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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要作法了!

李文儒思索再三,最后还是看在八王爷的面子上,给刘未明的诗句判了九分。

“陈公子,到你了。”

李文儒继而看着陈不凡说到。

刘未明拿了九分,也是目前全场最高分,那自然是得意得不行。

“我说陈家的大傻子,该你了。

你刚才笑我做的诗,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诗句来!”

刘未明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陈不凡说到。

“作诗有何难的?”陈不凡站起身自信说到。

这话要是换在寻常人身上,顶多就是会被当作自大的话。

但要是出自陈不凡口中,却让大部分人以为,他的脑疾又犯了。

刘未明当即摇着扇子说:

“陈不凡,你怕不是脑疾又犯了吧!

你那个大夫没有一起来?”

李文儒为了保证对诗正常进行,当即说:

“陈公子,你的情况我也知道。

你要是能对就对,不能对就坐着,我不会说你什么的。

你人来了就好。”

岂料,李文儒这话一出,令有些想巴结刘家的人,跟着起哄挤兑起了陈不凡:

“对呀,大傻子,你不是大字都不认识吗?

你还能作诗?”

“不行就别瞎吹牛,赶紧滚回家去吧。”

“我看他就是脑疾犯了。”

......

陈发财也担心地看向陈不凡。

他是担心陈不凡真的作诗了,反而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不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说:

“我陈不凡是一个字都不识得,但自从上次青楼出来晕厥后,我就有了能跟神仙沟通的能力。

我能让神仙助我作诗!”

陈不凡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一秒过后,立即便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这个傻子毛病又犯了,他说他能跟神仙沟通。”

“这么说,他是有法力罗。

他要是有法力,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脑疾治好?”

“我看他就是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哈哈哈...我要笑不活了。”

...

李文儒当即大声吆喝:

“肃静肃静,这里是对诗会。

陈公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能力能让你作诗。

总之,现在到你了,请作诗吧!”

陈不凡却走出座位,站在了舞台下面的正中央。

“跟神仙沟通之前,我自然要施展一番法术,不然怎么沟通?

李先生,请给我一盏茶的时间,让我跟神仙沟通一下,然后我再答诗。”

陈不凡又看向台面上的李文儒说到。

李文儒不耐烦地催促:

“赶紧的,别磨磨唧唧,全场对诗的人,就你最麻烦。”

陈不凡傻兮兮一笑,说:

“不麻烦一点,怎么对出千古绝句!”

陈不凡说完,原地双脚打开,呈现一个外八字的形状。

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个个的脸上带着看猴戏的戏谑神态。

陈不凡继而双手抬起,单掌竖着按在另一个手掌上,在上的手掌只伸出两根手指成剑指。

“神仙助我作绝句!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陈不凡这一副神叨叨的样子,全场又是一阵大笑声响起,甚至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流出来了。

陈发财却是佯装尬笑地看着周围的人,总之是一个傻儿子的父亲在面对自己傻儿子丢脸时该有的表情。

陈不凡念完,单脚在地面重重一顿。

一下;

两下;

三下。

陈不凡已然闭上双目,动作却依旧保持原样,脑袋却在转动,似乎听到谁在耳边说话一样。

“什么?再说一遍。

神仙大人,我记性不好。

请你再说一遍...好的...我记住了。

感谢神仙大人指点,赐我千古绝句。

陈不凡回到家里,必定三牲贡品清香奉上,助你老人家在仙界修行圆满!”

陈不凡蓦然睁开双目,收脚收手,最后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实则心想:老子这逼装得可以,即便我一会说出惊为天人的诗句,也能掩饰我装傻的事实了。

“刚才有位天界的仙人,教我作了一首诗。

请听好了!

我这首诗诗名叫做《悯农》。

正文是: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文儒闻听诗句,怔了几秒钟,随即又展现出错愕、震惊、意外...等等难以形容的表情。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妙啊...妙啊,这首《悯农》诗名就先表达了对艰辛种田的农民的悲悯。

然后诗句整体对仗工整、押韵,最为关键的是,它字字、句句都体现了农民的艰辛与不易。

实乃千古绝句啊!”

李文儒激动地对陈不凡做的诗句评论了一番。

“那李先生,犬子的诗句,值得多少分啊?”陈发财问李文儒。

“如此绝句,自然是满分...”

李文儒刚要给陈不凡做的诗句打个满分,却看到刘书章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鉴于陈公子刚才作诗,用了非常手段,还求神问仆,不算他的真本事。

就给他六分,算是及格吧!”李文儒给出了最后的决断。

陈发财冷笑一声,幽幽说到:

“那如此看来,其实今天这场比诗会进不进行都一样。

因为赢家早就内定,旁人不过是陪衬罢了!”

陈发财这话说得直白又隐晦,大家自然都知道这话里的意思。

刘书章也当即回怼说:

“你有陈家祖宅的庇佑,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但是,人哪有样样好?

你儿子是智障就是智障,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们都能理解你的心情。

你家就是跟学识挂不上钩,只是一身子的铜臭味,这就是你那陈家祖屋的风水决定的。

早让你卖给我,你又不肯。

现在你儿子对诗输了,也怨不得别人。”

陈发财面对刘书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早就窝了很多火。

“刘书章,八王爷有你这样的亲戚,真的是一种灾难。

你以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有八王爷护着你。

可你就不怕你的所作所为,给八王爷挖墙脚,让他难做人吗?”

刘书章一听,立即疯子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哈,难做人?

八王爷怎么会难做人?

八王爷是天子的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的话就是规矩、就是王法。

你这种蝼蚁,就得受制于王法和规矩。

哈哈哈...”

陈发财见刘书章嚣张到了极点,双拳紧捏、呼吸急促,肺都要气炸了。

刘书章见状,却把自个肥硕的脸凑过去,还指着自己的脸颊笑嘻嘻说:

“来呀,你往这里揍呀。

今天对诗会的过程,都会向八王爷汇报。

你尽管来揍我呀...”

陈发财终究还是忍住了,放下了拳头。

“哈哈哈,陈发财你这个孬种,哈哈哈...”

刘书章笑得更猖狂了,旁若无人一般。

就连刘未明也得意地抬脚直接架在了身前的桌面上,冲围观的美女吹了吹口哨,摇着他那把写着“洁身自好”的纸扇子。

“啊!”

陈不凡却没忍住,大叫着冲过去,一拳头就狠狠砸在了刘书章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