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广场：“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衙门外，又一批官员被押解而来。
“大人，这些是...”锦衣卫的话还未说完，张世杰已经挥手打断。
“全部关进大牢！”他厉声道，“一个都不许放！”
诏狱深处，油灯摇曳。六部官员跪成一排，衣冠不整，却个个挺直脊背。
吏部尚书王永光额头渗血，嘴角青紫，却依然紧闭双唇。他身旁的户部侍郎李廷钧衣襟染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工部主事张永年手指已经断了三根，指甲被一根根拔掉，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地面。
“陛下，这些人都是硬骨头。”张世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刑部大牢里，一排铁钩悬挂着各式刑具。血迹斑斑的皮鞭、烧红的烙铁、寒光闪闪的钢针。
“我等忠心为国，死不足惜。”礼部郎中王承业突然开口，声音嘶哑。
兵部主事张怀仁嘴角牵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户部员外郎赵世隆咳出一口血沫：“我等问心无愧。”
太常寺卿刘光祖双目充血：“死又何惧？”
通政司左参议何廷佐浑身是伤：“要杀便杀。”
大理寺丞孙承宗已经昏迷过去，却仍然紧咬牙关。
翰林院修撰徐光启面无血色：“要我们认罪？做梦！”
工部主事陈永昌冷笑一声：“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
吏部员外郎杨廷麟眼神坚定：“大不了一死。”
内阁中书舍人王铎抬起头：“要杀要剐，随你便。”
太仆寺少卿张存仁嘴角带血：“死又何妨？”
詹事府少詹事李廷机面色苍白：“要我们认罪？不可能。”
光禄寺卿方以智双目紧闭：“杀了我们，你们也得不到什么。”
国子监祭酒孙承泽浑身发抖：“要我们招供？做梦！”
都察院左都御史魏大中冷笑：“要杀要剐，随你便。”
太医院院判张介宾面无表情：“死又何惧？”
钦天监正郭守敬眼神空洞：“要我们认罪？不可能。”
鸿胪寺卿徐光启浑身是伤：“杀了我们，你们也得不到什么。”
通政司右参议杨廷麟咳出一口血：“要我们招供？做梦！”
大理寺少卿王铎面色苍白：“要杀要剐，随你便。”
礼部侍郎张存仁双目充血：“死又何妨？”
兵部尚书方以智冷笑一声：“要我们认罪？不可能。”
牢房里弥漫着血腥味，混合着汗水和恐惧的气息。
一个狱卒举着火把走过，照亮了官员们伤痕累累的面容。
“这些人，”张世杰摇头，“真是油盐不进。”
刑具架上，一滴血珠缓缓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暗红的花。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官员们异口同声。
张世杰看着这些官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牢房里的油灯突然剧烈摇晃，投下诡异的影子。
“我等忠心为国，死不足惜。”官员们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
血迹从他们的伤口渗出，在地上汇成一条暗红的小溪。
张世杰握紧了手中的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要我们认罪？”官员们冷笑，“做梦！”
牢房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重，混合着血腥味和汗水的气息。
张世杰看着这些倔强的官员，突然感到一丝无力。
“大人，”一个狱卒低声道，“要不要再用刑？”
张世杰摆摆手：“先把他们关起来。”
官员们被押回牢房，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我等问心无愧。”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世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血迹，陷入沉思。
“大人，”一个狱卒问道，“这些人真的什么都不会说吗？”
张世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手中的鞭子。
牢房里的油灯继续摇曳，投下摇摆的影子。
张世杰转身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官员们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坐着。
血迹已经干涸，在地上留下暗红的印记。
“这些人，”狱卒们议论，“真是不怕死啊。”
牢房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重，混合着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
“要杀要剐，随你便。”这句话还在空气中回荡。
狱卒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些人，”一个老狱卒叹息，“真是硬骨头。”
牢房里的血迹还在缓缓扩散，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官员们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仿佛已经看透生死。
张世杰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牢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油灯还在摇曳，照亮了官员们伤痕累累的面容。
“大人走了。”一个狱卒低声道。
官员们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中透着决绝。
刑场上，寒风呼啸。吏部主事李怀德被押至处刑台，铁链碰撞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其他官员被迫跪在台下，亲眼目睹这场处决。刽子手擦拭着刀刃，寒光闪烁。
“李大人，”张世杰站在一旁，“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李怀德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空：“杀了我，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台下的官员们神色各异。有人低头默默流泪，有人咬牙切齿，也有人面无表情。
“行刑！”随着一声令下，刽子手举起大刀。
“且慢！”李怀德突然开口，“我有话要说。”
张世杰示意刽子手等待。李怀德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个同僚脸上停留。
“诸位同僚，”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死又何惧？”
话音未落，刀光闪过。鲜血喷溅在处刑台上，染红了一片积雪。
台下的官员们有的闭上眼，有的发出低泣，有的握紧拳头。
张世杰看着李怀德的尸体：“抬下去！”
刽子手们刚要动手，一个年轻官员突然站起：“你们这些刽子手！”
“拉下去！”张世杰厉声喝道。几个衙役立即上前。
年轻官员挣扎着：“李大人是忠臣，你们却如此对待他！”
其他官员纷纷开口：“李大人死得其所！”“我等虽死，决不屈服！”
张世杰冷笑：“很好，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
刑场上的积雪被鲜血染红，寒风中飘散着血腥味。
“带回大牢！”张世杰一挥手，“让他们好好想想。”
官员们被押解回牢，经过李怀德的尸体时，有人低声念诵：“愿天日昭昭。”
牢房里，气氛比之前更加压抑。有人默默流泪，有人低声祈祷。
“李大人走得好。”一个老官员叹息，“至少他保住了气节。”
“可惜了，”另一个官员摇头，“这么好的人才。”
张世杰站在牢房外，听着里面的议论声，眉头紧锁。
“大人，”一个狱卒低声道，“他们似乎更加团结了。”
张世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牢房里，官员们开始低声吟诵：“天日昭昭，忠魂不朽。”
狱卒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提议：“要不要阻止他们？”
“随他们去吧，”一个老狱卒叹息，“死人的事了。”
夜幕降临，牢房里的吟诵声渐渐低沉，却始终没有停止。
第二天清晨，狱卒们发现官员们的精神比前一天更加坚定。
“这些人，”一个狱卒摇头，“真是越杀越硬。”
张世杰收到报告，脸色更加阴沉。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牢房里，官员们开始轮流讲述李怀德的事迹。
“记得他刚入朝时...”一个老官员的声音充满怀念。
“他最重气节，从不贪赃枉法...”另一个官员接着说。
“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回忆在牢房里回荡。
狱卒们听着这些话，有人暗自抹泪。
“大人，”一个狱卒向张世杰报告，“他们在传颂李怀德的事迹。”
张世杰站在窗前，看着阴沉的天空：“继续看着他们。”
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但官员们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李大人走得好啊。”一个年轻官员低声说，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啊，”旁边的人附和，“这才是真正的忠臣。”
张世杰站在牢房外，听着这些话，眉头越皱越紧。
“大人，”一个锦衣卫低声道，“要不要...”话未说完，被张世杰挥手打断。
牢房里，官员们继续低声吟诵，声音虽轻，却坚定有力。
“天日昭昭，忠魂不朽。”这句话在黑暗中回荡。
张世杰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牢房里的官员们互相对视，眼中都是坚定的光芒。
“李大人，”一个老官员低声说，“我们不会辜负你。”
其他人默默点头，眼神中充满决心。
狱卒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叹息。他们知道，这些人是杀不怕的。
张世杰站在衙门口，看着阴沉的天空。一场雪悄然飘落。
雪花落在刑场上，慢慢覆盖了那片血迹。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血迹永远不会消失。
“大人，”一个狱卒跑来报告，“他们在...”话未说完，张世杰已经转身离开。
狱卒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叹息：“这些人，真是...”话未说完，被同伴制止。
雪越下越大，渐渐覆盖了整个衙门。但牢房里的声音始终没有停止。
“李大人走得好。”这句话在黑暗中回荡，没有人知道是谁说的。
张世杰站在窗前，听着这些声音，眉头紧锁。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牢房里的官员们互相对视，眼中都是坚定的光芒。一个老官员开口：“我们不会屈服。”
其他人默默点头，眼神中充满决心。狱卒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叹息。
雪花继续飘落，慢慢覆盖了刑场上的一切。但那些声音，那些眼神，永远不会消失。
“大人，”一个锦衣卫低声道，“要不要再...”话未说完，被张世杰挥手打断。
牢房里，官员们的声音依然在回荡：“天日昭昭，忠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