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交代了军饷亏空的内幕,有人供出了盐铁专营的黑幕。
张世杰命人将这些罪证分类整理,准备上奏朝廷。
就在这时,又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在一个东林党官员的府邸地窖中,发现了大量武器。
“这是...”张世杰检查着这些武器,“倭国的刀剑?”
原来他们不仅与后金有勾结,还在暗中与倭寇来往。
原来东林党不仅与后金、倭寇有勾结,还在暗中培养死士。
“死士?”张世杰追问,“在哪里?”
那官员颤抖着说出了几个秘密据点。
张世杰立即派人前往查证。果然在这些地方发现了大量证据。
有训练场,有武器库,还有详细的行动计划。
“这些人...”张世杰看着这些证据,“简直是朝廷蛀虫!”
清算还在继续,每一刻都有新的证据被发现。
有人交代了漕运中的走私,有人供出了矿税的亏空。
张世杰命人将这些罪证一一登记,准备上奏朝廷。
就在这时,又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在一个东林党官员的密室中,找到了一份特殊的名单。
“这是...”张世杰仔细查看,“军中将领的罪证?”
名单上详细记载了几位重要将领的违法勾当。
“看来这些人是想控制军权...”张世杰若有所思。
清算仍在继续。每一份文书都可能牵出新的案情。
张世杰命人日夜审讯,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刑讯室内,又一个官员崩溃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一次,他供出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原来东林党不仅想控制军权,还在暗中策划谋反。
“谋反?”张世杰追问,“说清楚!”
那官员颤抖着说出了整个计划。
原来他们打算趁着边境战事,在京城制造混乱。
然后扶持一个傀儡上位,自己在背后操控朝政。
“好大的胆子!”张世杰怒道,“还有谁参与了这个计划?”
官员一一道来,每说一个名字,就有人被抓捕。
京城内外,到处都是锦衣卫搜捕的身影。
有人跳墙逃走,有人躲入地窖,更有人装扮成商人想要混出城去。
但张世杰早有准备,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了。
“大人!”一个锦衣卫匆匆跑来,“抓到几个重要人物!”
张世杰立即前往审讯。这几个人都是东林党的骨干。
“说吧,”张世杰看着他们,“还有什么秘密?”
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一个老者开口:“大人,您可知道皇室中也有我们的人?”
刑讯室的烛火忽明忽暗,一缕青烟袅袅升起。老臣杨嘉谟抬头看着房梁,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皇室中的内应?说说看。”张世杰放下手中的卷宗。
杨嘉谟轻咳一声:“不如让陛下亲自来问吧。”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脚步声。众人纷纷跪地。
“说吧,皇室中到底有谁?”朱由检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杨嘉谟抬头,目光炯炯:“陛下,您真的想知道吗?”
“说!”朱由检厉声道。
杨嘉谟突然大笑:“陛下,您以为东林党只是朝中的一股势力吗?”
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我们的根,早已深入皇室每一个角落。”
“福王、潞王、桂王......”他一个个报出名字,“哪个不是我们的人?”
张世杰正要说话,却见杨嘉谟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
“陛下,您知道这是什么吗?”杨嘉谟举起一枚玉佩。
朱由检的声音有些变化:“这是...太祖御赐的玉佩?”
“没错。”杨嘉谟轻抚玉佩,“这是我们联络的信物。”
他继续说道:“每个皇室成员,都有一枚。”
“你撒谎!”朱由检怒道。
杨嘉谟不慌不忙:“陛下何不查查您身边的人?”
“比如......”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暗处,“王承恩?”
殿内一片寂静。
“大胆!”王承恩从暗处走出,“你敢污蔑咱家?”
杨嘉谟笑道:“王公公,您脖子上的那枚玉佩,不正是明证吗?”
王承恩下意识摸向脖子,脸色突变。
“陛下......”他跪地叩首,“奴婢冤枉啊!”
杨嘉谟继续说道:“不止是王承恩,还有...”
“住口!”朱由检厉声打断。
杨嘉谟却不理会:“陛下,您以为您能相信谁?”
他环顾四周:“这殿内,又有几个是真心效忠您的?”
张世杰上前一步:“杨嘉谟,你找死!”
“张大人。”杨嘉谟笑道,“您就不好奇,为什么温体仁会自尽吗?”
张世杰一愣。
“因为......”杨嘉谟压低声音,“他也有一枚玉佩。”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
“陛下。”杨嘉谟突然正色道,“您知道为什么东林党能存活至今吗?”
不等回答,他继续说:“因为我们早已成为大明的根基。”
“您可以杀了我们,但大明也会随之崩塌。”
朱由检沉默良久:“你想要什么?”
杨嘉谟露出胜利的笑容:“很简单,放了我们。”
“你觉得朕会同意?”朱由检冷笑。
“陛下若不同意......”杨嘉谟看向窗外,“三日后,京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张世杰厉声道:“你在威胁陛下?”
“不。”杨嘉谟摇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继续说:“陛下,您觉得为什么后金迟迟不来犯?”
“因为我们在控制着局势。”他意味深长地说,“包括边境的将领。”
朱由检的声音有些发冷:“你的意思是...”
“没错。”杨嘉谟点头,“一旦我们倒下,后金必然来犯。”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陛下。”杨嘉谟轻声道,“您还有三天时间考虑。”
他看向窗外:“子时一到,京城的每个角落都会亮起灯火。”
“那将是信号。”他继续说,“边境的将领们都在等着。”
朱由检冷冷道:“你以为朕会信?”
杨嘉谟笑道:“陛下不妨查查吴三桂将军。”
“他脖子上,也有一枚玉佩。”
张世杰看向朱由检:“陛下...”
杨嘉谟却打断道:“张大人,您就不想知道您夫人的玉佩是从哪来的吗?”
张世杰脸色大变。
“够了!”朱由检怒喝,“来人,把他拖下去!”
杨嘉谟被拖走时还在笑:“三天,陛下,只有三天了。”
殿内众人面色各异。
王承恩跪地道:“陛下,奴婢冤枉...”
朱由检挥手:“退下吧,都退下。”
众人退去,只剩张世杰还站在原地。
“大人。”一个狱卒进来报告,“杨嘉谟要见您。”
张世杰看了看朱由检,得到默许后走向牢房。
杨嘉谟靠在墙角,轻声道:“张大人,可查过您夫人的玉佩了吗?”
张世杰没有说话。
“不必查了。”杨嘉谟笑道,“那是太祖御赐没错,但不是给您夫人的。”
“是给谁的?”张世杰终于开口。
“您的岳父。”杨嘉谟意味深长地说,“当年的兵部尚书。”
张世杰握紧拳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杨嘉谟靠在墙上,“只是提醒您,血脉是断不了的。”
他继续说:“您的儿子,也该收到玉佩了。”
张世杰转身就走。
“张大人。”杨嘉谟在身后喊道,“您真的要与我们为敌吗?”
张世杰停下脚步。
“想想您的家人。”杨嘉谟继续说,“他们都是我们的血脉。”
张世杰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
“三天。”杨嘉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也要考虑清楚。”
张世杰默默离开牢房,回到殿内。
“陛下。”他跪地道,“臣请辞。”
朱由检没有说话。
“臣...臣无颜面对陛下。”张世杰额头触地。
朱由检轻声道:“起来吧。”
张世杰站起身,眼中含泪:“臣...”
“不必说了。”朱由检挥手,“回去好好想想。”
张世杰转身离去,背影有些萧瑟。
牢房内,杨嘉谟靠在墙角,轻声哼着小调。
“大人。”一个狱卒送来饭菜。
杨嘉谟看了看碗中的粥,笑道:“三天后,我要吃上好的御膳。”
狱卒没有说话,放下饭菜就走。
杨嘉谟端起粥碗,自言自语:“陛下,您说这盘棋,谁能赢呢?”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杨嘉谟放下粥碗,从怀中掏出一物。
月光下,玉佩泛着幽幽的光。
“太祖爷。”他轻声道,“您说,这大明,该由谁来掌控呢?”
牢房内,只有他低沉的笑声回荡。
张世杰站在府门前,看着月光下的玉佩,陷入沉思。
“老爷。”管家在身后轻声道,“夫人让您进去用膳。”
张世杰摇摇头:“不必了。”
他抬头看着月亮:“你说,这天下,到底谁说了算?”
管家不敢答话。
张世杰握紧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府内,他的夫人正在教儿子认字。
“娘亲。”孩子问道,“这个字怎么读?”
夫人看着字帖上的“忠”字,沉默良久。
窗外,张世杰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杨嘉谟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血脉是断不了的...”
张世杰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月光下,玉佩泛着冰冷的光芒。
“老爷。”管家又来报,“夫人说,给少爷的玉佩到了。”
张世杰猛地睁开眼睛:“什么玉佩?”
管家递上一个锦盒:“是位老者送来的。”
张世杰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枚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玉佩。
“老爷。”管家迟疑道,“要收下吗?”
张世杰看着两枚玉佩,陷入沉思。
府内传来儿子朗朗的读书声:“忠孝仁义礼智信...”
张世杰握紧玉佩,转身走向书房。
“老爷!”管家在身后喊道,“玉佩...”
张世杰头也不回:“收着吧。”
月光下,两枚玉佩泛着诡异的光芒。
牢房内,杨嘉谟依旧在轻声哼着小调。
“大人。”狱卒又来收碗,“还有什么吩咐吗?”
杨嘉谟笑道:“去告诉张大人,玉佩已经送到了。”
刑场上的风卷起一片落叶,杨嘉谟被押解着走向处决台。
“杨大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一个年轻的狱卒低声问道。
杨嘉谟抬头看了看天空:“让我说几句遗言如何?”
张世杰站在一旁,手中握着圣旨:“准。”
“诸位大人。”杨嘉谟环视四周,“今日我虽死,但东林党不会灭。”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因为我们早已成为大明的血脉!”
“大胆!”王承恩厉声喝道。
杨嘉谟却笑了:“王公公,您脖子上的玉佩,不正是明证吗?”
王承恩下意识摸向脖子,脸色煞白。
“来人!”张世杰挥手,“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