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静悄悄的。
柳胧月慢慢凑到陈浮屠耳边呢喃,“大王,您醒醒,大王……”
“别说话,孤要休息了。”陈浮屠打着酒嗝演技拉满。
柳胧月见时机成熟,立马撸起袖子就上手来摸,然而她摸了许久,都没看到秘钥,甚至最后她硬着头皮把手伸进陈浮屠的裤裆掏了两把,依旧没拿到秘钥。
陈浮屠趴在桌边恨得牙痒痒。
这混个账东西,为了秘钥真够下头的!
不过随便摸,摸到算他输。
“没有?明明就在他身上。”
柳胧月不信邪,把陈浮屠背起来带回床上,然后跟做贼一般关上房门,上手脱陈浮屠的衣服,转眼陈浮屠便被她给扒光。
她站在床边抖着衣袍面色呆滞,“怎么会这样,秘钥呢,我那么大一个秘钥去哪了?”
陈浮屠躺在床上装睡,身上凉飕飕的。
这混账娘们,就不知道把他塞被窝里?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炸裂的。
陈浮屠一个恍惚就被柳胧月翻了身,然后被她掰开了屁股……
“够了!”
陈浮屠忍无可忍愤然睁开眼,吓得柳胧月一激灵,下一秒她的白狐脸充满了谄媚和假笑,搓着手上前帮忙盖被子,“大王,对不住,您刚才喝醉了,吐了一身,妾身刚帮您脱掉衣物。”
“是么?”
陈浮屠一头的黑线。
她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
堂堂北疆王,能把秘钥塞在屁股里?
虽然宫里一些太监是喜欢用那地方偷东西,但请不要把北武皇宫那一套按在他这个天下霸主身上!
“大王,没事的话,妾身就先告退了。”
柳胧月察觉到陈浮屠眼神不对,下意识就要脚底抹油。
陈浮屠在她跑路之前一把拽住雪白的小手,而后一拉,柳胧月惊呼一声一头扎进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是慌乱,“大王,您醉了……”
“孤看你闲着也没事,留下侍寝吧。”
“侍寝么?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知道,您如何给秦将军交代?”
柳胧月还想跑,可惜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残暴”,柳胧月惊叫着被陈浮屠剥光拖到了怀里,再没了作妖的可能。
典韦在门外听着,乐得合不拢嘴。
突然侍女找了过来,“将军,于大人求见大王。”
“大王正忙着呢,可没空见他。”典韦挥挥手,示意不见。
“于大人说,国库有五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多番追查也没有下落。”
“有这事?”
典韦吃了一惊,赶紧去见于谦。
此刻于谦正愁得在王庭内走来走去,那可是五百万两,好好一大笔钱怎么就不见了,锦衣卫拷问了库房的官吏都没问出什么来。
等到典韦到来,于谦上前拽住典韦就开始抱怨,说到最后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历史上的于谦是出了名的清廉。
当初大明战神朱祁镇杀他之后,锦衣卫去抄家,只找到打补丁的朝服,作为朝廷大员,简直贫寒到了极点,最终锦衣卫不忍心,凑了钱给他的老婆孩子。
所以对于谦而言,五百万两就是天文数字,他若把贪墨五百万的蛀虫抓到,可不管对方多大的官,他都要给办了。
“俺知道,俺这就去通知大王。”
典韦挠了挠头,让于谦稍等,于是急匆匆地去找陈浮屠汇报。
房间里,陈浮屠正搂着挣扎的柳胧月上下其手,突然听到典韦在门外汇报,才一拍脑门想起这茬。
典韦道:“于大人很生气,说要抓到贪魔者,诛他十族!”
“咳!典韦,你告诉于谦,是孤动了那五百万两,你让他别急,孤会给他补上窟窿。”
“是您挪用的?”
“费什么话,赶紧去。”
“喔。”
典韦不敢再问,撒腿就跑。
柳胧月在怀里探出脑袋,红扑扑的脸儿尽是羞恼和鄙夷,“大王居然私自挪用国库的钱财,此非明君所为。”
“你管的太宽了,记住,你还欠了孤五百万两。”
陈浮屠没什么好脾气,这笔钱还不是替她欠下的!
柳胧月听后却感觉有些奇怪,为啥国库突然少了五百万,而她一下又欠了五百万……
可惜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那些门道。
另一边,王庭中游荡的于谦听着典韦的回复,不禁惊愕道:“啥时候挪用的?”
“大王说办了别的事,你先别急,回头就给你补上。”
“既如此,在下便先去了,典将军千万不要忘记敦促大王尽快填补上,另外转告大王,下次挪用记得走账,这次牵连的官员有些多,我得赶紧去锦衣卫大牢,不然人都要被打死了。”
“知道了,赶紧走吧你,烦死个人。”
典韦没什么好脾气,整个北疆都是大王的,这老于头居然敢让大王还钱!
一个时辰后,锦衣卫大牢里。
一帮官员被抽的皮开肉绽,最后听说查清无罪后,一个个儿抱着于谦的腿,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恨不得把天哭个大洞来。
“于大人,我们冤啊!”
“是啊,明明不是我们动的,这顿鞭子不能白挨,我们要去找大王评理!”
于谦不免苦笑,他总不能说是大王把钱挪走的,最终他先安抚了众人,然后跟诸葛亮商议了一下,给了这些官员每人十两银子的抚恤,此事方才作罢。
只是大王什么时候把银子挪走的,挪走去干了什么,硬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哪怕把五百万两丢水也能听个响啊。
于谦想请毛镶去查一查,结果毛镶立刻拔刀对准了他,“锦衣卫是王手中的兵器,于大人要我把刀口瞄准自己的主子?”
“毛指挥使,此事非同小可,我和诸葛先生奉命治理北疆,每一笔钱的出入都要有记录,还请您行个方便。”
于谦再三恳求,毛镶索性直接去王庭汇报。
听到门外的消息,陈浮屠顿时好心情全无,然后问柳胧月,“五百万两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国库,你帮孤想个对策,应付一下于谦,那家伙太较真了。”
“大王拿钱干了什么,直说不就是了,于谦身为臣子又不能把您怎么样,更何况,那是五百万两,不是五百两,他查询去出也很合理。”柳胧月碎碎念着。
陈浮屠头疼欲裂,五百万是凭空消失的,但消失去了哪,总归有个说法,否则身为北疆王,私自挪动发展北疆的大量钱财,该如何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