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温体仁脸色大变。
“认识吗?”朱由检冷冷道,“这可都是你写给建奴的密信。”
温体仁强撑着说:“这...这是有人陷害...”
“陷害?”朱由检突然大笑,“那这个呢?”
他又示意番子打开另一个箱子。
里面是一堆军械。
“这...这...”温体仁已经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个。”朱由检又道。
第三个箱子被打开,里面是一本名册。
“这是你党羽的名单。”朱由检冷笑,“他们都已经招供了。”
温体仁的脸色变得惨白。
“怎么?现在还要狡辩吗?”
温体仁突然跪下:“陛下明鉴!臣...”
“住口!”朱由检厉声道,“朕已经受够了你的谎言。”
他走下台阶,来到温体仁面前。
“你可知道,朕最恨什么?”
温体仁低着头,不敢说话。
“朕最恨的,就是背叛。”朱由检一字一句地说。
温体仁浑身发抖。
“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朱由检继续道,“你和建奴的勾当,朕早就知道了。”
“陛下...”温体仁还想辩解。
“闭嘴!”朱由检怒喝,“朕给过你机会。”
他转身走回台阶上:“但你却一次次辜负朕的信任。”
温体仁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你以为你藏得很好?”朱由检冷笑,“那些军械,那些密信,那些党羽...”
“朕都知道。”他继续道,“朕只是在等。”
“等什么?”
“等你露出马脚。”朱由检道,“等你的党羽一个个落网。”
温体仁突然笑了:“陛下好手段。”
“你也不差。”朱由检冷冷道。
“只可惜...”温体仁抬起头,“差了一步。”
“是啊。”朱由检点点头,“就差这一步。”
他看着温体仁:“你知道是哪一步吗?”
温体仁不说话。
“你太心急了。”朱由检道,“如果再等等...”
“也许真让你得逞了。”
温体仁苦笑:“是啊,就差一步。”
“所以说...”朱由检看着他,“你输了。”
温体仁突然大笑:“是啊,我输了。”
他仰头看着朱由检:“但陛下以为,抓了我就完了吗?”
“哦?”朱由检眯起眼睛,“此话怎讲?”
“我的人...”温体仁冷笑,“遍布朝野。”
“朕知道。”朱由检淡淡道。
“陛下真的以为,能抓得完吗?”
“不需要抓完。”朱由检道,“朕只需要抓住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头。”朱由检道,“没了头,再多的党羽也是无用。”
温体仁又笑了:“是吗?”
“你什么意思?”朱由检问。
“陛下真以为...”温体仁冷笑,“我是头?”
“当然不是。”温体仁大笑,“我只是一个棋子。”
“谁的棋子?”
温体仁摇摇头:“这个,我可不能说。”
“是吗?”朱由检冷笑,“那就让东厂的人问问你。”
温体仁突然变了脸色:“陛下...”
“怎么?怕了?”
温体仁咬咬牙:“随你便。”
“带走!”朱由检一挥手。
几个番子上前,要押温体仁走。
“等等。”温体仁突然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朱由检问。
“陛下...”温体仁抬起头,“你真的以为,能抓住所有人?”
“什么意思?”
“你以为...”温体仁冷笑,“那些商人,那些官员,都是我的人?”
朱由检眯起眼睛:“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温体仁大笑,“他们是...”
话未说完,他突然捂住喉咙。
“拦住他!”朱由检大喊。
但已经晚了。温体仁已经服下毒药,倒在地上。
“搜他的身!”朱由检命令道。
番子们上前搜查,在温体仁的袖子里找到一个小纸包。
“鹤顶红。”朱由检冷笑,“这些人,倒是都随身带着毒药。”
他走下台阶,看着温体仁的尸体。
“朕倒要看看...”他冷冷道,“你说的是谁。”
番子们开始搜查温体仁的尸体。
很快,在他的靴子里找到了一张纸条。
朱由检展开一看,眼中寒光闪烁。
“有意思。”他冷笑一声。
纸条上只写着四个字:“天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