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薇薇。
薇薇干嘛突然问我这些?难不成,她想让我给她当打手?
薇薇抬头看我,表情很认真,又问:“那你想不想挣大钱?”
“这话问的,谁不想挣大钱?”我笑了笑。
薇薇说:“那倒也是,但你要想挣大钱,就得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我记得大老板以前跟我说过一句话,规矩在建立的同时,就给违反规矩的人创造了便利。”
我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薇薇的意思,问她:“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被禁止的,才是最挣钱的。”薇薇意味深长地说。
听到薇薇居然说这种话,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会是要带我去干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吧?那我真干不了,我只是出来打工的,不想把命搭进去。”我连忙拒绝薇薇。
薇薇忽然笑了,说:“你想严重了,我不会让你去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而且,我让你做的事情也不违法。”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但又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违法的话,她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吓唬我?
不等我询问,薇薇便继续说:“那一晚,你也见到大老板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
“你觉得大老板是个怎么样的人?”薇薇忽然问我。
这个问题问得我愣了一下,大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哪知道大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他又不熟。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大老板应该是个很谨慎,很严谨,很有智慧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大老板的为人,但是,只要夸他准错不了。
薇薇笑了笑,说:“你愿意跟着大老板干吗?”
“啊?跟着大老板干?”我又是一愣。
薇薇这是要把我推到大老板那边去?
“我不太明白,你这是要把我推给大老板?”我问薇薇。
薇薇说:“大老板缺一个保镖,我觉得你很合适。”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说:“可问题是,大老板凭什么信任我,又凭什么任用我呢?”
薇薇说:“这个我会替你搞定,你只需要……”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技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薇姐,不好了,玲玲又跑了。”那个技师说。
薇薇眉头紧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生气地说:“怎么又跑了?她住的地方去看过了吗?”
“看过了,没人。”那技师回答。
“她前男友那里呢?”薇薇又问。
“也没有。”技师回答。
薇薇眉头皱得很紧,立马穿好鞋子,披上外套,说:“带上几个人,马上把她找回来,实在找不到,就去她老家蹲她。”
“好。”那技师立马去行动。
薇薇路过我身边,对我说:“今天先谈到这,你跟我去找玲玲。”
我没说话,默默地跟着薇薇离开了洗脚城。
路上,我好奇地问薇薇:“她为什么老想着跑?”
“可能是我对她太严格了吧。”薇薇回答我说,“前几天没忍住打了她,她应该是因为这个跑的。”
挨打就跑?这显然不太可能,据我所知,在这里上班的技师,或多或少都挨过打,但她们赚钱多,所以,即便是挨打也就忍了。
可玲玲仅仅只是因为挨了顿打就要跑,这有点太不合常理了。
要么就是玲玲遇到了什么别的事,要么就是薇薇跟我隐瞒了什么。
据我猜测,后面那个选项的可能性更大。
我问她:“你为什么打她?”
“她找死!她吸丁烷!就是打火机里的气。”薇薇生气地跟我说。
打火机里的气体,主要成分是丁烷,吸了之后会有成瘾性,吸多了甚至会引起中毒反应,比如突然昏厥,意识丧失,呼吸停止等。
如果薇薇是因为这事打她的话,那确实是玲玲活该,可如果薇薇打她是因为她吸丁烷的话,她的第一反应也不该是跑啊!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总不能瘾大到非吸不可,然后跑了再吸吧?
对于薇薇的说辞,我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至于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等找到玲玲了再说。
没一会,黑子也下了楼,跟我们在洗脚城门前集合。
花臂因为要留下看场子,所以没下来。
薇薇安排了一下人手,我们兵分三路去找玲玲,我和刘红丹还有另一个小弟一路向西,去找玲玲常去的KTV,酒吧,洗头房。
薇薇则带着人往南,黑子带着人往东。
刘红丹还没有通过花臂的考核,所以还没上岗,这才有机会出来跟我们一起找玲玲。
但她下来的太急,没来得及换衣服,所以穿着超短裙,外面也就套了一件大风衣,下面穿着平底鞋。
虽然她裹得很严实,但是这些当技师的,身上仿佛就天生有种风尘味,每走过一个路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她们一眼,然后上下打量,像是在估摸她的价格一样。
“你和玲玲熟吗?”我问那个随行而来的小弟。
那小弟说:“不算熟,聊过几次。”
“你觉得她为什么跑?”我问那小弟。
小弟摇头,说:“不知道,我听薇姐说,她吸打火机的气被薇姐揍了,然后她就偷了薇姐一个价值三万块钱的包跑了。”
“还偷了一个三万块钱的包?”我大吃一惊。
玲玲居然是这种人?
可在我的印象里,玲玲应该不是那种女孩才对,她没啥文化,而且也不聪明,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好看,身材好。
像她这种连谎都不会撒的人,会去干这种事吗?我想不通。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家KTV门前,这家KTV的规模不大,从外面看,窗户里透出来粉红色的光,看起来不太正规。
我们三个人一起进了KTV,那个小弟跟KTV的前台似乎认识,简单地交流了一下,那个前台就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一个穿着黑衬衫,留着光头,戴着墨镜的瘦子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