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浑身发抖:“这...”
“搜!”那人一挥手。
几个人开始在院子里搜查。朱由检贴着墙根,悄悄向外移动。
“等等!”那人突然说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管事的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鹤顶红...”
“这些人...”他冷笑一声,“都随身带着毒药。”
老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带走!”那人指着老仆,“好好审问!”
几个人押着老仆离开了院子。
朱由检从阴影中走出来,看着地上的尸体。
管事临死前想说的话是什么?那个戴玉佩的人又是谁?
他弯下腰,仔细检查管事的尸体。
在管事的靴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天下何人?”
朱由检正要收起纸条,突然听见院外有人说话。
他迅速退到墙角的阴影中。
“大人。”一个声音说道,“那边好像有动静。”
“去看看。”
脚步声渐渐靠近。朱由检屏住呼吸。
“这里!”有人喊道。
朱由检贴着墙根,慢慢向外移动。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朱由检一掌击晕。
他快速离开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
“有人!”
“追!”
“别让他跑了!”
朱由检钻进一条小巷,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靠在墙上,喘着气。
今晚的发现,让他更加确信一件事。
温体仁的死,另有隐情。
远处传来更声,已是四更天。
朱由检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宫中走去。
那个戴玉佩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魏之仁站在暗处,看着朱由检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东厂大牢里,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魏之仁站在牢房前,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老仆。
老仆浑身是血,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烂。但他仍然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说不说?”魏之仁冷冷道。
老仆抬起头,眼中满是仇恨:“你们这些刽子手...迟早会遭报应!”
“说!”他厉声道,“温体仁到底和谁有联系?”
老仆呸了一口血水:“要杀要剐,随你便!”
“好啊。”魏之仁冷笑,“那就让你尝尝东厂的手段。”
他示意番子们上前。
几个番子抬来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魏之仁用手指蘸了蘸桶里的液体。
老仆不说话。
“不知道?”魏之仁冷笑,“那就让你尝尝!”
他示意番子们按住老仆,将一块布蘸了液体,朝老仆身上擦去。
“啊!”老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液体仿佛火烧一般,瞬间就让他的皮肤起了水泡。
“现在可以说了吗?”魏之仁问。
老仆浑身发抖,但仍然摇头。
“继续!”魏之仁又示意了一下。
番子们又蘸了液体,朝老仆身上擦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
“说不说?”魏之仁又问。
老仆咬着牙,不说话。
“好啊。”魏之仁冷笑,“那就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他示意番子们继续。
一块块布蘸了液体,朝老仆身上擦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仆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
但他仍然不肯开口。
就在这时,朱由检走了进来。
“陛下。”魏之仁连忙行礼。
朱由检看着老仆:“说吧,温体仁都和谁有联系?”
老仆抬起头,眼中满是憎恨:“你这个昏君!”
“啪!”魏之仁一鞭子抽在老仆脸上。
“大胆!”他怒吼。
朱由检摆摆手:“让他说。”
老仆冷笑:“你以为抓了我们就能知道真相?”
“你什么意思?”朱由检问。
“温老爷说得对...”老仆道,“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是吗?”朱由检冷笑,“那就让东厂的人来问问你。”
老仆突然大笑:“你以为我会怕死?”
他看着朱由检:“我在温府五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你...”他正要说什么,突然捂住喉咙。
“拦住他!”朱由检大喊。
但已经晚了。老仆已经服下毒药,倒在地上。
“搜他的身!”朱由检命令道。
番子们上前搜查,在老仆的袖子里找到一个小纸包。
“鹤顶红。”朱由检冷笑,“这些人,倒是都随身带着毒药。”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老仆的尸体。
在老仆的靴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朱由检展开一看,眼中精光闪烁。
纸条上只写着四个字:“天下何人?”
魏之仁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朱由检:“陛下...”
朱由检站起身:“继续搜。”
番子们立即行动起来。
很快,他们在老仆的衣服里找到了一本小册子。
朱由检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着一些名字。
这些名字,他都很熟悉。
“原来如此。”他冷笑一声。
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
魏之仁走上前来:“陛下,还要继续搜查吗?”
朱由检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
“不必了。”他淡淡道,“朕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他转身要走,突然又停住脚步。
“对了。”他对魏之仁道,“把尸体挂在城门上。”
“是!”魏之仁应道。
朱由检走出大牢,看着手中的小册子。
这本册子里的名字,或许就是真相的关键。
魏之仁站在牢房里,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冷笑一声。
“陛下...”他自语道,“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他从怀里掏出玉佩,看了看上面刻着的两个字。
那两个字,正是纸条上的“天下何人”。
魏之仁把玉佩收回怀中,看着番子们抬走老仆的尸体。
他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朱由检坐在东厂大堂,面前摆着那本从老仆身上搜出的小册子。他翻开第一页,借着晨光仔细查看。
“这个名字...”他指着第一个名字问魏之仁,“是不是兵部的?”
“回陛下,正是。”魏之仁道,“他前些日子刚升了职。”
“有意思。”朱由检冷笑一声,“继续看。”
第二页上记录着几个商人的名字,旁边还标注着具体的银两数目。
“这些人...”朱由检看着那些数字,“都给了温体仁多少钱?”
“回陛下,至少百万两。”
“百万两?”朱由检眯起眼睛,“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他又翻了几页,突然停住。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这是...”朱由检冷笑,“黄道周?”
魏之仁看了一眼:“是他。”
朱由检站起身,在堂内来回踱步:“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突然停住脚步:“去把这些人都抓来。”
“是!”魏之仁正要退下。
“等等。”朱由检又道,“先从黄道周开始。”
魏之仁领命而去。
朱由检继续翻看小册子。每一页都记录着不同的人名,有的是官员,有的是商人,有的是将领。
这些人,都和温体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这时,王承恩走了进来。
“陛下。”他轻声道,“黄道周跑了。”
“跑了?”朱由检冷笑,“他能跑到哪去?”
“听说...”王承恩压低声音,“他去了青云观。”
朱由检眯起眼睛:“青云观?又是青云观...”
他合上小册子:“传朕旨意,封锁全城。”
“是!”王承恩退下。
朱由检又翻开小册子,继续看着上面的名字。
这时,魏之仁回来了:“陛下,抓到了一个。”
“带上来。”
很快,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被押了进来。
朱由检看着他:“说说吧,你和温体仁是什么关系?”
商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小人不认识温大人...”
“不认识?”朱由检冷笑,“那这个呢?”
他翻开小册子,指着一个名字。
商人看了一眼,脸色大变:“这...”
“每月五万两...”朱由检念道,“你给温体仁的钱不少啊。”
商人磕头如捣蒜:“陛下明鉴!小人是被逼的!”
“被逼的?”朱由检冷笑,“说说看,谁逼你?”
商人咽了口唾沫:“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