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房相,具体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比我了解?”
“我如果一是劝谏,恐怕就真的死了!”
“而且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麻烦,最多只是过去走一趟,问问二皇子殿下的意思。”
“甚至我都怀疑二皇子殿下都已经拆除了,这是陛下在演的一场戏。”
“搞不好这场戏要演,砸二皇子殿下可不是泛泛之辈,只要是给他机会,他便能将所有人牢牢的拿捏在手中,我们虽然现在还没有获得任何的好处,你等着吧,不会太久!”
房玄龄对于此事也是非常憧憬,他知道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获得了巨大好处。
两个人对于李宽,那可是推崇备至。
尤其是在喝酒的时候,虽然两个家伙守口如瓶,可是透露出来的些许消息,都在明确的告诉他们,这位二皇子殿下未来可能比陛下还要厉害。
如果不出任何的意外。
这大唐的未来将是李宽的天下。
甚至都可以说,李宽就是未来的明君,他们自然要懂得该怎么去配合。
大家都是人精,谁也不比谁傻。
魏征起身说道:“你真的不准备随我一同前去?”
房玄龄摇了摇头:“你是御史大夫,你随时都可以前往皇宫,但我不一样,我没有任何的理由过去二皇子殿下颁布什么样的命令,我只需要执行就行了。”
听到此话,魏征也只是点了点头。
就在他刚刚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了笑意:“最近一段时间你不是缺钱吗?”
“户部现在好像没多少钱了,而你还需要安抚灾民,同时还需要为军中之事操心。”
“高句丽那边也有很多的小动作,说不定又想要搞事情。”
“而且草原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他们又想要来打秋风。”
“那么多的事情,你就不想着去见二皇子殿下,听听他的高见?”
房玄龄被说到了心坎上,在微微的犹豫之后,决定也是一同前去。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皇宫。
不过他们首先去见了李世民。
李世民听到那些消息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着,他的目光闪烁:“这个小兔崽子又想干什么?”
“他真的猜出了,我是在考验他?”
“不过就算是他猜出来又如何,我已经给了他机会,如果他不能把握住,那以后大唐的未来肯定不是他能染指。”
“这次就看他能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既然他想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那就让他去!”
魏征和房玄龄本来以为李世民会反对,毕竟现如今内忧外患,尤其是五皇子殿下还在搞事情。
在这个节骨眼上,二皇子殿下还想要微服私访。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
魏征立刻是开口说道:“陛下这件事情有蹊跷,可是我们却不知二皇子殿下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我们准备过去一趟,但是二皇子殿下那边真的不能出去,否则一定会遇到危险。”
“您就不准备劝劝了?”
李世民摇摇头,老生在在地坐在那里端起了茶杯。
他脸上笑意更浓:“让他随便去跳,朕现在还活着,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
这话确实说的没毛病。
他有那个自信,而且也有那个实力。
如今事情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甚至他猜测自己这个二儿子,天赋确实妖孽,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未来的大唐皇帝。
对于这个儿子,他要好好的培养,绝对不能再给养废了。
魏征和房玄龄又劝了几句,但是都是无用功。
两人走出甘露殿,都是一阵的无奈。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李宽的宫殿。
到这里的情形,神情都是一阵错愕。
之前他们和李宽接触很多,但从来都没有来过李宽的寝宫。
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这里到底有多么的荒凉,比冷宫都要差很多,守在外面的那些侍卫倒是镜中值守,但是宫殿里面连个宫女都没有。
只有几个太监。
此刻他们才真正的明白李宽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内心也是非常佩服。
“想不到二皇子殿下竟然过得如此清贫,看这宫殿的样子比我们府上还要差太多,就好像是…”
后面的话,房玄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魏征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也是更加的满意:“二皇子殿下能如此,对于大唐的未来,我更加有信心了。”
两人说说话的时候,太监也已经通报,他们两人可以进去。
来到里面,魏征此刻内心更加的坚定,必须要劝住二皇子。
可不能让二皇子出去,更不能让二皇子搞事情。
“殿下,我们收到消息,您说要离开一段时间,而且还是要体察民情?”
李宽早就已经猜到了,魏征肯定会来找自己。
而且他也明白现如今的情况。
他微笑着点点头:“没错,我需要离开皇宫一段时间,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并不清楚,十几年的时间我都是生活在皇宫之中,要对整个大唐风貌有一个了解。”
“对于明天的情况,如果都不了解,我还怎么去制定未来的策略。”
“我不希望自己看到的大唐,是从你们口中描绘出的大堂,而是我亲眼看到的整个大唐世界。”
“相信你能听懂我的意思,而且你们是大唐的中流砥柱,如果你们都无法应对那些发生的事情,留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太大作用。”
“有你们在我非常放心,而且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他们两个也会相助。”
“还有一些事情我也需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不给他们机会,他们怎么跳出来?”
“如果每日都深居简出,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行动,我等不了那么久,也不想等下去。”
魏征有些急了,下意识的说道:“二皇子殿下,你绝对不能以身犯险,你可是大唐的未来。”
李宽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郑国公,我既然敢去,那自然有我的把握,况且我要去哪里,只有你们知道,难道你们也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