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古代物资匮乏,没有什么有营养的食物,除了五谷杂粮就是肉,以及一些普通很常见的蔬菜。所以古人的体质远比现代人差得多。
然而这个萧禾却轻轻松松地就将150斤的石狮子举了起来,足以证明此人的勇武。
李云潜看到萧禾脸不红气不喘,就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
“你是个把式人吧?”
“是的,启禀殿下,小人习武三十余载。”
“你功夫不错,为何如此落魄,你大可从军,从军也不至于饿死吧?”
南宫雪一眼就看出来这个萧禾确实有本事。
只是萧禾这么有本事,为什么穿着破草鞋,破衣裳,如此的落魄呢,这种人从军也行,或者去哪个有钱人家当家丁,也不至于这么落魄呀。
萧禾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殿下,此人我觉得底细不干净,你可别把他留在府里,免得坏了大事。”
南宫雪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不敢参军,又没有去有钱人家当侍卫,必定是牵扯了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多半是官场的斗争。
而这种人来宁王府做侍卫,恐怕别有目的,一旦进入宁王府,那便是宁王府的人,到时候真出了事,七皇子李云潜也难辞其咎。
“有什么问题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惜才如命,我唯才是举,这样吧,萧禾,从今天开始,你就来我宁王府做侍卫。”
这个萧禾一看就是满脸的正义之气,绝对不像那种坏事做尽的人。
李云潜自认为识人这一块,他还是很老辣的。
再说了,李云潜又不是傻子,这些招募到府里的侍卫,他都会一一考察,真若发现问题,必将踢出队伍。
又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名叫姜唯,一来就像李云潜讨要十七个馒头。
说是吃了十七个馒头,别说一个石狮子,两个石狮子摞在一起,他也能举得起来。
“殿下,此人就是个乞丐,我速将他打发走。”
管家准备把姜唯打发走,李云潜摆了摆手。
姜唯一脸自信,并不像落魄的乞丐,刘某给他准备了一笼屉的馒头。
姜唯就着白水,吃了整整十七个馒头,这才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李云潜微微点头,能吃就能干,虽然也有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人,可这个人如此能吃,说明他还是有些气力的。
“怎么样姜唯,吃饱了吧?”
“你吃饱了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若你敢欺骗本宫,本宫定要重责罚。”
姜唯点点头,站在石狮子旁边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让管家找来铁链,将两座石狮子捆绑在一起。
姜唯一只手抬着石狮子的底座,一只手拉着铁链,大喝一声,三百斤重的石狮子硬生生地被姜唯举了起来。
“好汉好气力。”
李云潜鼓起了掌。
姜唯将两座石狮子放下,咚的一声,大理石地板都被震碎了。
“殿下,我不仅力气大,还会使用兵器。”
李云潜让管家搬来兵器,让姜唯挑选。
姜唯选了一杆长枪。
姜唯轻松地挥舞了几下,李云潜鼓掌叫好,会使兵器、气力又大,这种人是个高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做招揽。”
南宫雪眼看天色已晚,就准备回去了。
“对了七殿下,这个姜唯能不能让给我呀?我家府邸缺一个我爹的随身侍卫。”
“只要七殿下能让给我,条件七殿下尽管开。”
李云潜冷笑一声。
“是吗,南宫小姐,这可是你说的。”
南宫雪点了点头,按照李云潜的尿性,肯定会向她要一笔钱。
南宫雪也做好了被宰的准备。
然而没想到李云潜却说道:“南宫小姐,我想要美女。”
南宫雪愣了一下,果然是臭男人,有了钱就想要女人。
“这样吧殿下,我明日在府上挑选十个美女给您送来。”
“十个,不用不用。”
“美女不在多,一个就行。”
“啊,只要一个呀。”
“那行,殿下,我明日便将她送来。”
“不不不,南宫小姐,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美女,我只要南宫小姐。”
南宫雪看着李云潜轻轻蠕动的喉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样子,像是个好色的纨绔子弟。
“南宫小姐,只要你愿意,别说这些侍卫了,我都是你的。”
“殿下,您居然如此轻浮。”
南宫雪狠狠地掐了一下李云潜的胳膊
“啊,南宫小姐,你干嘛?”
“明明是你说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啊。”
“你想想,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南宫雪被李云潜这无耻的样子气得浑身颤抖。
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殿下,如果我非要把姜唯带走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
“如果有人再来暗杀我,我又出了事,而我出事刚好是被南宫小姐把人带走所导致的,你想想,陛下会怎么想?”
南宫雪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七皇子李云潜思维如此敏捷。
这口大锅她可背不起,别说她背不起了,就连她爹御史大夫南宫淳也背不起。
看来真是小看这个七皇子了。
南宫雪走了之后,李云潜转过头对今天招募到的侍卫说道:“你们今晚要回家的,就回家收拾行李,不回家的就住在府里。”
“姜唯,你过来。”
来到书房把门关上之后,李云潜坐在书案前,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得姜唯抬不起头来。
“你功夫不错呀,力气大还会兵器,按道理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混到如此地步。”
“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
“你若有冤屈,我定帮你申冤。”
虽然姜唯功夫不错,但是李云潜想要的是能为自己卖命的可用之人。
所以这些人的底细他都会一一摸清楚。
“殿下,我不敢瞒你。”
“我出生在一个习武世家。”
“十年前我父亲得罪了张环志,至此便家破人亡,我们虽然侥幸存活,但是张府权势滔天,我又怎敢与其抗衡。”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隐忍,想要找机会报仇,奈何天不随人愿。”
“所以平日里也就在仓库打打杂,做些短工。”
“听闻殿下招揽侍卫,这才想来试一试一来,一是希望有机会复仇,二来嘛,也想谋一条生路。”
姜唯身怀绝技,自然不肯就此碌碌无为。
“谁?你说张环志?”
李云潜的手轻轻敲在案桌上。
这个人他认识,乃是当朝宰相张伯谦之子。
张伯谦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确实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