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是为了寻求庇护没有其他想法?”
若是真的野心太大,他可不会留她在身边。
陆宁点点头。
贺君羨没有全信,他知道小丫头没说实话。
男人俯下身去,大掌捏住少女尖尖的下巴:“做安儿的通房跟做我的有何区别?安儿年轻又未来可期。放着年轻的不要,你却找上我这个老男人,你图什么?缺少父爱?”
陆宁在心里默默嘀咕着,若是告诉你另有所图,你不得一巴掌拍死我吗?还可能会帮我?简直是痴人说梦的。
她知道,像贺君羨这样的男人最讨厌女人跟他耍心机了。
所以,她只能是因为爱慕国公爷,心甘情愿献身给他。
当然,最后她会慢慢地去征服他。
陆宁看着男人小声说道:“说起来也许您会不信。我虽然出身不好,也不敢奢望能够嫁个良人。但我不想与长姐共同服侍同一个男人,但我又逃不了她和姨娘对我的掌控。
在进府之前,我被迫签了奴籍,无论我逃到哪里,都是逃奴。
我只想光明正大的活着,不想像臭水沟的鼠类那般委屈苟活。
我虽是小小女子,也知道献身得献得有所价值。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若跟了爷,爷为国征战,我也会感到骄傲。
爷回府后,有妾服侍您,妾代表的可是整个墨雨轩与天下被您护佑的黎民百姓。只要妾想到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贺君羨……
这小嘴,来之前是抹了蜂蜜了吧!
陆宁感觉到他有所松动,便大着胆子把小手放在贺君羨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贺君羨没有说话,只是性感的喉结没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大掌握住少女那双不老实的小手。
那晚虽然醉酒,但是抚摸过她每一寸柔滑肌肤的触感,依旧萦绕在指腹间。
陆宁的心都快要跳出心房来了。
想是一回事,这么正大光明地实施行动又是一回事。
不敢看男人的脸,闭着眼睛将脸颊贴在男人的掌心里轻轻地蹭了蹭。
贺君羨垂眸看着少女红得滴血的耳垂,感到一股热血沸腾般的呼啸直冲脑门。
贺家世代为武将,作为军人,骨子里总认为女子应当端庄大方。
所以,往日里那些主动靠近他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多看一眼。
再加上,常年的南征北战,他接触女人的机会并不多。
但是不知为何,当陆宁第一次主动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半点嫌弃。
没有觉得她冒犯了自己,更没有觉得她的行为不检点。反而莫名其妙地激起了他的兴趣。
此刻,他很想看看,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面对凶名在外的宴国公,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
小丫头毕竟太小,还没进行下一步,脸蛋儿已经被羞成红番茄。
贺君羨伸手划过她裸露在外的玉颈,灼热的指尖顺着玉颈慢慢往下滑去。
“你还小,我已经二十七了,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陆宁被他撩拨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眼梢泛着诱人的涟漪。
“妾……妾会慢慢习惯的。您这般年纪,是该有个……有个女人服侍了。”
少女的声音微哑,犹如羽毛在男人心尖轻轻划过。
贺君羨挑眉看着她。
“嫌弃我老了?”
陆宁吓得赶紧摇头:“不是的,爷一点都不老,很……很强壮。是妾……妾……”
贺君羨抬手拔掉少女发间的玉簪,乌发瞬间倾泻下来,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偏偏又乖的不得了,一副怯生生又勇敢的可怜小模样。
贺君羨长臂一伸,一个公主抱将少女放在软榻上。
今夜两人都没喝酒,陆宁这才知道,什么叫羊入狼口,什么叫强悍健壮。
……
整整一夜,陆宁被累得一动不能动,疲惫极了,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贺君羨披上寝衣走出门去,侯在外面的谭心蕊端着铜盆赶紧进来。
点上一支蜡烛,悠然看到少女裸露在在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得她面红耳赤。
来之前纵然有思想准备,她怎么都没想到,家主这么能折腾人。
人家小姑娘身娇肉贵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呢!
门外
墨羽走进贺君羨,压低声音说道:“家主,陆侯府今晚给少夫人下了帖子,要少夫人将陆二姑娘明日带出府。”
贺君羨掀了掀眼皮问:“带回侯府?作甚?”
“非也,确切来说是带进怡红院。”
贺君羨猛然扭头看着他,瞪着墨羽厉声质问:“这是准备卖了她?”
墨羽犹豫了一下:“是准备把她送给大公子。”
贺君羨的俊脸黑成火炭灰。
所以,那日他们夫妇二人口口声声说她已经有了未婚夫是故意骗他的?怕自己跟他抢女人?还是怕她有了自己的护佑他们再也无法动她了?
这是准备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谭心蕊端着铜盆走进,低声问道:“家主,要不要把姑娘送回望月阁?”
“不必,备汤药过来便可。”
贺君羨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谭心蕊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墨羽。
墨羽转身就走,这事儿,他可没胆子过问。
谭心蕊气哼哼地离开了。
屋内软榻上的陆宁,满脸通红,依旧保持着老姿势不动。
她怎么都没想到,贺君羨会让谭心蕊过来帮她擦洗身子。
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谭心蕊帮她擦身。
听见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在靠近,陆宁只能继续选择假寐。
贺君羨看着她身上的印记眸色微暗,小姑娘的肌肤太过娇嫩了,一碰就红,下次……轻点。
见她背脊微动,贺君羨挑眉。
原来是……装睡呢!
贺君羨侧身半躺着在陆宁身旁,一只手臂从颈窝穿过,将她揽在怀里。低头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笑得玩味。
“啊”
陆宁轻呼一声,扭头瞪他。
这人怕不是属狗的吧!好好地咬她耳垂干嘛!
“吆!敢瞪爷了。”
贺君羨薄唇微勾,露出一丝笑意来。
小丫头片子第二次瞪他了。
呵!
原来小兔子也有爪子啊。
陆宁被他的笑容闪了闪,呆愣愣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