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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天际吐露出一抹鱼肚白时,习惯了这个点去采朝露的宫远徵去了一趟山里。
宫尚角不放心他,原本想一起跟着去,可宫远徵却不同意。
宫远徵:\" “哥哥就在这里守着她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宫尚角:\" “好。”\"
见他离去,宫尚角便又坐回了廊下。
负责给韶颜煎药的侍女端着汤药走了过来,却见不着宫远徵。
“角公子,徵公子他...”侍女为难地左顾右盼道。
宫尚角:\" “远徵弟弟上山去了,你把药给我吧。”\"
“是。”侍女没有迟疑,第一时间就交给了宫尚角,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宫尚角低头看了一眼托盘里的汤药跟药膏,轻轻地推开了门走进去了。
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后,他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上,再去小心翼翼地剥掉她身上的衣裳。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宫尚角呼吸一滞,随后猛地反应过来,耳根子却是红透了。
他深吸一口气,致使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里,这样才勉强清醒了些。
将伤口上贴着的纱布给轻轻取下来,宫尚角目不斜视地盯着那道被自己打出来的伤口。
宫尚角:\"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受伤的人是我。”\"
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心中苦涩蔓延,为了不让自己沉浸在悔恨当中,宫尚角便动手忙活了起来,给韶颜喂药,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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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回来的时候已是巳时末刻。
宫远徵:\" “哥?”\"
一进门儿,他便闻到了一股冲币的药味儿,应该是哥哥在给她喂药吧?
宫尚角:\" “嗯。”\"
宫尚角刚好在宫远徵过来前将韶颜的衣裳给穿好,又拿过瓷碗,一勺一勺地给韶颜喂药。
宫尚角:\" “回来了。”\"
宫远徵:\" “嗯,我去给她煎水。”\"
宫远徵见韶颜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后,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她的命是保住了。
只是不知道......
她这次受伤,需要养多久才能好?
宫尚角:\" “去吧。”\"
直到宫远徵离去,宫尚角都没有让他察觉出来任何的异常。
等他出了门,宫尚角心里的大石头这才稳稳落地。
他真怕远徵弟弟会发现自己红透了的耳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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