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垂着头,他责骂的话语左耳进右耳出,只在唾沫星子飞溅到脸上时,才微微闭一下眼,生怕再刺激到他。
随后,苏灵泽封住了我的口,让我无法言语,又吩咐星澜去婉拒林家主的邀请,而后带着我回府。
罚写!二十万字的检讨书!限我五日之内完成,不得找人代笔,也不许动用灵力,只能纯手写!
刹那间,我去林家寻宝的计划泡汤,还失去了自由。五日二十万字,就算把手写到断,也难以完成啊。
“兄长,你怎能如此狠心?”
为防止我偷奸耍滑,他还派了自己的心腹侍从守着我,而非家中寻常仆人,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我心中暗自叹息,前世无甚亲情缘分,这一世兄长平日对我倒是真心关爱,只是这真心瞬息万变。
罢了,不就是二十万字吗?一盏孤灯,我拼上一夜也要写完。
铺纸研墨,笔锋落下,字迹竟颇为娟秀雅致。
看着这些字,我也微微一愣,这似乎并非我平日的笔迹。
不过 ——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侍从,心中暗自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他在旁盯着,兄长定会相信是我所写。
一人、一屋灯光、一支笔一张纸,写到次日,二十万字终是完成,而我的手也酸痛得几乎无法抬起。
起码在第三轮决赛之前,我都只能被困在府中了。
哼,林家主算计我!让我被兄长责罚,他却在自家逍遥自在,还有几个天赋出众的子女相伴。
当真是惬意!
“呸!”
我趴在床上,心中满是愤懑,那老家伙日子过得如此舒坦,家中定有不少宝贝,虽说此次被兄长阻拦,未能成行。
但,谁说一定要光明正大地进去,我前世的手段可不是吃素的,偷偷潜入又有何难?
想罢,我闭上疲惫的双眼,沉沉睡去。
侍从拿着二十万字检讨书走进书房,呈递给苏灵泽。
他停下手中公务,接过检讨书,问道:“如此之快?星澜帮她了?”
二十万字并非易事,若有人相助,且不许用法术,五日时间足以让她手疼难忍,这便是对她的惩罚,叫她莫要再肆意妄为!
侍从回道:“是小姐独自写完的。”
“未曾动用灵力。”
侍从又答:“没有。”
苏灵泽颇感惊讶,“这丫头转性了?她是如何做到的?”
这可不是几千字,而是整整二十万字。
他看向屋内暗处正独自品茶之人,走过去坐下,将检讨书放在那人面前。
“先生,您看看这个。”
那人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若是熟悉之人便能认出,此乃苏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他从容地拿起检讨书,随意翻看了几下,又放下。
“字写得颇为工整。”
他随口说道,只见苏灵泽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是啊,这是舍妹灵月所写。”
长老端茶的手忽然一顿。
“原来是她,难怪你如此在意。不过。”长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在疑虑什么?”
苏灵泽轻声道:“她是我的胞妹,我自然是关心则乱,先生,您且说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我瘫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兄长的数落声在耳边嗡嗡作响,我只管当作耳旁风,只有当他的声调陡然拔高时,才稍稍抬眼瞥一下,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我。
随后,苏灵泽施了禁言咒,让我无法开口辩驳,又差遣星澜去回绝林家主的邀约,接着便带着我回府。
罚练!五百次法术施展!限我三日之内完成,不得借助法宝,也不许旁人辅助,只能独自练习!
瞬间,我外出游玩的计划化为泡影,还被限制了行动。三日五百次,就算把精力耗尽,也难以做到啊。
“兄长,你怎如此严苛?”
为杜绝我偷懒耍滑,他还安排了自己的亲信监事盯着我,而非府里普通的家丁,可见是真的恼了。
我心中暗自感慨,前世亲情淡薄,这一世兄长平日对我还算真心实意,只是这态度变得也太快。
罢了,不就是五百次法术施展吗?一方静室,我拼上一日也要练完。
净手焚香,法诀掐起,法术光芒竟颇为耀眼夺目。
看着这法术效果,我也微微一怔,这似乎并非我平日的水准。
不过 ——
我瞅了一眼旁边的监事,心中暗自庆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有他在旁看着,兄长定会相信是我所为。
一人、一室静谧、一心修炼一法术,练到次日,五百次终是达成,而我的灵力也几近枯竭。
起码在家族祭祖之前,我都只能被困在府中了。
哼,林家主算计我!让我被兄长惩处,他却在自家悠然自得,还有几个聪慧过人的子女承欢膝下。
当真是快活!
“呸!”
我趴在桌上,心中满是怨怼,那老家伙日子过得如此安逸,家中定有不少秘宝,虽说此次被兄长阻拦,未能如愿。
但,谁说一定要大张旗鼓地进去,我前世的谋略可不是徒有虚名,暗中潜入又有何难?
想罢,我闭上酸涩的双眼,昏昏欲睡。
监事拿着法术修炼记录走进书房,呈递给苏灵泽。
他搁下手中事务,接过记录,问道:“如此之速?星澜助她了?”
五百次法术施展并非轻松,若有人帮忙,且不许借助法宝,三日时间足以让她灵力耗损严重,这便是对她的惩戒,叫她莫要再肆意妄为!
监事回道:“是小姐独自完成的。”
“未曾借助外力。”
监事又答:“没有。”
苏灵泽颇感意外,“这丫头改性了?她是如何做到的?”
这可不是几十次,而是整整五百次。
他看向屋内暗处正独自翻阅书卷之人,走过去坐下,将记录放在那人面前。
“先生,您看看这个。”
那人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浅笑,若是熟悉之人便能认出,此乃苏家的一位学识渊博的客卿。
他从容地拿起记录,随意翻看了几下,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