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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论,就吃喝玩乐这方面,能跟她比上一比的,怕是也只有她的青梅竹马顾玉了。
宋墨:\" “你赢了。”\"
宋墨接下小厮送来的灯笼,上头的二十四孝图倒是画得惟妙惟肖。
但他转头就递给了韶颜,期间并没有丝毫的犹豫。
因为她比自己更适合这灯笼。
韶颜:\" “不必了。”\"
韶颜抬手婉拒,末了,少女那染着丹蔻,纤素玉手轻轻点上那灯笼上绘着的二十四孝图。
韶颜:\" “你语中有对亲情的渴望与向往,这东西更适合你。”\"
音落,她转身携丫鬟兰蝶离去。
被赠予了灯笼,并被剖白了一番内心的宋墨驻足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抬首时,韶颜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曾经近在方寸之间的身影,此刻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徒留一片空荡与寂静,让他不禁心头微颤。
宋墨:\" “看来当年的小丫头,通情达理了许多呢。”\"
原想跟她一路,目送她回府。
但半道被部下拦住,竟是因为福亭水患之事。
宋墨自知轻重,当即便带着灯笼回了府,当晚便回了福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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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南方多涝灾,福亭与贞定一代饱受洪涝之苦。
朝廷却因内部贪污腐败严重,赈灾粮食迟迟发不下来。
即便是先前拨好的赈灾粮食,经由各方层层盘剥,到了福亭也已然所剩无几了。
彼时韶颜恰好回父亲的封地兰昌处理地方受灾之事。
“主子,再往南走可就到福亭了,那处的涝灾比在咱们这儿可严重多了。”兰蝶忧心忡忡地说道。
韶颜:\" “听说宋墨也在?”\"
她观那雨势,大得仿佛塌了天似的,雨水灌入这人间,怎么也歇不下来。
寻常人家的茅草屋如何禁得起这风吹雨淋?
只怕福亭如今已经流民遍地了。
再过不久,那些流民怕是就要变成饿殍了。
兰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啊?宋墨?”
韶颜:\" “调一部分人手去福亭吧。”\"
兰昌水路发达,水渠众多,且连同运河,排洪轻而易举。
她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农夫们能不能尽早播种。
“是。”兰蝶不敢置喙她的决定,当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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