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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 “那...那既已查明,范兄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啊?”\"
李承乾故作一脸坦然,那轻快欣喜的口吻听着不像是在作假。
韶颜心里冷笑,方才他眼里那一掠而逝的阴鸷与心虚,他可是没有错过呢!
范闲:\" “那自然是收集罪证,禀告于陛下啊。”\"
最后一颗荔枝剥完,韶颜起身踱步到金盆前,细致地洗着手。
身侧突然递来一方帕子,韶颜顺势接过,擦打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疑惑地转头看向对方。
韶颜:\" “二殿下?”\"
李承泽:\" “嗯,擦干净了?”\"
李承泽半眯着丹凤眼,饶有兴致地盯着韶颜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
韶颜:\" “擦干净了。”\"
韶颜将帕子顺手搭在了金盆上,转头手就被李承泽给牵上了。
韶颜:\" “殿下?”\"
她心生困惑,对于李承泽的一举一动,她始终琢磨不透。
李承泽:\" “范闲,你要参,就去参吧。”\"
李承泽:\" “本殿问心无愧!”\"
李承泽:\" “阿越,我们走。”\"
说罢,便拉着韶颜的手,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了。
韶颜:\" “诶?”\"
韶颜不明所以地跟着李承泽走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李承乾跟不可置信的范闲,以及蹲在角落里,不敢吱声的范思辙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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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 “二殿下,这就走了?”\"
韶颜:\" “咱不再看看热闹?”\"
李承泽:\" “再看下去也就是那样,反正你都叛主,我不走还等这范闲问我的罪啊?”\"
李承泽牵着韶颜一路上了马车,自打跟韶颜同乘一辆马车以来,他都不用“踏奴”了。
这点倒是改的快。
他坐进马车里,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叫韶颜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韶颜:\" “殿下说笑了,从始至终,我都没说我是您这边儿的人呐。”\"
李承泽:\" “哦?”\"
李承泽:\" “你这意思,是要与我划清界限?”\"
李承泽来了兴致,身子前倾,微微躬起,双臂撑在膝盖上,凤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似是在斟酌。
韶颜:\" “殿下何出此言啊?”\"
韶颜:\" “咱们之间不一直都是界限分明的吗?”\"
韶颜一摊手,表情极是无辜委屈,好似这所有的勾心斗角都与她无半分干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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