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你就控制不住
“你不是去书房有事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挽棠惊得捂住了胸口。
这汤池虽说水雾弥漫,可也清澈见底,稍微靠近一些水下的情况一览无遗。
她现在可什么都没穿……
“嗯,处理完了。”
萧寒迟好似闲庭散步,一步步朝着她靠近。
眼神极具侵略,直勾勾定在陆挽棠身上。
从她的额头往下,小巧挺拔的鼻头,红润饱满的嘴唇,平直精致的锁骨,被半遮半掩的……
陆挽棠在他的眼神注视中,全身泛红。
不知道是被看的还是被水汽蒸的。
“你先出去,我洗完你再来!”
“为何?”
萧寒迟不愿:“我们是夫妻,挽棠何须害羞?一起洗吧。”
话音一落,就见男人利落迅速地脱掉外裳,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
水波荡漾,温柔地抚刷着身子。
陆挽棠在他侵略的视线下双腿发软,捂着心口往后退,“你,你别过来……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抱进了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了汤池边。
朦胧的热气里,不过一个对视,两人之间的火花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陆挽棠浑身热得难受,一颗心更是跳得极快,像是要冲破胸腔。
萧寒迟轻抚着她的脸蛋,大手不容拒绝的把她揽在怀里。
“挽棠,我们是夫妻,这么久了我一直没碰过你,是怕你不愿意接受,可我知道你心中有我。对不对?”
陆挽棠脸蛋窜上一抹红,“谁心里有你了?不要脸!”
羞愤嘴硬的样子落在萧寒迟眼里,反而多增加了几分妩媚性感。
他喉结滚了滚,弯腰凑到她面前道,“可我心里眼里全是你,挽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这辈子,下辈子,我都是你的……”
他凑过去,含住那惦记了许久的红唇。
往日总是害怕自己的冲动吓到她,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
可这次,萧寒迟不想忍了。
他能感受到挽棠心里有自己,他们互相钟意对方,又为何要忍!
“唔……”
陆挽棠后腰被人搂紧,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深吻里。
她不自觉地抵在炙热健硕的胸膛前挣扎了几下,却被抱的更紧。
男人猛烈的攻城略地带来阵阵电流,大手顺着细腰往上摩挲,流连于滑腻的肌肤。
另一只手握住陆挽棠纤瘦的后颈,是一个不容她逃避的姿势。
越吻越深。
陆挽棠一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醒。
可内心挣扎了不过一瞬,还是沉溺在了肌肤相贴的情潮里。
她心里自然是有萧寒迟的,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又如何能不心动?
陆挽棠头晕眼花,快要不能呼吸时,男人微微松开了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气。
萧寒迟眼神难耐,深深地看着陆挽棠,轻轻将她嘴角的痕迹抹去。
他的嗓音更是哑到了极致。
“挽棠,可以吗?”
不等回应,看着满眼水光的陆挽棠,萧寒迟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压了上去。
然而下一刻。
看着挡住自己的胳膊,萧寒迟脸色一僵。
他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强势,把她的手按在了汤池边,不管不顾地亲了过去。
陆挽棠又侧头躲开。
那吻落到了耳根,烫得她浑身一抖。
萧寒迟快要憋疯了,被拒绝后双眼猩红,“你……”
他想问她为何不愿。
然后就听到陆挽棠说:“你之前给我说过,你的心上人是我?”
问出这话后,陆挽棠一张脸全红了,有些羞赧地撇开视线,不敢去看他。
精致的眉眼显得越发浓稠艳丽。
萧寒迟的火气戛然而止,“嗯?”
“没错,我的心上人一直都是你,挽棠你竟怀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怀疑我的真心了?”
话说到后面,俨然带了几分委屈。
陆挽棠猜到他会这样回答,可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心里那点顾虑消散了许多。
一个一直介意的疑惑自然地问了出来。
“那你书房中心上人的画像到底画的是谁?”
萧寒迟一愣:“你是说那副画像?是你啊,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毫不迟疑地肯定那画像中的人就是自己,陆挽棠心脏重重一跳。
紧接着疯狂鼓噪起来。
是她。
竟然是她。
那她之前那么多的猜测和怀疑都变成了什么?
陆挽棠抿了抿唇,耳根发烫:“你画技太差了,把我画那么丑。”
所以是她没认出那副画就是自己,还暗地里怀疑萧寒迟有其他心上人。
萧寒迟:“……”
“有你这样说自己丑的人吗?哪里丑了,我画的明明很好……”
看着她不自在的模样,萧寒迟突然一顿,想明白了什么。
他猛地覆到她身上,噙着笑意问:“所以你以为我画的心上人不是你?挽棠,你这是吃自己的醋吗?”
陆挽棠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恼羞成怒地转身要走。
下一瞬,便被人拦着腰拖了回去,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而来。
“挽棠,别再拒绝我了……”
陆挽棠撇嘴:“谁让你不把话说清楚的。”
萧寒迟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毫无阻隔的紧贴,陆挽棠立刻就感受到了他的紧绷和蓄势待发。
她不想逃离,想和他彻底结为一体。
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不多时,汤池的水开始猛烈荡漾起来,圈圈散开。
又漫溢到地面,伴随着低吟和闷喘一并传出。
暧昧至极。
外头候着的摘星羞红了脸,默默走远了一段距离。
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陆挽棠被男人紧紧抱进怀里深吻住,浑身战栗不已。
“挽棠,你是我的了。”
紧接着狂风骤雨侵袭而来,彻底把陆挽棠淹没。
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晚,等到陆挽棠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这人还不知疲倦地使着劲。
“挽棠,挽棠……”
就连睡梦中都能听到不断重复的缱绻呢喃。
全是她的名字,声声带情,声声含意。
第二日外头的日光正好,陆挽棠起来时已经是正午。
身边床榻冰凉,早已没人。
她一坐起来感觉浑身像是被马车撵过,酸痛难耐的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
尤其是某处,隐隐带着痛楚。
昨晚那狗男人到底有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