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衣也注意到,陆庭深眼里的打量,当即冷声道:“你别又想打肖笑的算盘。”
“我对她能有什么算盘。”
陆庭深关上门,走上前想抱她。
许轻衣后退两步,让他扑了个空。
陆庭深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淡淡说:“你和肖笑感情挺好的,以前没见你,这么在意过一个人,你跟她该不会,干出点不正常的事吧。”
他突然想到,这么多年,她接触的男人确实挺少的。
也不排除,那方面的可能。
许轻衣冷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我跟肖笑感情好,你又要把肖笑从我身边赶走。”
陆庭深神色一顿。
他琢磨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
“陆庭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许轻衣气得想骂脏话,“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这辈子都一个人!”
“我说过,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陆庭深走到吧台,自然地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说,“你那两个朋友,肖笑和韩婷婷,我都调查过,身世挺普通的,对你没什么帮助。”
许轻衣接过水,直接泼在陆庭深身上。
那水虽然不是开水,但也有五六十度,水珠从陆庭深衬衣渗进去,锁骨处的小麦色皮肤,隐隐泛起红。
“你敢动她们,下次这开水,就是泼在你脸上。”
陆庭深淡瞥了她一眼,旋即将水杯放回吧台,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说地揽住她腰,手掌滑到极具暗示性的地方。
“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什么也不会做。”
他这话什么意思,可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许轻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庭深,你是不是有病?我跟你都离婚了,你去找你的赵小姐,过好你的贵公子生活不好吗?”
“我和赵月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订婚的消息,是她自作主张放出来的。”
陆庭深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纠缠了我十几年,现在玩腻了,就想着撇清关系,各自安好。衣衣,在我这儿,可没这么好的事。”
许轻衣心一凉:“你究竟想怎样?”
陆庭深勾住她腰,将人往怀里带。
旋即俯下身,吻住她唇。
许轻衣拼了命挣扎,却反被他压住,往后推倒在沙发上。
她心里一片荒凉,在陆庭深手探进来时,眼睛里的光彻底消散开。
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他摆弄。
他折腾了她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轻衣醒来时,陆庭深已经穿戴好西装,他站在她面前,一边系领带,一边说道:“我这两天会出差,回来后,还会过来。”
他顿了下,又说:“不过你也可以,搬回别墅来,陈姨每天都会打扫你房间,你直接住就行。”
“我不会回去。”许轻衣眼神空洞地说。
“随你。”
陆庭深说完就走了。
他出差这几天,倒是挺安静的,一次没联系过许轻衣。
只不过在回来当天,就赶往她家。
许轻衣听见门外有动静时,已经是凌晨。
她有些心悸,随手拿过晾衣杆,就轻悄悄地走到门口。
门被打开的同时,许轻衣直接一棒子敲了过去,却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
陆庭深忍着额头的痛,开了灯。
许轻衣见是他,脸色立刻就冷下来,恨不得又一杆子砸下去。
只不过,陆庭深似乎看出她意图,伸手直接把她手上的作案工具给夺了过来,说:“想谋杀我?然后自己也去蹲大牢?”
“你私闯民宅,我这顶多是正当防卫,判不了刑。”
许轻衣冷冷淡淡的,对于他又是怎么猜出自己家密码这事儿,已经不在乎了。
只不过,她刚说完,就感觉有凉凉的液体,滴在自己手背上。
一抬眼,陆庭深额头,沽涌地往外冒着血。
她愣了下,神色复杂地说:“你赶紧去医院吧。”
陆庭深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屋里走,说:“医药箱拿出来。”
“我家没有这东西。”她看着他,“我不是你,没有准备医药箱的习惯。”
陆庭深淡扫过她,额前的血还汨汨地流着,神情却很淡然。
灯光下,整个人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带了血腥感的帅。
陆庭深扫了圈客厅,最后自己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柜门,从最上层拿出医药箱。
“不是没有吗?”他看向她。
许轻衣面不改色:“不想给你用。”
她话刚落,陆庭深突然一下往地上倒去。
许轻衣下意识跑过去,把人接住。
陆庭深倒在她怀里,顺势把人搂住,说:“我以为,你真就一点不在意我了。”
“我只是不想地板被弄脏。”
许轻衣推开他,把人拽到沙发上坐下后,也不管他能不能自己上药,就回房间睡觉了。
陆庭深看着她单薄背影,眸色渐深。
但也没再说什么,只从医药箱里翻出消毒酒精和棉签,给自己上药止血。
半夜的时候,许轻衣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
然后被陆庭深,从背后抱住。
她一下就清醒了,想把人踹下去,却被陆庭深抱得更紧。
“别动,我就抱抱。”
他呼吸有些热,贴了纱布的额头,埋在她颈窝里。
“这几天出差,做了好几台大手术,太累了,但又想见你,就赶紧赶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的原因,陆庭深声音里,带着点服软的意思。
许轻衣眼眸闪了闪。
“你赶回来,无非就是想做那事,何必拿我当借口。”
“不是借口,是真想你。”
陆庭深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许轻衣还想说什么,又很快听见,他绵长的呼吸声。
没多久,许轻衣也再次睡着。
只不过,她老感觉自己这梦里,跟被火烧了似的,浑身都烫呼呼的,像被关在火炉里烤。
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陆庭深压在身下,紧紧地包裹住。
他正扣着她腰,想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