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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与爹说说,是什么事情叫你难为?”言若海小酌一杯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面对父亲那探究的目光,言冰云嚅了嚅薄唇,终是难以启齿,只能隐晦地与他说道:
言冰云:\" “父亲,我...心悦一人。”\"
“真的?!”言若海闻言,顿时瞠目结舌。
他原以为,就言冰云这秉性,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是孤家寡人一个。
不成想,他竟然也会有心悦之人。
只是......
“既然已有心仪之人,那你与我说便是,为父还会棒打鸳鸯不成?”言若海眼中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
他巡视周遭,后凑近来,压低声音闻道:“你且说说,那姑娘是是家的?”
言冰云:\" “她...”\"
言冰云:\" “是二殿下家的。”\"
言若海怔了怔,“二殿下?二殿下才成婚,他哪儿来的姑娘啊?”
思路一转,他突然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该不会......
“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说罢,他警惕地环顾一圈,见无人在意他们这处,这才低声呵斥道:“那是皇子妃!你岂敢觊觎?!”
若非今日他刨根问底,只怕言冰云只字不提。
不过还好,现如今他已然知晓,便也好对他多加管教。
言冰云:\" “父亲,孩儿知道,我这般...”\"
言冰云:\" “属实僭越。”\"
言冰云:\" “可...”\"
他放不下。
在得知韶颜就是韶越的那一刻,言冰云震惊之余,心中亦有几分恻隐之心。
“孩子,你若喜欢的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也就罢了,可...她如今已经嫁于二皇子,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言若海唉声叹气,语重心长道。
言冰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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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范闲来京城数年以来,吃的最难以下咽的饭。
刚开始,他还味同嚼蜡地吃着。
后来耳边嗡嗡作响,连身边人说的什么话都听不清了。
浑浑噩噩吃了许多酒,最后酩酊大醉地被一处的同僚们给抬回了范府。
范闲:\" “阿颜...”\"
范闲:\" “别和他拜堂...”\"
正准备给他喂醒酒汤的范若若动作一顿。
见他烂醉如泥,嘴里还呼唤着韶颜的闺名,心中不免无奈。
“哥,你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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