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魏之仁的身影恭敬地隐入殿门之后,仿佛一阵轻风拂过,不留痕迹。
朱由检的目光如炬,转向另一侧:“左良玉,你可听好了?”
“微臣在此,恭候圣谕。”左良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需即刻启程,如同猎豹追逐猎物,务必在杭州之前设下天罗地网。”
“微臣领旨,但……”左良玉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
“有何难言之隐?”朱由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深海中的暗流。
“那些士族,他们……”左良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仿佛明白了什么,“微臣明白了。”
“去吧,别让朕失望。”朱由检轻轻挥手,如同拂去一片尘埃。
左良玉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于视线之外。
朱由检的目光又转向卢象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卢卿,扬州就交给你了,稳如磐石,勿动如山。”
“遵旨。但若他们……”卢象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
“无妨,让他们先得意一时。”朱由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记住,一切尽在朕的掌握之中。”
卢象升眼中闪过一丝明了,躬身退下。
“且慢。”朱由检突然开口,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告诉孙传庭,让他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击。”
“遵旨。”卢象升再次躬身,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大殿内只剩下王承恩和几位太监,气氛变得异常宁静。
朱由检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月色,如同一位孤独的诗人,在寻找着心中的灵感。
“陛下,是否要……”王承恩的声音如同细雨般轻柔。
“去,把曹化淳叫来。”朱由检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低语。
不一会儿,曹化淳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大殿之中。
“微臣参见陛下。”曹化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你的布置如何了?”朱由检的声音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璀璨而深邃。
“回陛下,商铺皆已布置妥当,只待鱼儿上钩。”曹化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很好。”朱由检轻轻点头,如同微风拂过树梢,“继续监视,切勿放松。”
曹化淳躬身领命,正准备退下。
“慢着。”朱由检再次开口,如同春风中的花香,令人陶醉,“那些商人最近可有异常?”
“回陛下,他们最近在暗中囤积货物,如同老鼠般狡猾。”曹化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朱由检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朕所料。”
他回到案前,提笔疾书,一道密旨跃然纸上:“即刻起,严查各地商帮,凡有异常者,一律严惩不贷。”
曹化淳接过密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微臣遵旨。”
“还有,”朱由检再次开口,如同春风中的细雨,滋润着万物,“告诉下面的人,要细心观察,尤其是那些士族府邸,切勿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曹化淳眼中精光一闪:“微臣明白。”
正当曹化淳准备退下时,朱由检又叫住了他:“等等。”
“陛下还有何吩咐?”曹化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
“告诉东厂的人,要密切注意那些商人的动向,如同猎犬追踪猎物般紧密。”朱由检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雷鸣,震撼人心。
曹化淳躬身领命,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朱由检再次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月色,如同一位孤独的王者,在思考着未来的道路。
“陛下,是否要歇息片刻?”王承恩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低语,轻柔而温暖。
“不必。”朱由检轻轻摇头,如同春风拂过树梢,“去,把锦衣卫的密报和抄家的账册拿来。”
王承恩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密报和账册回到大殿。
朱由检仔细翻阅着密报和账册,不时点头称赞。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账册,目光如炬地看向魏之仁:“魏之仁。”
“奴婢在。”魏之仁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微风,轻柔而恭敬。
“去,把那个叛军首领带来,朕要亲自审问。”朱由检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被押了进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
“跪下!”魏之仁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惊雷,震撼人心。
叛军首领跪倒在地,仿佛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抬起头来。”朱由检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叛军首领缓缓抬头,目光与朱由检相遇,仿佛两颗星辰在夜空中碰撞。
“说吧,谁指使你的?”朱由检的声音如同春风中的利刃,直刺人心。
“没人指使。”叛军首领咬牙坚持,如同春日里的寒梅,傲然挺立。
“自己?”朱由检冷笑一声,如同春风中的嘲笑,令人难堪,“你以为朕会信?”
他站起身,走到叛军首领面前,目光如炬:“温体仁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如此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