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霆载着她绕啊绕,来到了顾南霆以前居住的房间。
“鸢鸢,要不要去我以前的房间看看?”
“好呀。”
顾南霆小时候一直住在老宅,十八岁成年之后,才搬了出去。他搬走之后,房子也久空置着,但是每天都有人打扫,顾南霆偶尔也会回来住。
顾南霆以前住的房间在东边,和现在的房子格局差不多,但是更简约。
卧室都是灰黑调的,房间里一件多余的装饰品都没有,看不出来他小时候就这么沉稳内敛了。
顾南霆带她去了他的书房,书房里除了书,还有他小时候获得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奖杯证书。
家里的佣人把他这些证书都保管得好好儿的,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
顾南霆真的是个天才,什么都有涉猎,钢琴小提琴书法绘画编程各种都是顶级的……
将来他们要是生了宝宝,都不用愁孩子的教育问题……
顾鸢鸢小时候调皮,偷偷跑到顾南霆的房间来玩,还不小心摔坏过顾南霆的奖杯,这件事情顾鸢鸢一直记忆犹新。
书房里还有许多顾南霆的绘画作品。顾南霆在国际上获得过非常多的大奖,但是那些作品,他用的都是笔名,别人根本不知道是他。
“老公,你也太棒了吧!这件作品,我只在网上看过,都没看过真迹呢!原来是你画的!我老公怎么可以这么优秀啊!”顾鸢鸢激动得要跳起来,动了一下牵扯到脚上的伤,不由得皱了下眉。
“怎么了,是不是又伤到了?”顾南霆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我老公太优秀了!”
“还是我们家鸢鸢更优秀,找到这么优秀的老公。”顾南霆捏捏她的小鼻子。
“所以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顾鸢鸢勾住顾南霆的脖子,讨好地蹭了蹭。
“当然是夸你啊,顾太太。”顾南霆搂住她的纤腰,主动吻了上来。
“不要了,一会儿把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顾鸢鸢躲避他的深吻。
顾南霆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她现在还生着病呢。
顾南霆的书房很大,除了一些书籍和奖杯证书,还有一架钢琴。这是顾南霆小时候经常弹的,也是一架施坦威钢琴。虽然已经几十年了,但是依旧保养得非常好,手触摸在琴键上,特别有质感。
“要不要弹一首?”顾南霆笑着问顾鸢鸢。
“好呀。”
顾鸢鸢在钢琴前坐下,随手就弹了一首《鸟之诗》。
顾南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那藏匿许久的小提琴,默默为她伴奏。
两人的合作天衣无缝。
一曲结束,两人都有些回味无穷,顾鸢鸢又弹了一曲《花之舞》,顾南霆也能轻松跟上她的节奏。
在这夏日阳光的午后,日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室内满是温馨快活的空气,和顾南霆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美好得像一副画卷。
“老公,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拉小提琴呢。”虽然以前没见过顾南霆拉小提琴,但是试想一下,顾南霆十七八岁的时候,穿着白衬衫拉着小提琴,该是何等的风采。
秦久久和萧丽可之辈暗恋顾南霆,绝对不是他们的错,因为顾南霆实在太优秀了!
“嗯,是很久没有摆弄过这些。”顾南霆轻轻抚摸着琴弦,他至少有十二年没有碰过小提琴。
十二年前他十八岁,鸢鸢才八岁,没见过他拉小提琴也正常。
书房充满了顾南霆小时候的回忆,鸢鸢那时候还小,许多事情她记不清了,但是顾南霆却是记得的。
鸢鸢小时候,就是个捣蛋鬼,有时候真想揍她的小屁屁。可是每一次他想揍她,她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当然也不会再揍她。
“顾南霆,这边竟然还有我们的合照嗳,这个扎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儿是我嘛?”顾鸢鸢拿起书桌上的相框仔细欣赏起来。
她记得顾南霆的办公室也有一张他们的合照,但是这张跟那张不一样,这张好像比那张照得还要早,她甚至完全没有印象。
“当然是你呀我的小宝贝,你小时候可真是个小调皮鬼,或许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我觉得,我小时候肯定很调皮哈哈。”
“感冒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南霆摸摸她的头,白天倒是没有发烧。
“嗯,还好,我这次感冒没有咳嗽流鼻涕,就是有点怕冷头晕。”
“那是因为发烧,一会儿还是让曹伯伯给你看看吧,顺便让他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身体。”
“我身体好好儿的,为什么要调理?”
“只是普通的调理方子,补元气的。”
“哦哦。又是那种难吃的中药吗,一点都不想吃,呜呜呜呜。”
晚上,孟丽君打了电话给曹光明的父亲曹煜,让他过来给鸢鸢瞧瞧身体。曹光明闲来无事,也过来蹭饭。曹光明都过来了,陈浩南也舔着脸过来蹭饭。
晚上家里很热闹,孟丽君做了一大桌子菜。
“你还好意思过来蹭饭?”顾南霆看到陈浩南就来气,他和鸢鸢差点车毁人亡!
“南霆,我晚上过来,就是跟你汇报这件事的。”
“你最好带来的都是有用信息。”
中堂,曹煜正在给顾鸢鸢把脉。
老爷子研究的是中医,所以看病都靠把脉。
曹老爷子摸了一下顾鸢鸢的脉象,表情有些狐疑。
“曹伯伯,我就是个普通的感冒而已,不用看了。”顾鸢鸢抽回自己的手。
曹煜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写了一个方子给顾南霆,让他按照方子去抓药。
曹光明一直站在父亲身后,他写方子的时候他注意到,老爷子开的药方,竟然是解毒的药方。难不成,鸢鸢中毒了?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老曹,我们家鸢鸢没事吧?”孟丽君问曹煜。
“嗯,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给她开药了,好好儿调理就行。”
顾南霆就站在旁边,看曹伯伯的眼神,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