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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殷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
韶颜:\" “让我猜猜,上面一定是挑衅之语,对吧?”\"
闻言,兰殷一怔,表情有些惊奇:“主子,您怎么知道?”
韶颜:\" “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
韶颜:\" “他那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
韶颜:\" “生怕自己闹出来的动静不够大,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韶颜捻着葡萄,从下往下叼着吃。
这吃法,她还是学的李承泽,感觉还怪有意思的。
不过她没有裸足蹲着的习惯。
韶颜:\" “瞧着吧,他啊,还有好戏在等着咱们呢。”\"
自从送了那幅字去都察院后,韶颜便听说他一连几日都没去上早朝。
原本这件事情道个歉也就完了,可他偏偏就这样僵持着。
像是故意要把事情给闹大似的。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联合范建一块儿装病,俩人一个中毒,一个重伤。
倒也说得过去。
“范闲重伤,兴许是他自己干的,但是司南伯的毒...”兰殷有些说不准。
韶颜:\" “也是他做的。”\"
“这般大逆不道,他还是人吗?!”
韶颜:\" “当然,他鬼主意多着呢。”\"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连搞个事情都闹得这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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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御史听闻范闲重伤,去探望时甚至还买了他认为的上等的补品——红枣。
可当他瞧见自己眼中的上等补品红枣就那么摆了一筐在桌上时,他竟觉得手里这一包红枣有些拿不出手了。
范闲:\" “赖御史,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令范闲哭笑不得的是,赖御史此番前来,不仅是有求于自己,并且事后他还要继续参他。
给王启年听得那是一惊一惊又一惊。
他在手里的茶壶拎起来又放下,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一杯茶都没给他倒上。
眼瞧着赖御史走,王启年赶紧将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范闲目送人远走,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时,他这才慢悠悠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俨然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
“大人,这赖御史他...”王启年的表情堪称一个精彩,“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又要人帮忙,还要事后继续跟人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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