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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不死心,想娶那声名狼藉的县主?”
宋宜春一见到宋墨便来气。
都说外甥随舅,宋墨的确像极了他的舅舅蒋梅荪,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倔强与坚毅。
那股硬气,仿佛是家族血脉传承的印记,深深烙印在他的心性之中,让他在面对任何困难时,都能挺直脊梁,从不轻易低头。
哪怕是有求于人,他们也不会弯下腰来奴颜婢膝地奉承任何人。
面对他们时,宋宜春总会不自觉地陷入深深的自卑。
他深知自己远不是那种顶天立地、令人敬仰的人物。
这份愈渐增长的自卑在的日复一日沉淀下逐渐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它不再仅仅是简单的自我否定,而是慢慢扭曲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嫉妒,以及潜意识里的排斥。
这种转变如同藤蔓般悄无声息地在他心中蔓延,缠绕着他原本就自卑的心。
宋墨:\" “不!”\"
宋墨垂首,却字字铿锵。
宋墨:\" “孩儿想入赘韶家。”\"
“你!”宋宜春被他这话给气得险些一口气撅过去,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逆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宋墨:\" “孩儿并非想娶她,孩儿要入赘。”\"
他从不在意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与窃窃非议,心中唯一所念便是与她相伴。
哪怕心底深处隐隐知晓,她对自己的情感或许并不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样,甚至了近于无,可这依旧无法动摇他想要守护在她身旁的决心。
“逆子!你、你给我滚!给我滚!”宋宜春一脚踹在宋墨的心口,怒声骂道。
这一脚,于宋墨而言,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踢碎了他心中那片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期望。
那一瞬,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丝失望与落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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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天色多变,便是到了夏初,这天气也仍是阴晴不定的,前一刻还是朗朗晴空,下一刻这雨便倾盆而落了。
就如同那圣心,谁也琢磨不透。
韶颜:\" “诶,院子的花儿又要被打落了...”\"
韶颜倚窗观雨,言词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怅然。
“主子,云阳伯来了。”兰蝶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屋,细声禀报。
韶颜:\" “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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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十七:\" 新年快乐!祝看到这里的宝们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利,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