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知也不知道她图啥。
开始她还以为这婚事王引娣是不同意的,毕竟昨天晚上她可是在她家门口站了好久的。
谁知道扭头就见王引娣一脸得意的笑容。
可真是……恶心死了。
许知知跟胡秀萍打了个招呼,也没有理会王引娣,朝着自家房门走去。
“知知,”王引娣笑着叫住她,“今天我订婚,你知道吧?”
“咱俩关系不好,你就不用邀请我去吃饭了,”许知知说道,“我嫌恶心。”
“你!”王引娣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得意的说道,“你这房子也不知道能住多久,我啊以后可是要去住大房子了。”
“那可恭喜了,”许知知笑了笑,“不用生娃,就能当奶奶了。”
王引娣一噎。
旁边看好戏的胡秀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所以王引娣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在许知知跟前显摆呢?
还有,知知这孩子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还怪喜欢的。
“你就是嫉妒,”王引娣说道,“我的大房子听说里面还有卫生间,不用半夜起来到外面上厕所。”
“那就恭喜了。”许知知说道,“好好带孙子。”
“你!”
“知知,”许玲玲走过来安抚地拍了拍王引娣,不赞成的对她说道,“说话不能太尖酸刻薄,小心报应上身。”
“真是搞笑,”许知知冷冷一笑,“你做出来畜生不如的事情都不怕报应,我不过实话实说怕什么?”
“某些人啊,二婚看她能嫁个什么样的好人家。”王引娣翻了个白眼。
“至少也不会找都能当爷爷的嫁。”许知知说道,“所以你不用操心,还是好操心自己吧。”
“许知知,”王引娣生气地说道,“我原本想着咱们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后我混得好了还能帮衬着点你……”
“那我可谢谢你了,”许知知说道,“求你不要再惦记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帮衬,我怕被卖!”
王引娣简直要气疯了。
没想到许知知油盐不进,她本来还想从许知知这里弄上点随礼呢。
昨天晚上来找好她,其实就是想卖一下惨博同情给自己弄点好处。
可谁知道许知知竟然一晚上都不开门,硬生生的人让她在门口站了那么长时间。
她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住了人家的房子吗?
好像这房子是她的一样。
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房子,而且还比许知知的房间大!
陆屿川还没回来,许知知也就没有做的饭,随便煮了个葱油面吃了,便坐在书桌前开始看书做题。
不得不说,最近陆屿川不在家,她看书的效率还蛮高的。
高一的内容差不多已经复习完了,不快还是得加快步伐,在明年消息放出来之前,至少要把高中的知识点刷上两遍才成。
谁知道半夜又有人敲门,不过这次的敲门声有些急促,许知知一下子坐起来,披上衣服边走边问,“是谁?”
“是我,”门外的刘超说道,“刘超。”
许知知开了门,“是陆叔叔出了什么事情吗?”
“嗯,”刘超说道,“受伤了,我来给他拿点东西。”
“严重吗?”许知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已经在医院了。”刘超说道。
至于严重不严重,他也不好说。
“我跟你一起去。”许知知对刘超数说道,不等他回复便转身去换衣服。
路上许知知才知道陆屿川这些天一直都没在厂里,而是出去办事了。
至于办什么事情刘超没说,许知知也没有问。
反正,就是办事情受伤了。
陆屿川还在手术,在进手术室之前吩咐刘超回来拿一个东西,刘超就假借给他带衣服把那东西从陆屿川家里拿出来。
等到了医院,刘超跟许知知说了一声,将陆屿川的衣物递给她,自己则是匆忙地跑了出去。
陆屿川这次受伤挺严重的,做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所以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
这样脆弱的陆屿川,是许知知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是谁?”护士皱着眉头看着她,“这里是病房,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入。”
“我是病人家属。”许知知说道。
“什么家属?”护士警惕地看着她,“我可是听说他没有结婚呢。”
能被分配到这个病房照顾陆屿川,小护士就跟中了大奖一样兴奋。
虽然这人送来的时候受伤,但能看出来长得很帅,而且他的手下都对他很恭敬,说明他是个干部。
而且,刚才听他的手下说他还是单身,没有结婚。
那怎么会来的家属?
“他是我叔叔。”许知知说道。
叔叔?
小护士的脸色立刻变好,“那你是来照顾你小叔的吗?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了,等麻药散了就行了。”
“好的,谢谢你。”许知知说道。
陆屿川住的是干部的单人病房,里面有一张床还有一个衣柜和桌子。
她把柜子和桌子都擦了一遍,然后把陆屿川的衣服放进柜子里。
等做完这些也没闲着,见他脸上还有些血渍,便端了一盆水坐在他跟前给他把脸擦干净,又细心地给他擦手。
这一路上,虽然刘超一直说没事,可还是把许知知给吓坏了。
甚至有些后悔那天跟他生气然后好几天不理他。
听刘超说陆屿川是为了救手下的人才受伤的,他这样的人爽约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许知知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从穿越到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像亲人一样的人,就是陆屿川了。
不知不觉间,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陆屿川的手上。
“不要哭了,我没事。”陆屿川的声音传了过来。
许知知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就见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对她笑了笑。
“你醒了。”许知知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可这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擦越多。
“对不起,那天不是要故意不跟你去看电影的。”陆屿川解释道,“等我好了,再带你去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