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俩比试一下!”苏文向我询问过来。
“你怎么老想着跟我比试?”
“都说你修道不足一年,实力提升得很快,我想知道你的境界达到哪一步。”
“今天肯定没时间了,咱们还是改天吧。”
“那明天吧!”
“明天我要回玄阳观。”
“我明天可以去玄阳观找你!”
“这样吧,咱们俩加个微信,等我这边没什么事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俩约个地方好好比试一下!”
“可以!”苏文笑呵呵地答应一声,就掏出手机和我加了微信。
逛街的时候,苏文和林栋和我们走在一起。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我们在万达商场一楼逛街的时候,还碰到了黄嘉莹,黄嘉莹还带着一个师姐在身边。
黄嘉莹笑呵呵地向吴迪的身边走过来,黄嘉莹的师姐露出一脸羞红的表情看向林栋。
“你长得很漂亮,请问你有男朋友吗?”苏文走到莫如雪的身边询问一句。
莫如雪听了苏文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向我看过来。
“不好意思,我捷足先登了,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很客气地对苏文回了一句。
“你女朋友长得不仅好看,也很有气质。”苏文尴尬地夸赞一下莫如雪。
“苏文,你们虎山庙漂亮的女弟子也不少,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女孩应该很多。”
“兔子不吃窝边草,太熟了,下不去手!”
苏文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本正经的人,听了他说的这番话,我们全都忍不住地笑起来。
我们一直逛到下午五点多,大家的肚子都有点饿了,林栋提议我们到市东郊区的一家农家菜饭庄吃饭。
我们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市东郊区一个名叫“大娟子农家饭庄。”
这农家饭庄生意不错,我们来的时候,院子里和路边停着不少车辆,而且还没有座位,老板在后院给我们加了一张桌子。
“我经常跟我们王罡师祖来这里吃饭,饭菜味道好,价格便宜。”林栋说完这话,就喊来服务员点菜。
林栋点菜的时候,前院一间包房突然骂声四起,然后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
接下来有一个四十多岁,身材干瘦的男子,满头是血向我们后院跑来。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子,胖男子身高一米八,体重差不多有二百多斤,右手拎着一把菜刀。胖男子一边骂一边追着满头是血的男子。
看到这一幕,我没有多管闲事。
接下来那个满头是血的男子,绕着我们这张桌子转圈,拿着菜刀的胖男子紧追不舍,把满头是血的男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你们俩能不能不绕着我们转圈,别误伤到我们!”我对两个人喊了一声,我都怕他们把菜刀抡在我们的身上。
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继续在我们周围绕圈。
林栋看到这一幕,有些气不过。他站起身子,拦住了拿着菜刀的男子,并将他手里的菜刀夺下来。
这个男子冲着林栋使劲,挥起拳头向林栋的脸上砸过去。
没等男子的拳头砸在林栋脸上,林栋挥起右手掌推在男子胸口处,男子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胖男子站起身子,挥起拳头继续向林栋的身上砸过去,林栋一次次将对方放倒在地上。
当胖男子再次被林栋放倒在地上后,他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躺在地上嚎啕大哭,那个满头是血的男子,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你们之间这是多大的仇,偏要拼个你死我活吗?”我蹲下身子问躺在地上正在哭泣的男子。
“他睡我媳妇,我要让他死!”躺在地上的胖男子怒吼一声。
满头是血的男子,吓得不敢待在后院,而是迈着大步向前院跑去。
满头是血的男子开着车子离开了农家院。
听到胖男子说自己的媳妇被那个男子睡了,我俯下身子,将胖男子扶了起来。
“兄弟,对不住,我们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之所以抢下你的菜刀,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将对方杀死,那你也要偿命。”
“偿命就偿命。”胖男子表现得很气愤。
“话不能这么说,做错事是那两个人,为什么你要付出自己的性命,我觉得不值得。”
胖男子听了我这番话,认为是那么一个理。
接下来胖男子说起刚刚的那个男子是他的老板,叫于广志,胖男子叫张伟涛。
于广志开了一家海产品加工厂,张伟涛是副经理,在工厂忙前忙后,有时候常去出差。
于广志支走张伟涛后,就跑到张伟涛的家里面,跟张伟涛的媳妇私会。
张伟涛昨天出差回来,发现自己家的纸篓里有不少用过的卫生纸,还有小弟弟工作服。
张伟涛找到妻子询问一番,刚开始妻子还不承认自己出轨,直到被张伟涛打了一顿,自己的妻子才承认与于广志有一腿。
张伟涛当时就想杀人,最终还是忍住了,直到今天于广志请张伟涛来这个农家饭庄吃饭。于广志提着菜刀来到这里,就对张伟涛动了杀手,一刀砍破于广志的脑袋。
张伟涛对我们刚讲述完这件事,民警就赶到了现场,要对张伟涛进行抓捕。
张伟涛没有反抗,主动伸出双手配合。
“兄弟,为了不值得的人,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这世界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我对张伟涛劝说一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们今天阻止了我!”张伟涛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们深鞠一躬。
这顿饭我们吃到晚上八点才结束,大家相互道了一声别后,我带着吴迪还有徐志阳去了老城隍庙。
我们到了城隍庙不到半个小时,一辆蓝色货车停到了城隍庙门前。
两个人从车上跳下来后,就将货车后斗里的纸扎,纸叠的金银元宝拿出来。
纸扎的液晶电视和纸扎的童男童女是烧给之前守城隍庙的那些鬼差,毕竟他们看到我都是客客气气,还帮过我不少忙。
我多要的金银元宝,是烧给现在守城隍庙的这些鬼差,我要跟他们打好关系。
我上前与守着城隍庙的带头鬼差沟通了一下,然后给他们烧了金银元宝,还给他们分了烟,这些鬼差面对我是乐呵呵的。
这些鬼差知道我要将液晶电视和纸扎的童男童女烧给之前那些守城隍庙的鬼差,心里面多多少少有点嫉妒,我也是看在眼里。
“各位大哥,咱们以后慢慢处,你们要是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拱着手对六个鬼差客气地说了一句。
我认为不能将这些鬼差喂得太饱,人和鬼就跟狗一样,不能喂得太饱。
“小兄弟,若是你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也可以开口!”带头鬼差点着头对我回道。
我们在城隍庙门口等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出现在我们面前。
“赵铁柱,好久不见!”谢必安主动和我打招呼。
看到谢必安和范无救出现,我,吴迪,徐志阳拱着手对他们喊道“谢老爷,范老爷。”
“老牛和老马昨天回到地府,跟我们说起你的事。我们在地府调查了一下郑文光,他确实阳寿未尽,被勾魂鬼差勾错了魂带回到地府。现如今郑文光的肉身已经火化,无法复生,对此我们感到很抱歉。不过我们想了一个弥补的办法,就是让他在地府当个鬼差。”谢必安对我说话的态度很柔和。
“谢老爷,人命关天之事,怎么就能勾错魂了?”
“同名不同人,再就是那个勾魂鬼差收一点好处,没有勾阳寿已尽的郑文光,而是勾走了阳寿未尽的郑文光。”
“地府不收阳寿未尽之鬼,为什么还会将阳寿未尽的郑文光带到地府?”我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