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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 “咳咳咳...”\"
宋墨的咳嗽声打断了韶颜的思路。
而后便听见他说——
宋墨:\" “你怎么走到哪里都要欺负人?”\"
宋墨这话听着古怪。
感觉像是在控诉她似的,眼神儿没由来的掺了几分哀怨。
韶颜被指控得那叫一个冤枉啊!
韶颜:\" “我什么时候...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警告你!”\"
她虽然被骄纵坏了,但也不至于逢人就欺负一顿吧?!
他绝对是在泼脏水!
纪咏:\" “十二年前,万佛寺中,你笑话了一个体弱的小沙弥。”\"
纪咏:\" “说他没心没肺,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
纪咏:\" “是也不是?”\"
纪咏慢悠悠的语调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渐渐的将韶颜的回忆拉起。
似乎......
是有这么一段过往来着?
韶颜怔怔地回应了半晌,脸色愈发心虚。
宋墨单是见到她这表情,便已知晓纪咏所说确有其事。
宋墨:\" “哼,你倒是惯会拈花惹草。”\"
这怨妇似的口吻可给韶颜打了个措手不及。
韶颜:\" “我那时才多大?”\"
韶颜:\" “儿时戏言,岂可全然信之?”\"
韶颜:\" “闹着玩儿的你们还当真了?”\"
韶颜:\" “真是...小肚鸡肠。”\"
说着说着,韶颜便开始倒打一耙,反倒是控诉起他们的度量了。
纪咏虽与她分别多年,但他始终相信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依然是那个如同灵狐般狡黠聪慧的女子,眉宇间透着机敏,举手投足尽显精明。
尤其是那双似蕴藏着无尽算计的眼眸,仿若能看穿世间的纷繁复杂的表象,直抵事物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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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 “你方才所说的逃婚,是逃的谁的婚?”\"
他竟不知,这世上有男子能让她韶颜打退堂鼓,冒着名声尽扫的风险也要逃离的男人。
韶颜:\" “哦,他啊...”\"
韶颜腹中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她正欲开口,却猛然听到外头传来重甲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是一阵沉闷的铁蹄踏地声,两相交织,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韶颜:\" “什么动静?”\"
韶颜:\" “你们的人不是都藏后山了吗?”\"
韶颜一脸莫名其妙地扭头看向身侧的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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