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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 “抱歉。”\"
宋墨并未回头,而是启步径直踏入府中。
韶颜看着他那尽显孤寂,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身影,只觉得他这一脚,便是踏入了鬼门关。
韶颜:\" “哎,但愿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吧。”\"
虽然她的直觉从来都不会出错,但这一次,她希望是错的。
......
才回到府上,宋墨便被压着入了祠堂。
英国公宋宜春更是义正言辞地斥责痛骂着他。
随着梅蕊的尸体被抬上来,宋墨大脑“嗡”的一声一片茫白。
宋墨:\" “这是...”\"
“逆子,你竟敢私通这贱奴!还将传家宝的玉佩给她作定情信物,你该当何罪?!”
宋墨:\" “不可能!”\"
宋墨怎么可能会认?
他从始至终,爱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韶颜。
至于梅蕊,他对她的印象仅停留在她侍女的身份上。
“还敢狡辩!这贱婢身死时已有三月身孕,就是与你苟合所得!”
“来人呐!家法伺候!”
面对宋宜春暴风骤雨般的诘问与训斥,宋墨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问罪太过荒谬,荒谬到令他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一种近乎失控的笑意在心底悄然滋生,却又被压抑的情绪死死梗在喉头。
这样的场景、这般言辞,仿若将他卷入了一场毫无逻辑的荒诞戏剧之中,让他不知该如何接下这沉重的一幕。
那股想笑的冲动与其所处的严肃氛围格格不入,更增添了几分他的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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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回到家中,先是被父母联合训了一顿,而后又象征性地禁了足。
“主子,不好了!”丫鬟兰蝶脚下生风似的疾跑而来。
韶颜:\" “怎么了这是?”\"
韶颜:\" “你先把气儿匀过来再说。”\"
“世子...宋世子他...”
韶颜:\" “他怎么了?”\"
说到宋墨,韶颜身上的那阵慵懒气息骤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绷感。
兰蝶长吁一口,“他被押入祠堂,说是...要动家法!”
语落,兰蝶虚脱地瘫坐在地。
韶颜:\" “什么?!”\"
韶颜倏然起身,琵琶袖不经意间带落了手边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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