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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转醒时,顾玉正躺在边上的小榻上睡得正香。
宋墨:\" “顾玉?”\"
他满脸迟疑地看着榻上之人。
他怎么觉得......
在他浑噩之际陪伴他的人,并非是顾玉,而是韶颜呢?
难不成是他记忆错乱了?
顾玉:\" “嗯?”\"
被唤醒的顾玉迷蒙地睁着惺忪睡眼,见他行来,当即便打着哈欠坐起身。
顾玉:\" “哎,可算是醒了啊。”\"
顾玉:\" “兄弟我可真不容易啊!”\"
顾玉:\" “往后你若是与她喜结连理,我必须得是证婚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但宋墨向来善于从细微之处洞察全局,他微微皱眉,从中细细品读,渐渐咂摸出了一层别样的意味。
宋墨:\" “什么意思?”\"
宋墨:\" “昨日...”\"
顾玉趿着鞋,下榻后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才给他倒了杯。
顾玉:\" “昨日我将韶颜带来了。”\"
此言仿若平地一声雷,炸得宋墨不知所措。
可顾玉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当他是顾及外人的看法,便与他解释道:
顾玉:\" “放心吧,没叫旁人觉察了去。”\"
顾玉:\" “是偷摸来的。”\"
这般不光彩的话,他却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宋墨:\" “那...”\"
宋墨:\" “昨日的记忆,并非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
他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做了个比较真实的梦,不成想那竟是真切的现实。
顾玉:\" “当然不是!”\"
顾玉坐在床沿上,思忖着该如何与他叙述自己的光辉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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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 “你是不知道啊,哥们儿我为了你,简直是操碎了心!”\"
顾玉:\" “就韶颜那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腿的,我差点儿没给她踹死!”\"
他说的是一点儿不夸张,毕竟韶颜那脾气宋墨也不是没有领教过。
只能说他形容的十分恰当!
没有半分夸大其词的说法,全是事实。
但那又如何?
韶颜脾气就是再差,他也喜欢。
她就是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便会着迷的魅力,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哪怕是被她掌掴,他也觉得那是一种享受。
因为那也是一种触碰。
宋墨:\" “她...是怎么说的?”\"
顾玉:\" “还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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