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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我日日坐在这庄子里,除了外头的风言风语能听个热闹,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了。”
韶颜将披风与幂篱丢给身边的兰蝶,搀着老太太下台阶。
韶颜:\" “我还羡慕姑姥姥能安养天年呢。”\"
韶颜:\" “娘亲天天催我成婚,姑姥姥你回头写封信帮我劝劝呗?”\"
她母亲近年来最忧心的,就是她的婚事了。
并非担心她会在京城里被人欺负,毕竟这京城中,但凡能让她稍感为难的人都寥寥无几。
她的身份与家世宛如一道高墙,将那些潜在的恶意尽数阻挡在外。
只是怕她被那些个想攀高枝儿的给骗了去。
“那我可劝不动,你娘啊,是我最倔的一个侄女儿了,哈哈哈哈。”崔老太太笑得开怀,似是回忆起了曾经的美好岁月般,眼中一片追忆之色。
韶颜直叹气,末了还忍不住嘀咕:
韶颜:\" “那看来我是真要嫁给邬家公子了。”\"
说起邬家公子,崔老太太倒是有些许耳闻,“我听闻邬家嫡孙是个有学识,知进取,懂分寸,守礼孝的好儿郎,你若嫁了他,兴许下半生能安生些,免遭那后院莺燕啼扰之苦。”
韶颜:\" “话虽如此,可人我都还没见过呢,哪知道他的为人啊?”\"
“正好人在庄上,该明儿你见一见?”
韶颜:\" “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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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还没睡呢?”巡逻完回来的陆鸣一进帐子,发现宋墨正在执笔描绘。
凑近细看,画中之人赫然便是今日前来借粮食给他们的韶颜县主。
那一笔一划勾勒出的面容,在此刻仿佛带着别样的温度,似是将白日里的点点滴滴悄然定格。
他忍不住问了句:“这不是兰夷郡王家的韶颜县主吗?”
“主帅,你大半夜不睡觉,画画睹物思人呢?”
这话从陆鸣嘴里说出来,没由来的让人觉得十分暧昧。
宋墨:\" “你要是皮松了,就自领二十军棍去。”\"
宋墨:\" “少在这里插科打诨。”\"
“我又没说错...”陆鸣不服气地小声反驳道。
宋墨何止是睹物思人啊,他光是看着那话的眼神儿都可以拉丝儿了。
那视线之专注,那神情之柔和,简直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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