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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谢危:\" “嗯,我信你。”\"
谢危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韶颜顺势往他怀里靠去。
直到额上落下一股凉意。
她抬眸,是男人的唇瓣吻了下来。
韶颜:\" “嗯...”\"
朱唇被封住,呼吸被掠夺,韶颜在一次次的唇枪舌战中败北。
吻着吻着,二人便滚到了一起。
屋外寒风凌冽,大雪纷飞,屋内却暖气融融,春光灿烂。
韶颜仰着脖子,犹如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她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媚眸迷离若醉。
谢危吻着她,喉间偶尔溢出一丝低吼。
韶颜:\" “可以了...”\"
韶颜:\" “谢危,谢危...”\"
耳语无果,韶颜只能哭喊起来。
可是没用。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那么轻易结束。
譬如现在。
等到天边吐露出一丝丝的鱼肚白,紫意隐约闪烁其中时,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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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醒过来的时候,只庆幸今日是休沐,不然的话......
宫里怕是没办法交代了。
“扣扣——”
谢危:\" “阿颜,醒了吗?”\"
敲门声响起,谢危在门外问道。
韶颜:\" “醒了,进来吧。”\"
韶颜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
谢危推门而入,却发现她还躲在被窝里,整个鼓起来一个小土包。
只露出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给自己看。
谢危:\" “饿了吗?”\"
谢危:\" “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鱼片羹。”\"
韶颜:\" “谢危。”\"
韶颜突然叫住了他。
谢危:\" “怎么了?”\"
韶颜:\" “我腰疼...”\"
韶颜:\" “有药吗?”\"
她现在动弹一下都难受,哪儿还有心思吃饭啊?
怕是再这样下去,她连路都走不了了。
谢危:\" “啊...有,我去给你拿。”\"
谢危将托盘放下去拿了药来,进门来的时候,耳根子已经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冻的。
谢危:\" “我帮你上药吧。”\"
韶颜:\" “嗯。”\"
韶颜将被子掀开来一个角,露出自己腰上的淤青。
谢危:\" “这...”\"
谢危:\" “抱歉,我绝非有意为之。”\"
只是没想到,韶颜的腰会那么软,揉着揉着便爱不释手了起来。
昨晚没个轻重缓急,这下可好,叫她浑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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