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冲首次进入赵玉盘的公主府进晚餐时。
先前护卫着赵玉盘的女护卫之一,马不停蹄地向皇城司首脑赵源,当面汇报了今天长公主与林冲见面的详情。
赵源听完了女护卫的详细描述,再结合从其它渠道收集到的消息,满意地笑了笑:“你先回去吧,这次你表现非常好,今后有关于林冲的一切情况,你直接找我汇报就行。”
表扬完女护卫之后,赵源连忙去找宋徽宗赵佶,将这大好事上报上去。
眼看皇家心事之一的赵玉盘,即将脱单。
如果林冲能顺利与赵玉盘成亲,就将洗刷掉长公主克夫不祥的名号。
这让赵佶听了,止不住地欢笑起来:“这林冲胆子蛮大的嘛,明明知道是朕的女儿,还敢------”
说着,将林冲打玉盘屁股的话,压了下去。
“那可不是的,胆子不大,也不敢硬扛高太尉。”
一说到高逑,赵佶的表情有些微妙起来。
这高逑的确是招自己喜欢,所做的每件事,都恰到好处地挠到了自己的痒处。
特别是他的球技,更是无人能敌。
只是,这林冲都十拿九稳,将成为自己心病长女的驸马。
这就让赵佶偏心起来:“这事是高家养子有错在先,有机会联会点拨他两句,他会知道怎么做人的-----”
赵源对于高逑一直不满,毕竟,他作为皇家成员之一,又占据着皇城司,收集了众多关于高逑的信息,再加上高逑掌管着皇家的兵权,就有着天然的反对。
于是,趁机上眼药道:“皇上,林冲都已经停职四五天了,也没个说法,只怕长公主会有意见的。”
听赵源如此说,宋徽宗扭了扭,因为画画而有些酸胀的脖子:“那你认为怎么处置的好?是把他调出来,还是塞到兵部或皇城司?”
早已有了心计的赵源,装作考虑之后,端正地说道:“皇上,我看林冲这段时间现在没多少时间去练兵,不如先塞到皇城司锻炼一段时间,正好微臣也好就近观察他的表现如何,省得再发生意外。”
宋徽宗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行,就按你说的办,什么职位你自己看着安排。”
就在宋徽宗与赵源安排林冲将来的工作时,长公主府上。
赵玉盘已经被林冲的情话和酒精,陶醉得晕晕乎乎。
直接坐在了林冲的怀里,双手搂着林冲的脖子,说起悄悄话来。
同时,首次感受着,与男人肉身想贴的醉人滋味。
“二郎,奴家还想喝酒,你再喂我一口好吗?”
林冲见明明长得富贵仪态万方的赵玉盘,却装得娇滴滴和锦儿一般娇柔的模样。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
哈哈笑着喝满一口,然后,对着赵玉盘红嘟嘟的小嘴就亲去。
一边亲着,还一边将口中的美酒向赵玉盘渡去。
而已经尝到了亲吻滋味的赵玉盘,在酒精的刺激下,饮着饮着,就如饿了千百年的母老虎,紧紧地搂住林冲的脖子,亲成了一团。
这让公主府,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一幕的丫鬟和少数的太监,看得目瞪口呆。
我靠!
这公主和驸马爷好开放哦!
特别是那些情怀初开的妙龄丫鬟们,更是想看又不敢看的,偷偷低下头欣赏着这从没见过的一幕。
直欣赏得,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春天来了的春天气息。
这时节,已经是四月末。
两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
亲吻厮磨的瞬间,赵玉盘多次被林冲顶开了玉门。
终于,她忍不住地咬着林冲的耳朵嘶喊:“二郎,你要了奴家吧!”
而早被厮磨得心痒痒的林冲,也双眼冒着火星地盯着赵玉盘反问道:“玉盘,你想好了没?你父皇怪罪下来,我可担罪不起。”
“奴家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将生米煮成熟饭,我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我三皇妹才18岁都已经当娘亲了,本公主也要和你生个宝宝。”
其实,赵玉盘真的早就想过与林冲的事。
一是怕父皇嫌林冲的身份低。
毕竟前两个夫君,可都是权贵子弟,在与自己成亲的时候,都是四五品高官的青年才俊。
二关键是怕,如果等到自己正式和林冲成亲的那天,万一林冲也像前两任,已经连名字都忘了的前夫一样,突然间新婚暴毙。
那就真成了皇室之丑。
真成了,全天下之丑!
所以,赵玉盘并不只是因为痒痒得受不了,更是故意与林冲这般的厮磨,好挑起林冲的情趣,提前将这事办了。
也好解开自己的心魔。
看到底,自己是不是不祥之人。
还是,那两个短命鬼,无法享受自己?
“哈哈哈哈-----”
林冲一阵长笑声中,长身而起,抱起搂住自己脖子不放的赵玉盘,就往卧室走去:“玉盘,我林冲今晚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让你为我生儿育女,生生世世在一起!”
十几个伺候的丫鬟和太监,听到未来的驸马爷如此坦诚又显眼的,顶着长公主去春风一度。
不知如何是好的,簇拥着而去。
不过,绝大多数的目光,非常稀罕地盯着林冲的身子。
而赵玉盘快乐得要疯了,折磨了自己五六年的心魔,终于要解开了。
只是听到林冲说,要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满是羞涩地咬着林冲的耳朵问道:“二郎,你怎么知道人家还是-----”
“哈哈,你连亲吻都不会,还是我教你的,那肯定还是完璧之身,一会二郎再好好的让你怎么做女人!”
“坏蛋,你坏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乱说。”
赵玉盘被林冲又是亲又是摸得,早已软成了一团。
只有牙齿依旧尖锐得很,被羞得她埋头在林冲的脖子间,轻一口,重一口地轻咬着林冲。
进入了奢华得说不出来的卧室后,林冲二话没说地将赵玉盘扒光了。
然后,抱起她走进了沐浴间,一起双双地泡进,早已放满了花瓣的巨大浴桶中。
没一会,巨大的浴桶掀起了一浪,紧接着一浪的波涛声。
直听得站在门外侧耳倾听的丫鬟们,一个个脸红耳赤,站都站不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丫鬟们感觉到里面的两人,从浴桶里出来后,辗转了好些地方。
直至,长公主沙哑的喉咙,再也叫不出来的时候。
屋子里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