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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连人命都视作草芥的人,如何会在乎那点儿身外之物?
只怕这来苍山凑热闹,拉拢范闲才是主要。
韶颜:\" “那...”\"
韶颜贴身凑过来,玉手攀着他的胳膊,娇笑时眉眼弯弯如月牙。
韶颜:\" “除了凑热闹,夫君还想催更,是不是?”\"
李承泽:\" “我说怎么感觉今日有哪儿不对劲儿呢。”\"
李承泽用帕子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随后迫不及待地捏着她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压。
李承泽:\" “今日你怎的只唤了我一声夫君?”\"
在外时,韶颜都称呼他为“王爷”,这称呼他不喜欢,听着生疏得很。
还是“夫君”二字甚得他意。
韶颜:\" “有什么问题吗?”\"
韶颜:\" “在外你是御王,我不能逾矩。”\"
韶颜:\" “会遭人诟病的。”\"
韶颜半卧在他怀里,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指,像赏弄玉石般十分有兴致。
李承泽:\" “诟病?”\"
李承泽:\" “你是御王妃,我看谁敢?”\"
这般护犊子,倒是让韶颜有几分意外了。
不曾想,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竟有如此斤两。
她将李承泽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双媚眸亮晶晶地望着他,里头满是爱意与魅惑。
韶颜:\" “那我以后在外头,就直接唤你夫君吗?”\"
李承泽:\" “当然,你想喊什么都行。”\"
李承泽被她这双含情眸迷得险些晕头转向,没了理智。
可即便保留着一丝清明,他也愿意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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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们今天这么一顿折腾,库债的亏空直接就被填满了哎!”范思辙献宝似的将账本送到了范闲的跟前去。
他指着账本上的描红处,“瞧!这是多出来的银两!”
比他们原本估算的还多出了足足五百万两!
范闲今日的种种表现,往后写进史书里,那都是惊天动地的一笔啊!
范闲:\" “嗯,我知道了。”\"
范闲:\" “她走了吗?”\"
可当事人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心不在焉的。
仿佛他的注意力也随着散场的宴席而不知飞向了何处。
整个人看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不拉叽的。
“谁?”范思辙呆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哦!你说嫂子啊?”
他挠挠头:“好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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