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夏铃兰邪魅一笑,看向来人,“王爷,他就交给你了。”
说罢,径直走到桌子前,开始泡茶。
中年男子心惊,回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一脚踢飞,砸到墙上,晕了过去。
此时,夏铃兰刚刚将茶泡好。
“王爷,请喝茶。”夏铃兰将茶杯放到厉王面前。
红日与红月也从外面回来,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对视一眼,立马跪在地上。
“小姐,奴婢有罪,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差点让小姐落入敌手。”两人额头抵地。
“太笨了,连这么假的伎俩都看不出,当罚。”厉王慢悠悠地喝着茶,语气平淡,但威严十足。
两个丫头缩了一下身子。
“也不能全怪你们,念在是初犯,就先记着,下次注意就行。”夏铃兰连忙过来讲好话。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不要?”厉王问道。
“请王爷明示!”
“将这个人……”厉王压低了声音。
四人相视而笑,两个丫头拖走了昏迷的中年男人,关上了门。
“本王早就说,这个伯府的人不知好歹,你还舍不得离开,图什么呢?”厉王抓住夏铃兰的手,细细检查了一番,胳膊上有淡淡的淤青。
“因果自由定数,王爷,这里有我必须解的果。”
夏铃兰将手抽出,“刚刚多谢王爷出手相助。王爷这几天都暗中助我,我无以为报。这些魔符给王爷拿回去,防身用。切记,一张魔符,只能使用一次。”
夏铃兰从身上掏出十张魔符。
“你在本王身边,本王用不着。”厉王走到床边,轻车熟路,“要谢的话,便夜夜给本王吸魔气吧。”
夏铃兰画魔符,都是用血制成的,画一次,将耗费她不少精力,还是留给她自己防身用吧。
夏铃兰刚想过去,想到了那句,“用手摸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她的脸,再一次发烫起来。
“怎么还不过来?”厉王躺了半天,没见到人影,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王爷,要不明日再吸?”夏铃兰忸怩的样子,悉数落入厉王眼中。
“为何?本王就要今晚。”
“那,那王爷可不可以不摸我?”如果有镜子,一定会发现夏铃兰的脸,比番茄还要红。
厉王:……
好一会,厉王哑着嗓子,“本王不是说过,对女人不感兴趣吗?”
“是……是吗?”夏铃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来是自己多想了,厉王还是从前那个厉王。
于是,她放心地上了床,放心吸着魔气。
而厉王却双手紧握成拳,浑身起了一层薄汗。
或许,有些问题,不是绝对的。
翌日。
夏铃兰还在梦中之时,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喊。
她匆忙起身,朝着小翠喊了一声,“快,就说少爷屋子进贼了,让大伙一起帮忙捉贼去!”
小翠昨夜不知道为何,倒在房间里就睡着了,听到夏铃兰这样一说,狐疑不已,“小姐确定要帮少爷吗?少爷平常那样对你……”
“帮,怎么不帮。你跟红日快些去,喊上越多人越好。”
红日笑眯眯地拉着小翠走了。
经过两人的大肆宣传,整个伯府的人都出动了。
夏清与李氏也匆忙赶到了院子里。
只听见屋里一阵狼哭鬼嚎,夏聪尖锐的叫喊声不断。
“快!将门一脚踢开!”夏清一想到自己宝贝儿子在屋里受苦,心中怒火中烧。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府上如此胡作非为。
“砰”地一声,门开了,但是夏清却当场石化了。
众人也蜂拥而进。
只见夏聪浑身赤裸,被一个双眼猩红的人压制住。
那人也光着身子,一脸享受,对屋外的人,浑然不察。
夏聪叫得越狠,他便越开心。
“天呐!那个不是经常跟少爷玩到一处的蔡四吗?”
“大早上的,这么刺激?”
“原来,少爷口味这么重,是断袖啊!”
……
李氏脸上全无血色,当场晕了过去。
夏绣绣哑口无言,夏聪不是说要给夏铃兰好看的吗?怎么……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夏铃兰。
只见夏铃兰一脸坦然,正开心地看着热闹。
“畜牲!”夏清走过去,将两人分开,一巴掌拍到了夏聪脸上。
蔡四却意犹未竟,不肯松手,一看就是磕了药的。
“把他们关到柴房,用冷水泼醒,问清楚。其余人等,都散开,今日之事,若有人敢泄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夏清说罢,众人便都散去。
“铃兰、绣绣,你们坐下。”夏清喊住了两人。
“夏伯爷,找我何事?”夏铃兰问道。
旁边的几个丫鬟也是神情一变。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大家都是一家人,现在你哥哥出了事,大家要一起给他善后才是。”夏清无奈。
“哦,原来不是来找茬。”夏铃兰淡定地坐下了。
夏清再一次被怼得无话可说。
“怎么,姐姐,你刚刚好像有些心虚?”夏绣绣脸上一脸害怕的模样,怯怯道,“哥哥跟魏四来往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越轨之事,可是,姐姐来了之后,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夏清脸色一凛。
平日魏四对夏家极其尊敬,在外也有莺莺燕燕,犯不着打夏聪的主意,那么今日这场景,究竟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我怎么知道,至于夏聪以前有没有越轨,你怎么知道?莫不是你跟他睡在一块?”夏铃兰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夏绣绣脸一红,答不上话来。
“那我怎么听说,你的两个丫头满府喊人呢?”夏清眼中的怀疑,毫不掩饰。
“我的荷香院离夏聪的院子最近,听到他的痛呼,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啊。我以为进贼了,立马让两个丫鬟去喊人帮忙,哪知大家都这么积极,全部过来了。”
“当真如此?”夏清音调一降。
“那不然呢?”夏铃兰哼了一声,“夏聪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做父亲的比我更清楚。今日证据确凿,伤风败俗的是他,不是我!夏伯爷要是有什么火气,对着他去发,不要在我面前吹鼻子瞪眼睛!”
夏铃兰心中觉得恶寒。要不是昨日自己机警,厉王相助,今日在这里遭受指点的便是自己了,按照夏伯夫妇现在对她的态度,自己只怕是在劫难逃。
可是,夏聪就不一样了。
哪怕他将天捅了一个窟窿,夏清夫妇还是会给他兜着。
真是,同样的父母,却不同等的爱与关心啊!
“反了!”夏清一拍桌子,怒声而起。
小厮匆匆跑进来,“老爷,少爷醒了,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您!”
红日扯了扯夏铃兰的袖子,夏铃兰心中一沉。
万一,夏聪要是说出了这件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