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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诬陷

在宫中。

厉王见过皇帝后,被他留在宫中小聚几日。

今日用过早膳后,宫女照例端上了热茶。

哪知,一个不小心,茶没有端稳,直接泼洒在了厉王身上。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宫女红着脸,上来就要擦厉王身上的水。

她媚眼如丝,打扮得艳丽勾人,如同水蛇一样的手,正欲游走在厉王身上之时,厉王一脚踢倒了她。

“啊!”殿内传来惨叫声。

宫女的肋骨被踢断了几根,疼得在地上翻滚。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靠近本王的?”厉王双眼中流淌着怒意与不屑。

宫女最终疼晕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嬷嬷立马给一个小太监传话,“快去告诉主子,厉王那方面还是不行。”

小太监飞奔而去。

厉王一脸不悦地看着地上的宫女,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夏铃兰,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也不知,她如今在侯府如何了?”想到此,厉王对着亲随护卫松柏招了招手,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松柏得令后,立即出宫。

在夏伯府。

夏绣绣的惊呼声吸引了众人来救援。

夏铃兰立马松开了手,自己游上了岸。

几个深谙水性的人下水将夏聪救上了来。

李氏闻讯赶来之时,看到夏聪脸色苍白的躺在岸边,心口刺痛,她搂着夏聪的头,嚎啕大哭,“我的聪儿,我的心肝啊,你怎么会这样?府医!府医!”

府医当即给夏聪做紧急救治。

夏绣绣蹲在一边,握着夏聪的手,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哥哥,你快些醒来,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妹妹我也随你而去了!”

夏绣绣此话一出,许氏更是伤心不已。

“绣绣小姐,您跟少爷不是准备去成衣铺子看衣裳吗?怎么到了冬院?”伺候李氏的吴嬷嬷,诧异地问道。

闻言,许氏猛然抬头。

是了,半个时辰之前,她曾听聪儿提过一嘴。

而且,聪儿的水性极好,怎么会溺水?还在是在冬院?

她面色阴沉地看着正欲离去的夏铃兰,“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聪儿来你院子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怎么就落水了?”

“铃兰姐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兄妹二人吗?我们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们,我们改,可你为何非要置哥哥于死地呢?”夏绣绣不等夏铃兰出声,含泪控诉。

“你是故意害聪儿落水的?你要害死他?”许氏气得发狂,“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今日我要打死你,为我的聪儿出了这口恶气!”

闻言,几个婆子撸起袖子,向夏铃兰靠近。

“倒打一耙,不辨是非,这难道就是你夏伯夫人所谓的教养吗?果然是歹竹出不了好笋!”夏铃兰看着许氏完全偏听夏绣绣的一面之词,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竟然起了杀心,心中一冷,说话也更不留情面了。

“你这个逆女!”许氏气得捶胸顿足,牙齿都快咬碎了,“来人,给我捉住她,狠狠打!”

“你们试试。”夏铃兰语气如寒霜。

“姐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对母亲还如此不敬吗?”夏绣绣见夏铃兰在众人的包围中,丝毫不惧,心中不免泛起一丝不爽。

她在心中暗道:夏铃兰,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看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这个伯府嫡女的身份!

许氏也眯着眼睛,她倒要瞧瞧这个野丫头,能犟到什么时候!

嬷嬷们越来越近,夏铃兰口中也即将默念咒语。

忽然,空中掠过两道身影,两个回旋踢下来,几个嬷嬷都旋即倒地。

两个少女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站到了夏铃兰面前,“奴婢红日,奴婢红月,拜见夏小姐!”

“你们是?”夏铃兰眼中惊讶。

“奴婢是厉王殿下派过来保护夏小姐的。”两人朝着夏铃兰一拱手。

“你们来得正好。”夏铃兰嘴角立马咧开。

厉王果然是最合适的盟友,知道找两个会功夫的丫鬟罩着她。

这样,她便可以暂时不动体内所剩无几的魔气了。

她朝着两个丫鬟挥挥手,两人立马一左一右地站到她的身边。

“谁若再敢动夏小姐一根手指头,我们便杀了谁。”两个丫鬟十分护主。

许氏闻言身子一抖。

夏清刚好也赶到了冬院门口。

“咳咳!”

此时,夏聪在府医的救治下,吐出了一大口水,人的神智也恢复了许多。

夏清立马围过去,眼神关切地看着夏聪,“聪儿,可有哪里不适?”

他今日听到夏聪溺水的消息时,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这是他最宝贝的伯府嫡子啊!

夏聪摇了摇头,眼中憎恨地望向夏铃兰,“父亲,是她!她在水中勒住了我的脖子!”

夏绣绣闻言,往地上一跪,“铃兰姐姐,求你绕过哥哥吧,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哥哥的平安,只要你不要再伤害哥哥了!”

夏清脸色比煤炭还黑。

“铃兰,这里是伯府,不是乡下,不容你撒野!”夏清一腔怒火,正欲发作时,两个丫头挡在了夏铃兰的身前。

“夏伯爷,麻烦你搞清楚真相再说话。是夏聪推我落水在先,我是为了自保,才抓住他的。”夏铃兰从侧面绕到了夏聪身旁,语气挑衅,“你没有资格资指证我!”

说罢,她拿起夏聪的手,只见手心里还抓着一把女子的头发。

“这是你推我下水后,按住我脑袋时扯下的头发,不信,大家可以看看我头顶。”夏铃兰此言一出,夏聪与夏绣绣立马变了脸色。

夏铃兰低下头,头皮上果然有血迹与红痕。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起了歹心!你说我推你下水,可曾有人看到?”夏聪梗着脖子,当时为了方便行事,他支开了所有人。

他笃定,夏铃兰找不到证人。没有证人,光有证几根头发也无用。

“我们可以作证。当时我们就在池边的大树上看着。”夏聪质问的话刚说完,红日与红月便出来作证。

“你们两个丫鬟的话怎么能够作数?”夏绣绣立马出声反驳。

“我们是厉王一早派来保护夏小姐的,没有必要撒谎。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厉王。”红日此话一出,伯府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夏清再看着夏聪,只见他目光躲闪。

夏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心中暗叹:真是冤家啊!

于是,他只得好生哄道,“铃兰,都是兄妹之间的小打闹,你不用太在意的。”

“我看不是打闹,是诬陷吧。夏伯爷夫妇、余氏女,你们三人刚刚,就差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了。伯爷,你觉得,这能不在意吗?”夏铃兰看了这几人一唱一和的表演,觉得十分恶心。

夏清再一次被怼得无话可说。

“那你要怎样才满意?”许氏现在看见夏铃兰就头疼,只想带着夏聪快点离开冬院。

“我要住到荷香院。夏聪有的,我都要有。衣食住用行,一样都不能少。”夏铃兰说完看着夏聪与夏绣绣,“让他们两人现在立马跟我道歉,下次若再犯,决不轻饶!”

“荷香院?那是绣绣现在住的地方,你换一处吧。”许氏犹豫道。

“不行。难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夏铃兰一口回绝。

“好吧,我答应你。”许氏无奈地应下来。

许氏觉得,现在夏聪落了水,要赶紧回屋去休息才好,不能在这里跟夏铃兰久耗了。

而夏绣绣的脸上,血色全无,手指都嵌进了肉里。

夏聪对此更是愤怒不已。

夏铃兰不理会他们,反而诡异一笑。

“夫人答应我的要求了,不可食言哦。违约的话,后果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