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陛下。”魏之仁道,“都记下来了。”
朱由检点点头:“很好。”
他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和尚:“你们的作用已经完了。”
和尚们脸色大变:“陛下饶命...”
“带下去!”魏之仁喝道。
几个番子上前,将和尚们拖了出去。
朱由检看着地图,眼中寒光闪烁:“温体仁,朕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
“是。”
朱由检又对魏之仁道:“你带人去查城南聚宝斋。”
“是。”魏之仁领命而去。
朱由检看着地图上的红点,冷笑道:“一个都跑不了。”
他正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陛下!”一个番子跑来,“发现了!”
“说。”
“在城南聚宝斋,发现了大批军械和火药。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发现了温体仁的密信。都是和建奴往来的证据。”
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很好。”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去把孙传庭叫来。”
“是。”
“是!”番子们领命而去。
朱由检冷笑道:“温体仁,你真以为能瞒得过朕?”
他正要说什么,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
“陛下!”一个番子跑来,“又发现了!”
“说。”
“在城西的一处宅院,也发现了军械和密信。”
朱由检点点头:“继续查。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
他看着地图,冷笑道:“温体仁,朕要把你的老巢都端了!”
就在这时,魏之仁回来了:“陛下,聚宝斋已经查封。”
“可有发现?”
“发现了不少东西。”魏之仁递上一叠文书,“都在这里。”
朱由检翻看文书,眼中寒光越来越盛:“好啊,温体仁,你果然是想造反!”
他抬头看向魏之仁:“继续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朱由检又看向地图:“传令下去,全城戒严。”
“是。”
他冷笑道:“温体仁,你以为躲得过朕的眼睛?”
朱由检冷笑道:“温体仁,你的一切朕都知道了。”
他看着地图上的红点,又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
“是。”王承恩转身要走。
“等等。”朱由检突然道,“去把孙传庭叫来。”
“是。”
朱由检继续看着地图,手指在各个红点间游移。这些都是温体仁的据点,每一处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转身对魏之仁道:“你带人去查城南聚宝斋。”
“是。”魏之仁领命而去。
朱由检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标记。
“这是...”他眯起眼睛。
那是一个小小的黑点,标在城西一处偏僻的巷子里。
朱由检仔细回想着温掌柜的口供:“那里好像是...”
他突然想起什么,眼中寒光一闪。
“王承恩!”
“奴婢在。”
“去把那个和尚带来。”
王承恩很快带来一个瑟瑟发抖的和尚。
“说说吧。”朱由检指着地图上的黑点,“这是什么地方?”
和尚看了一眼,脸色顿变:“这...这是...”
“说!”朱由检厉声道。
和尚跪倒在地:“是...是温大人的密室...”
“密室?”朱由检冷笑,“里面藏着什么?”
和尚颤声道:“有...有一些密信...都是和建奴往来的...”
“继续说。”
“还有...还有一些名册...”
“什么名册?”
“都是...都是和温大人有来往的人...”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在哪里?”
“在...在地窖最深处...”和尚咽了口唾沫,“用铁箱锁着...”
“钥匙呢?”
“在...在温大人身上...”
朱由检冷笑:“很好。”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着。”
“是。”
和尚被带下去后,朱由检又看向地图:“城西密室...有意思。”
他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报!”一个番子跑来,“城南发现可疑人员!”
“说。”
“是温体仁的心腹,正在转移文书!”
朱由检冷笑:“让他们搬。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搬到哪里去。”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去告诉孙传庭,让他的人准备好。”
“是。”
朱由检又看向地图:“传令下去,严查各地商帮。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他继续查看地图上的标记。每一个红点,都是一个据点。每一个黑点,都藏着秘密。
“城西密室...”朱由检自语道,“那里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去准备马车。朕要亲自去看看。”
“这...”王承恩有些担忧。
“怕什么?”朱由检冷笑,“朕倒要看看,温体仁在那里藏了些什么。”
他看了看更漏:“子时已到,正是好时候。”
王承恩不敢再劝,躬身退下。
朱由检走回案前,又看了看那些文书。
每一份文书,每一个名字,都是证据。
他冷笑一声:“温体仁,你以为藏得很好?”
外面马蹄声响起,王承恩快步走来:“陛下,马车备好了。”
朱由检点点头:“走。”
他带着几个心腹,悄悄出了东厂。
夜色正浓,街上空无一人。
马车无声无息地向城西驶去。
朱由检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夜色。
很快,马车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口。
“就是这里了。”王承恩低声道。
朱由检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小院。
院门紧闭,墙头爬满了藤蔓。
“进去。”朱由检低声道。
几个人翻墙而入,打开院门。
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洒下一片银辉。
朱由检仔细查看着四周。
很快,在一处假山后发现了一个暗门。
“打开。”
两个人合力推开暗门,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
朱由检举着火把,走在前面。
台阶很长,一直向下延伸。
终于,他们来到一个地窖。
地窖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
角落里有一个铁箱。
“撬开。”朱由检命令道。
很快,铁箱被撬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摞文书。
朱由检取出一份,借着火光看去。
这是一份名册。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名字。
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具体的职位和交易。
“这些人...”朱由检冷笑,“都是温体仁的党羽。”
他继续翻看,突然在一页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李福...”他眯起眼睛,“原来如此。”
这一页上详细记录了李福的所有交易。
军械、火药、密信,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朱由检又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冷。
“这些人...”他冷笑,“都是叛党。”
他合上名册,又取出一叠密信。
这些都是温体仁和建奴往来的证据。
“收起来。”他对王承恩道,“一个字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