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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发现了吗?
韶颜还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隐晦了,没想到他还是听出来了。
韶颜:\" “没、没什么意思...”\"
韶颜:\" “就是...打个比方?”\"
哎,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谢危却觉得,韶颜刚才的那句“对牛弹琴”说的就是他。
只是......
她为什么会说自己是牛?
对此,谢危百思不得其解。
谢危:\" “你输了。”\"
谢危最后落了一字。
一子定,胜负出。
韶颜:\" “急什么?”\"
韶颜:\" “这不是还有路吗?”\"
韶颜以一记白子扭转了此次的乾坤。
这下,胜利天秤稳稳的落到了她的这边。
谢危:\" “你这是什么手法?”\"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韶颜:\" “愿赌服输。”\"
韶颜:\" “至于这手法嘛...”\"
韶颜:\" “自然是不外传的。”\"
韶颜笑得一脸神秘。
她将吃掉的那些黑子全部收进自己的棋篓里,拍拍手,起身走人。
谢危盯着她的背影,眼中迸发出狼一样的贪婪与兴致。
谢危:\" “有意思。”\"
倒是没想到,这规矩繁多的皇宫之中,还会有如此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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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谢危之后,韶颜便去了趟太后那里请安。
虽然她按照惯例每日都会来请安,但说实话,韶颜与这个母亲实在是不亲近。
毕竟她是在道观里长大的。
太后没有将她给养在身边,自然也就失了那份血缘里最重要的亲情。
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好歹也是亲娘,不能闹得关系太僵了。
韶颜:\" “母后。”\"
太后一见韶颜便喜笑颜开,“颜儿开了,快过来。”
“这里有你最爱吃是藕荷酥跟桃片糕。”
韶颜:\" “母后,您今日叫儿臣来...”\"
“颜儿啊,你最近为何跟那谢危走得那般近?”太后突然问起。
据她所知,谢危跟侯爷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他们看起来没有什么交集,但她总觉得谢危不是他们这边的人。
韶颜:\" “没有啊?”\"
韶颜:\" “母后为什么这么问?”\"
该不会是听谁说了什么话吧?
韶颜的目光扫过一旁的琉璃珠帘,那里,有人。
而且后面儿的人,还是粉色裙摆的女子。
不用想韶颜都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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