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不想让这帮人逃走。
砸下去的棒子都是直接砸后脖子或者后脑袋,能把人直接打晕。
当然真要打死了人,她也是为民除害。
这一回已经证据确凿,毕竟这帮人已经拿到钱了,还被打晕了,逃都没法逃。
“揍她!”豪哥见两个兄弟倒下,心里很是恐慌。
火车还差一点进展,他立刻怒吼一声,拿着刀子就冲向秦多瑜。
秦多瑜正中下怀,她是真怕他们会逃啊。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豪哥还真是狠,匕首直接就对着秦多瑜的肩膀刺过来。
他不敢杀人,但伤人逃跑还是可以的。
可秦多瑜哪里是他能伤到的,一个侧身,避开刀子,同时铁棒子就横抽过去。
豪哥虽然人高马大的,但其实也不是练家子,躲不开,就直接被秦多瑜打中了腰部。
顿时嗷的一声,痛得他直接弯腰,一张脸从刷白到涨红,可见被抽得不轻。
秦多瑜第二棒子又抽了出去,主打一个快。
豪哥还没缓过痛来,就被抽趴下了。
另外三人,直接冲上来,秦多瑜一脚踹出去,踹中第一个。
第一个往后倒,直接把后面两个带倒,摔成一串。
秦多瑜实在都有点鄙视这帮人了,实在太差劲了,比起之前那些坏分子,可差太远。
隔壁的车厢已经听到动静,乘务员和乘警都往这边赶过来。
最后看到的就是秦多瑜一个姑娘撩倒了六个男人。
而他们的其他同伙也有人过来,本想救人,但见秦多瑜太厉害,没敢出声,车站一到,就纷纷逃下车了。
秦多瑜作为当事人也只能下车,受害者不少,被偷走钱的乘客也跟着下车。
不过也有好几个乘客因为赶时间,只能留下了地址后离开。
帮忙抓罪犯下车的有同火车北战区的兵哥哥。
等他们知道见义勇为的是秦多瑜这个北战区大名人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还有让秦多瑜没想到的是那个说她富人的兄妹两人也下车了。
只是他们只是被抢了个白面馒头,这点让秦多瑜都感觉有点奇怪。
毕竟下车后火车可就开走了,要下一班才能再走,这兄妹两人这是时间太多?
还是不舍得一个白面馒头,要讨回来?
秦多瑜直觉有点古怪。
车站派出所里,秦多瑜做完笔录,捧着大茶缸,喝着自己泡的麦乳精,等着通知下趟火车再走。
两兄妹也做完了笔记,走到秦多瑜这边,毕竟这里有一排的凳子。
女孩子叫朱燕,哥哥叫朱军,很意外的,他们居然也是去北战区的。
听他们意思是因为想和兵哥哥们一起去北战区,所以也下车作证了。
毕竟下火车后,坐汽车还要几个小时去北战区,两兄妹人生地不熟,希望能跟着兵哥哥们。
“咳咳,秦同志,你很勇敢。”哥哥朱军对秦多瑜尴尬地说了一句。
朱燕却看秦多瑜不顺眼,嘴里哼了一声,转头找来找去。
“哥,我想喝热水。”
“哦,我帮你去倒。”朱军从他们的大行李袋子里拿出一个水杯,然后去接热水。
朱燕闻到秦多瑜大茶缸里的麦乳精味道,很明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喝的是什么?”朱燕问秦多瑜。
秦多瑜抬眼看了她这张十三四岁少女的脸,明明长得还可以,却看上去有股尖锐感,很不舒服。
怎么说呢,就是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却不想给别人看低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
朱燕见秦多瑜不说话,立刻又很不高兴的样子。
秦多瑜好笑起来。
“小姑娘,你说话都是这种态度吗?”
朱燕一愣道:“我,我什么态度,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
“哦,好奇心会害死猫,还是别问了,我不爱听。”秦多瑜可不会有好脸色。
以为她小,自己要让她吗?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不可能!
以尊老爱幼来说,朱燕都没尊老,她自然不需要爱幼。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朱燕气恼道。
“我怎么样需要你来评判?小小年纪,一肚子坏心眼,你还理直气壮了?”
秦多瑜可不给面子。
这个时候的十三四岁的人其实已经很懂事了。
而这个朱燕明显是心里已经扭曲。
“你说什么,谁一肚子坏心眼,火车上你明明可以帮我和哥哥的,却看着我们被打,你才坏!”
“真好笑,我为何要帮你和哥哥,我跟你们又不认识,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怎么?你想道德绑架我?”
“你,那你为何帮那个老头抢回烧饼,不帮我抢回馒头?”
“因为……我乐意!”秦多瑜这句话把朱燕气得半死。
这时候朱军拿了热水来了,看到自己妹妹的脸色就知道没好事。
“小妹,你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粗面馒头,一个自己吃,一个给朱燕。
朱军刚想吃,看到秦多瑜,突然把手中的馒头递过来。
“秦同志也饿了吧,我看你没拿什么东西,这个给你吃吧。”
“哥!你为啥给她吃!她有钱,自己不会去买啊。”朱燕立刻阻拦。
秦多瑜面对这种脑残女,实在没兴趣,立刻站起来。
“不用了,我吃不惯这种东西。”说着就直接走到门外去。
“哥,你看到没,这种有钱人怎么会看得起我们这些穷人,你别自作多情了。”
朱燕没等秦多瑜走出去就已经教训哥哥了。
秦多瑜猛地转身,直接走近朱燕。
目光犀利,声音冰冷。
“你们穷,怪我吗?是我让你们穷的吗?说话长长脑子,我不与你多计较!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好脾气,比你们条件好的人和家庭多的是,你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嫉妒?
瞧瞧你,小小年纪,嫉妒就让你面目全非,狰狞丑陋,早晚招来祸事!”
朱燕直接被秦多瑜骂哭了。
“你,你还不是因为出生好,要是我长在你家里,我也能像你这样。”
秦多瑜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冷笑连连。
“那你还真是错了,我十八岁之前还是一个家里最底层的小保姆,吃不饱穿不暖,还每天被养母一家打骂。
我下乡后努力改变生活,才能变成现在你羡慕的模样,而不是靠一张嘴说别人,就能改变成功的。”
然后她看向朱军道:“你这个妹妹再这样下去,就废了,她如此怨恨自己的家庭,你这做哥哥的也不管管?她这样若不改,以后可就是妥妥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