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王夫妇。
原来根本就是上官家!
旨意未下,未成定论,就自信地以为这位置已经是他们家的囊中之物,这就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过来了。
看起来脑子还不错。
知道借秦王府人的手来算计她和孩子们。
如今秦王与萧承宴斗得你死我活,谁会想到背后还藏了这么个女人?
不过也足以说明此人并没有什么大的格局,且不择手段。
倘使今日叫她得逞,真让皇帝对孩子们心生厌弃,萧承宴这个生父又如何逃得过被皇帝忌惮的下场?
她不会以为文有林家、武有她们家,东宫之位就非萧承宴莫属了吧?
真是可笑!
如今皇帝正值盛年,最恨儿子们的野心太狂,只会对萧承宴大力打压!
以后且要格外小心此人,肚子里可没什么好招,要是叫她得逞,还不知要落得个什么下场。
倒是与赵蕊一个路数。
搞不好,两人背后已经合作上。
林浓眉心轻簇。
看样子给她的教训不够,还敢躲在背后搅弄算计!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蹦跶,挺不顺眼的……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去动一个无辜的胎儿。
就先留着她的小命,生下孩子再收拾掉她吧!
彼时风清夜凉。
夜空之中,繁星璀璨如明珠四散,圆月莹亮高悬,月色无边无际泼洒下来,银灰如瀑,似要把人间的夜点亮。
萧承宴等这一天,都等了两个月。
身体已经到了极致。
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有感觉,会早早收拾好等着自己的到来,然后自然而然的拥有满足而激烈的一夜。
哪儿想这小女子,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走了神!
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浓儿在想什么?”
“嗯?”
林浓呆呆回神,茫然有软糯的对上那双灼热凤眸,只觉被他的目光扒光了似得,嫩生生的腰肢儿突然觉得好酸、好痛!
身子一颤。
羞红了精致的小脸蛋。
赶紧下了榻,盈盈福身行礼。
不管何时,她都不会把男人情浓时的宽纵听进心里去。
“王爷万安。”
萧承宴将她扶起。
满意她总是懂得分寸,不似子桑离,被娇宠久了就完全忘了身份!
更满意她身上的纱衣,灯火下朦胧又玲珑。
着实诱人。
分明是存心勾引。
不过这份勾引他是喜欢的。
说明她心里也十分期待被自己狠狠疼爱的。
“以后的寝衣,就这么穿!”
林浓深以为身上这件简直是情qu服饰了,不过想来男人今日看了会特别喜欢,不介意穿偶尔给他看看,就当是增添情趣了!
“王爷,别这样看着臣妾……”
“这就受不住了?”
萧承宴满意她的反应,微微倾身,欺近她,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待会儿被本王欺负狠了,是不是得哭了,嗯?”
林浓听懂了他的风流,也让他知道自己懂了。
娇嗔着横了他一眼,顾盼之间,娇羞又妩媚:“王爷的嘴真是不正经!”
萧承宴低笑,轻轻一拽。
林浓踉跄着,落进了他怀里。
男人已经沐浴,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味,只有淡淡的旃檀香味,很好闻。
鼻尖在他颈项间轻轻触碰了一下,嗅了嗅,微微压住的声音带着一丝柔软的沙哑:“王爷……好香啊!”
萧承宴看着她顶着最最清纯的眼神,说出这样挑逗的话来,心头像是被谁的指尖轻轻撩拨了一下,一阵难以自控的紧缩与悸动。
小东西分明是天生的狐狸精,总能轻易让男人为她疯狂!
挑起她的下巴。
与他对视。
目光缱绻。
“浓儿怕不是哪座山上下来采阳的狐狸精,这么缠人!”
林浓娇气的捶了他一下。
美眸一瞥。
勾魂摄魄
骄矜的一声轻哼。
“那便不缠萧郎罢!”
萧郎?
萧承宴心头窜过一阵异样,攥住了她的手腕:“叫本王什么?”
林浓一吓。
敛了脸上的妩媚,泄露一丝慌张,咬着唇道:“臣妾逾矩了,王爷恕罪!”
不!
萧承宴没有觉得不悦。
就如同她时不时称呼他的名字一样,竟是十分受用!
有一种说不出的亲昵,仿佛两人的心脏贴合在了一起,可以感觉到她投入到自己身上的感情。
是饱满的,热切的!
再也按捺不住身心的渴望,弯腰一把将她抱起,在空中颠了两下。
林浓惊呼着,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王爷!”
萧承宴抱着她,大步走向床铺:“不缠萧郎,还想缠谁?”
帐落。
情暖。
狂郎折枝。
娇花绽。
雨露深重。
娇花颤。
云雨交加。
风露渐变。
婉转莺啼,一曲了却又来一曲,久久不歇。
……
门外值守的丫头们已经习惯如此唱曲。
一个托腮望灯火。
一个拿针绣花朵。
架不住,一张张小脸红得要滴血!
玲珑咬牙:“好个不要脸的流氓!”
怡然轻啐:“真真是狂徒!”
……
尝遍滋味的男人生生素了两个月,自是极尽疯狂。
窗外夏虫一声接一声的长鸣,没得扰人,倒像是在给狂风助威,催得海绵一浪更比一浪高,汹涌更迭。
待到狂浪渐歇,已是两个时辰后。
林浓身酥腰软,落在男人怀里,是半点力气也无。
眼角迷红,缀着泪。
可怜不已。
两人的心跳抵在一处,疯狂跳跃撞击。
碰碰碰。
一时间,还停不下来。
萧承宴为能征服她的感官、让她哭泣求饶,而感到自得。
小女人不管在任何方面,总能满足他的欲望以及大男子尊严。
按着她,又吻了好一阵。
虽然有了许多女人,身段比她更好的也不是没有,但最能与他契合的、让他最喜欢的只有林浓!
素着的几个月里,也不是没有想要人伺候的时候,但每次一想到与她欢好时的场景和滋味,哪怕有两次已经箭在弦上,也会立马失了兴致。
又是好一会子缠绵,才松开了她。
下了床,神清气爽的声音喊了“热水”。
外头候着的立马都进来了。
抬水、换被、拿衣裳,井然有序。
但人进了净房。
便又错了秩序。
好容易收拾完。
回到寝殿。
林浓感觉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腿也在打颤。
站在床沿,恨恨瞪着偌大的床铺,第一次感到这地儿简直是刑部大狱,是要折人腰的!
“铺两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