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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 “所以...”\"
韶颜:\" “你昨天晚上跟我叮嘱的事情,其实就是不要出门?”\"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今日辰时院子里那么安静,也没有人来叫早。
韶颜硬生生睡到了晌午。
这要是换做往常的话,萧蘅早就来掀被子了。
哪里还等得到晌午?
原来是因为他在外厮杀。
而她则在宅中安睡。
但一想到自己错过了什么,韶颜就觉得有些后悔。
韶颜:\" “为何不直接与我说?”\"
韶颜:\" “难道我还会阻止你不成?”\"
萧蘅:\" “我...只是怕你担心罢了。”\"
萧蘅:\" “若是我战死沙场,你没亲眼看到,应该也不会太伤心。”\"
他把一切都想的面面俱到,却独独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假设?
韶颜:\" “不是不会太伤心,是也许不会伤心。”\"
韶颜:\" “别忘了,除了你,我还有叶世杰呢。”\"
韶颜表现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气得萧蘅将她抱起压在腿上坐下。
萧蘅:\" “韶颜!”\"
萧蘅:\" “你说这话是真心的吗?”\"
哟!还生气了?
韶颜:\" “你生什么气呀?”\"
韶颜:\" “反正你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也没想过我的死活吗?”\"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话语。
萧蘅倏地哼笑起来,将人抱紧,这一刻,他只恨他们的血肉不能长在一起。
萧蘅:\" “我错了。”\"
萧蘅:\" “我不该丢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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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婉宁被一碗毒酒送入西天。
这一点与原剧情不同,但也难逃一个“死”字。
至于成王,据说头颅被萧蘅一剑劈下,直到他们大婚的那一日,都还挂在城墙上。
新婚夜里,萧蘅抓着韶颜亲个不停。
萧蘅:\" “好阿颜,我想听你叫一声。”\"
韶颜:\" “夫君?”\"
萧蘅:\" “哎!”\"
他笑的像个稚子,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孩儿。
可韶颜却被折腾惨了。
韶颜:\" “呜呜...”\"
韶颜:\" “混蛋萧蘅!”\"
萧蘅:\" “是,我是混蛋。”\"
萧蘅坦然承认,今时今刻,他竟觉得韶颜骂起人来份额的好听。
她越骂,他便越觉得兴奋。
就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似的。
过了许多年,他才知道那是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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