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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坐在床上,英俊邪肆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耷拉着眼皮,给人一种病态感。
与此同时,韶颜还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儿。
这一幕给她造成了嗅觉以及视觉方面的双重打击,以至于韶颜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
那些训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韶颜:\" “你...”\"
韶颜:\" “怎么会这样?”\"
韶颜:\" “前几天你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
韶颜走过来,难以置信地坐在床边看着虚弱至极的阮澜烛。
阮澜烛:\" “我没事儿。”\"
阮澜烛:\" “都已经包扎好了。”\"
阮澜烛:\" “你现在过来,叔叔阿姨不会不高兴吗?”\"
毕竟这才大年初四,她应该在家里跟家人团团圆圆才对,再不济也是去走亲访友。
怎么都不该来他这里的。
毕竟她的父母都还没有认可他这个女婿呢。
韶颜:\" “哼,我要是不过来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都瞒着我啊?”\"
韶颜抽过床头柜上的纸,擦了擦眼泪,鼻音浓糯道。
对此,阮澜烛无话可说,因为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阮澜烛:\" “抱歉,让你担心了。”\"
千言万语最终只汇聚成了一句“抱歉”。
可韶颜却并不需要这句轻若浮云般的抱歉。
韶颜:\"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你好好的。”\"
韶颜:\" “你知道吗?”\"
阮澜烛:\" “...好,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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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阮澜烛的情况后,韶颜就没打算再回去了。
在此之前,她还跟家里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道歉的。
韶颜:\" “放心吧爸妈,我会好好复习的,复习资料我都拿过来了。”\"
其实都被她给丢到了小空间里去了。
但除了团子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电话挂断后,坐在轮椅上的阮澜烛歪着脑袋看她。
阮澜烛:\" “颜颜,你说话的时候,怎么一点儿破绽也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他一向都有着极好的目力,可偏偏他就是看不出来韶颜的破绽。
韶颜:\" “哼,这可是我看家本领,不仅骗人,我还骗鬼呢。”\"
好歹她也是个活了几千年的人了。
要是这点儿谎言都被他给看出来了的话,那岂不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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