进门儿去了。
韶颜:\" “诶,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虽然格局没变,但是屋子里的东西却多了些。
张遮:\" “殿下此番前来,可是皇上那边有什么事?”\"
韶颜:\" “一定得是皇兄有事,我才能来找你吗?”\"
韶颜:\" “张遮,我就不能因为想见你而来看看你吗?”\"
张遮垂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韶颜:\" “你怎么总是这么闷?”\"
韶颜:\" “像个闷油瓶一样。”\"
这已经不是韶颜第一次这么说了。
韶颜:\" “罢了,说了你也不会改的。”\"
他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样,清冷又高贵,恍若神明,不可亵渎。
可偏偏韶颜就想去试着改变他这孤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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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 “你说什么?”\"
谢危:\" “她又去找张遮了?”\"
谢危:\" “张遮...”\"
男人五指收紧,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手里的白瓷杯,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那瓷杯便被他给徒手捏碎了。
碎片割破皮肤,鲜血渗出,很快就染了满手的猩红。
可他像是差距不到似的,紧紧地捏着,仿佛恨不得那个瓷杯就是他所嫉妒的人。
谢危:\" “又是他!”\"
谢危将手中瓷杯碎片给扬了出去。
瓷片落在地上,清脆声音乍响。
谢危:\" “备马车,去张遮府邸。”\"
“是。”
......
韶颜:\" “诶,那腊梅...”\"
韶颜注意到了瓷瓶里的几枝腊梅,开得倒是鲜艳,应该是最近才插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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