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宝贝!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横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好不好?”
炽渊被这个雌性永远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关注点弄得哭笑不得,同时也为自己在她心目中全然没有半分信誉形象感到无比汗颜尴尬。
他一边探手抚摸着雌性的脊背想要缓解雌性陡然警惕的僵直,一边轻咬着雌性的耳廓道:“即使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是不是也该相信一下我的本能和欲望啊?你知道你自己多美吗?有主的雄性对着你尚且可能有些该死的妄想,有哪个单身雄性能拒绝你的要求呢?”
“啧!你正常点!”
风锦瑞的后背被身为冷血动物没什么温度的手陡然探进了衣服里瞬间激得整个人向上一跳,却被炽渊提溜兔子似的叉开五个长长的手指揪住了所有的衣服层数拎了回来。
“我很正常!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一个正常的雄性对雌性该有的状态——宝贝,我知道我之前把我们的初遇搞砸了,然后也一直表现得很不好,我真的后悔了!我真的一直在再找机会改正的,你给我个机会嘛!”
炽渊收紧臂弯和蛇尾,没收了风锦瑞最后的挣扎空间。
他说后悔是真的,想改也是真的。
平心而论,他知道自己之前对她的态度和给她的待遇有些因为自己本性和本身暴露后的破罐子破摔。
那是因为起先他不过是垂涎她的信息素,而世界上的每一个正常的雌性兽人都有信息素,他尝过很多不同雌性的饿信息素,觉得即使她的信息素味道再好也不是完全不可替代不能承受失去。
可是自从风锦瑞被贼鹰掳去凌云寨后还主动回来找他,又那么懂他,他就愈发的知道自己离开她会受不了了。
风锦瑞被炽渊的一双眼睛盯得发毛。
她不觉得他之前有什么问题,反倒是他现在的样子和状态对于她来说过于反常吓人了。
“你想吃的话……”
“宝贝!我今天其实就是想要让你知道——你是非常值得的雌性,不能总是这么不挑食!你该学会看雄性了,你要增长挑剔雄性的眼光,不能见谁都给甜头吃!”
见风锦瑞又想要塞一波信息素来打发他,炽渊有些着急。
自己一开始占便宜的时候确实觉得风锦瑞种小傻瓜的德行很可爱,但是一想到很快别的雄性也要来占这便宜了,他整个人的心就急得仿佛在火上干烧得快要炸裂的热锅,怒其不挑哀其大方。
“那你要我怎么样?”
风锦瑞被炽渊这莫名有股苦口婆心味道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搞不懂对方是想要她做什么。
“去圣城开张的事情我还要再加一个条件!”
望着雌性这幅不开窍的样子,炽渊突然心好累感觉自己愁得鳞片都要发糙不光亮了。
风锦瑞这个家伙脑子很聪明,但是似乎总是在雌性和雄性之间流通信息素的公允价格上拿不住分寸,这点他不是她的母亲或者雌性亲长实在是不知道对她该怎么教导言说。
“哦……行吧,你说。”
听见的炽渊又要提条件,风锦瑞倒是松了口气心里踏实了不少——她原本也没想着炽渊能够那么轻易的答应她冒那么大的风险搞不好既赔钱又赔命的去圣城开店。
“到了那里,在没跟我商量的情况下你不许随便联绑雄性,也不许一次给那些食草族雄性太多甜头!到了圣城我做大,任何其他的雄性吃的甜头都不能比我多!”
炽渊一开腔就没来由的激动了起来。
“你这都三个条件了。”
风锦瑞无辜的提醒道。
“……那就三个!我不管,你要答应我。”
炽渊干脆开始缠抱着风锦瑞满床打滚耍赖。
“你好重……”
风锦瑞感觉自己在对方巨大蛇身的缠绕碾压下肋骨和肺部像个可怜的气球被捏弄挤压成各种形状。
“那你躺上面。”
炽渊身子一翻,将风锦瑞放在自己肚皮上,顺带手欠的把人按在自己赤红发亮的鳞片上搓了两下。
“条件还有吗?”
“我想到了再补充。”
“哦……”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
没有听见风锦瑞的明确答复,焦虑得不断摆弄对方的炽渊心底愈发急躁。
“你可以送我回虎君庙了吗?”
“什么?不行!现在还早!”
虽然已经决定要改变自己对风锦瑞的态度,将风锦瑞对雄性的眼光和口味养刁,但他这会儿还是忍不住一口回绝了她。
他现在怎么看都觉得离开血域很不保险,而说到虎君庙就那难免会想到庙祝,他一瞬间甚至开始思考同为血域雄性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件事情上跟庙祝商量联手让风锦瑞乖乖就范。
毕竟庙祝现在也是绑在风锦瑞身边的雄性之一了,没有哪个雄性会喜欢情敌多得能堆山填海。
对!
这件事情祝雄他应该比我着急才对!
炽渊心中如是想着,又听见自己怀里的雌性弱弱的来了一句:“可是祝雄不会这么觉得。”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炽渊有些来气,但是话一出口看着雌性的望着他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被锁入了一个绳套——是啊,她没必要听从祝雄的话,也没有必要听从他的话。
风锦瑞这个雌性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如一阵风,突然降临在血域,还没过一个冬天又决定要去圣城。
她明明有非常得天独厚的雌性资本可以笼络雄性换取追捧和供养却不太会用,反倒是的狩猎写字干活儿样样拿手……
很多时候看似云淡风轻的东西,其实是最可怕的——这很有可能意味着这个雌性自身各方面都强势得并不是必须需要雄性!
如果对于她来说雄性不是必需品,那么对于身为雄性却又不愿意失去她离开她的他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炽渊,我知道去圣城这件事情很有风险,你不必强迫自己……”
“不、就算有强迫,强迫我的也不是去圣城这件事,而是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我想让你知道我很在乎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雌性,我想让你知道世界上很多雄性都是不值得你看一眼和付出任何东西的……我答应去圣城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有一个雄性不仅可以为了你赌上性命而且还能为你办成别人办不成的事情……我想要你独一份儿的爱,可现在好像弄得一团糟。”
炽渊说着两手抱头,蛇身纠结的盘曲拧巴在了一起。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语无伦次,现实和他想要达到的效果相去甚远。
他发现在这个雌性面前很难演出自己本想设计的角色,今天原本给风锦瑞留下一个可靠万能又深情的好男人形象,却一次次耐不住性子破防现了原形。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风锦瑞伸手戳了戳突然放开她自己在一边抱着脑袋缩成一坨的蛇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