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你还吃醋?”
许绵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中带着笑意。
陆昭珩张了张嘴,憋了好一会,不服气道:“我那是关心你,谁,谁吃醋了!”
他就是吃醋!就是吃醋了!
他回到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香香软软的媳妇,心里可着急了,转头就看到媳妇对着别的男人笑!
他不止吃醋,他还想打许新元那小子呢!
以前吃了他那么多好东西,帮忙干点活儿怎么了!
“行了,不说这个。”
许绵绵笑眯眯地看着他,哎哟,吃醋的男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呢,让人很想狠狠撸毛。
“帮我把箱子搬进来吧!”
李丽兰这次帮忙买的东西不少,刚才11被吓得放下东西就跑,只能让陆昭珩搬进来了。
“嗯!”
吃醋归吃醋,干活儿陆昭珩从不打虚。
利索地蹲下,弯着腰把箱子和两个麻袋搬进屋里,放在沙发前。
“我帮你整理吧。”
“行!”
许绵绵掏出一个信封,取出一张单子。
上面是李丽兰写的,货物清单,数量价格都列得明明白白。
同时还写明了县城那边供销社各种海鲜干货的收货价格,方便许绵绵参考收干货。
陆昭珩也接过看了一眼,眉毛一挑,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这人可以合作,价格都挺合理的。”
“你知道?”
许绵绵有些意外。
这个男人可不像她生活在羊城,是正经的京少,居然连海鲜干货的价格都知道。
“嗯哼!”
陆昭珩骄傲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以前那些年,往羊城跑还真是去看“未婚妻”啊?”
在遇到许绵绵以前,他压根就没考虑过结婚的事儿,对许春丽更是无感。
“不然呢?”
许绵绵一脸无辜。
陆昭珩本来正得意,被她这话给噎了一下,别提多委屈了,扭过头去不说话,埋头整理货物去了。
“说嘛!”
许绵绵正感兴趣呢,看他不说话了,还有点不高兴,上半身趴在他背上,小手胡乱地揉他的头发。
陆昭珩拗不过,还是开口了。
“羊城的海鲜干货挺出名的,我以前每次过去,都会给爷爷买一些,爸妈也会拿去送亲戚,所以了解的多。”
“原来如此!”
许绵绵点点头。
她就说嘛,没道理陆昭珩一个京城人,比她还要了解羊城的东西!
“别玩了,好好对清单。”
陆昭珩突然“嘶”了一声,许绵绵以为他不舒服,赶紧从他背上下来,开始老实装鹌鹑。
陆昭珩看她一眼,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
只是默默换了个姿势。
小媳妇怀着孕呢,一点不懂事,还要来撩拨他。
只能自己忍着了。
许绵绵毫无所觉,正欢欢喜喜地欣赏李丽兰给寄的货物,里面有她要的时髦衣物,漂亮的呢子大衣,颜色鲜艳的毛衣,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发箍发绳。
护肤品也有,润肤霜,护手霜什么的,甚至还有口红。
至于工业品,脸盆什么的,比较少,因为不好放,就只带了俩,更多是一些水杯,肥皂什么的。
“这小丫头,还挺有心思的。”
许绵绵看得叹为观止,却又感到一丝不对劲。
“确实。”
陆昭珩点头赞同。
这么多东西,一个小姑娘能弄过来,确实不容易。
“等我看看信!”
许绵绵可不觉得,李丽兰一个小姑娘能折腾来这么多东西,她上回就给了一百块,买不到这么多东西。
信上,李丽兰表达了对合作的期待,还表明了她的丈夫也很支持她,所以拿出一部分积蓄,他们两口子一起干这个事。
“原来是这样。”
夫妻俩一起做,那就难怪了。
陆昭珩凑过来看了一眼,“挺好的,你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我有个战友退役后回了鹏城,做的就是干货生意,你想和他合作的话,我也可以介绍。”
“真的?”
许绵绵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之喜,面上露出惊喜的笑。
“当然!”
陆昭珩得意地颔首,想了想,又说道:“你想要和东北那边合作也行,我有东北的战友,那边有貂毛大衣,还有人参什么的,交换也不错。”
“哎哟!”
许绵绵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你怎么这么棒呢!”
太好了!
许绵绵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穿上漂亮的貂毛大衣,手握拳头粗的人参的画面了。
陆昭珩被亲得美滋滋的,心情格外好,整个人都在冒粉红泡泡。
果然,他才是媳妇最值得信赖的男人。
许绵绵将东西整理好后,全部放进杂物间,等着下回和方大姐商量。
原本那天赶海就想说的,只是被李萍影响了,这几天一直在家安心养胎,差点给忘记了。
“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陆昭珩看到媳妇挺安静的,下意识感觉不对劲。
“陆昭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许绵绵面无表情,眼神沉沉望着他。
“我瞒着你?”
陆昭珩一头雾水,脑海里开始疯狂思索。
媳妇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还是他有哪里暴露了?不对啊,他什么都没说,媳妇应该不知道吧?
“那,媳妇,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陆昭珩硬着头皮开口。
不料这话一出,许绵绵眼睛都瞪大了,整个人瞬间坐直,换成防备的姿态。
“你什么意思?还不止一件事瞒着我?”
“额......”
陆昭珩语塞。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他那么机敏一个人,对外无懈可击,偏偏在面对媳妇的时候,就卸下了所有心防,轻易被她抓到把柄。
“媳妇,能不能给点提示?”
陆昭珩试图讨好卖乖,学着许绵绵平时的样子撒娇。
“不!行!你老实交代,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许绵绵板着小脸,双手抱胸瞪他,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她要是不问,还不知道这男人瞒着她这么多事呢,千万不能放过他,不然他下回还敢。
“那,是江静书的事?”
陆昭珩寻思着,都过去那么久了,说出来媳妇应该不会生气吧。
“有她什么事?”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许绵绵差点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