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冲从长公主府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这世界变了。
不只是因为内力提升之后,肉身更加的强大,耳聪明目,意识也更清晰。
就连在床上的能力,也有较大幅度的提升。
再加上自己千年后,成千上百女人身上所锻炼出来的超级技巧,让赵盘玉在自己出门的时候,依然抱着枕头昏昏熟睡。
更重要的是自己熬过了赵盘玉所谓的克夫劫,没有像她的那两个前夫,才成亲连身子都没挨着,就死翘翘了。
从此之后,自己在这大宋朝,算是有了挺直腰杆的资格。
正在带领监督着一大帮人干活的鲁智深,突然地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敏感地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结拜兄弟林冲,似缓实急地向自己步来。
不由得,有些不信地擦了擦眼睛:“二弟,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变了个人?”
可不是的,今天的林冲不只是,外貌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干净。
他将原本这个世界,男人都喜欢留着的长胡须剃得干干净净,只在下巴上,保留着浅浅的胡渣。
就连他原本长长的头发,也不再盘起来。
只剩下不长不短的一节,扎成小姑娘似的马尾,显得格外的洒脱。
也使得面貌上,变得年轻清爽。
特别是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格外的饱满通透,就像一块暖玉一般,从里向外,焕发着一股暖暖如玉的温暖。
使人觉得可亲可敬可暖。
“修理了一下头发,感觉有些碍事,可能是内力方面有所长进了。”
“内力!”
鲁智深惊叫了一声,没顾得上喝斥林冲,连授之父母的毛发都剪了,仔细地审视着林冲的气色,越看越是心惊。
一会哆嗦地问道:“二弟,你是不是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之境?”
“嗯,机缘巧合。”
听林冲自己也承认了,目前才第四层入神坐照之境的鲁智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用力捶了捶林冲的肩头:“二弟,老天怎么就这么眷顾你,大哥我都三十好几,才第四层,你这么修炼下去,不会成仙入圣吧?”
林冲感受着,在自己没有晋升之前,对于鲁智深手打自己时,还有些感觉过重,而现在不过如大孩子般捶打的力度。
嘴里呵呵笑着:“怎么可能,我师父在返璞归真之境,修炼了近二十年才突破,他常常劝导我,这修行如登天梯,越是往上越难,我今生能达到师父的高度,就不错了。”
鲁智深主修的是外功,但是越是高深的外功,就需要更充沛雄厚的内力气息支持。
不然,你挥舞几下就没了力气,还不是花架子。
他当然知道,修炼的艰辛和困难。
别说是成仙入圣,这传说中只是老子庄子孟子等几个古圣先贤,才修炼成功。
就连第八层的天人合一之境,也极其稀少。
当下这世界,大概也只有武当少林山的一二人而已。
就连林冲师父周侗这般举世公认的武术第一人,也才修炼到第七层炼虚合道。
“你已经非常好了!”
鲁智深在羡慕之后,不由好奇地询问起林冲的修炼经过。
为什么才一天的时间,就进步如此。
林冲呵呵的扯了几句,说机缘巧合,应付了过去。
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与赵玉盘阴阳交欢,吸取了她身体内积蓄了二十多年的皇家元气,才有此遭遇。
现在的林冲怀疑,赵玉盘因为身份和身体的特质,才导致了自己内气的提升。
不然,他穿越后与张贞娘孔交欢了几夜,为什么除了肉体的愉悦,对内气却毫无帮助。
而与赵玉盘才交欢一次,就有了奇迹般的进展。
千年后的林冲,见识也经历过各种千奇百怪的事。
知道这世界是有一些特殊特质,无法用常识来讲述的东西,比如龙脉龙气等等。
每一任开国之君,绝对是有天命在身的真龙,身体内有着最纯正的龙脉。
不然,也不可能从普普通通的凡人,坐拥天下。
然后,他身体内的龙气经过龙脉的传承,一代接一代的传承衰减,直至衰减至压不住江山,被人消灭或被他人吞噬。
而今天早上,林冲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竟然有了龙气之力。
先是巨喜。
然后巨惊!
要是让北宋末代昏君宋徽宗,自己目前的便宜岳父,知道自己吸入了他女儿体内的龙气,不知道会发生如何的变故来。
所以,他才一感觉,就压制了下来。
说了一会后,鲁智深压抑不住地向林冲挑战起来,想看看林冲内气提升之后,有了多大的进步。
于是,两人找了片空地,赤手空拳地对打起来。
直把曹正等人看得眼花缭乱。
“呯!呯呯!”的拳脚声,以及出手过快撕裂空气的破风声,重重的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不得不逼得张玉郎等没怎么练习过的少年郞,退了又退。
直至退出了100多米,才不感觉到拳风的伤害,才停了下来。
只在曹正凑在跟前,大约地看清了师父和鲁智深的打斗,是如何的快速和精彩。
在一处处的幻影之中,师父像一只猎豹一般,手脚并用地直接对击,具有千斤之力的鲁智深。
竟然,没有落了下风。
而在这个月初的时候,师父不论是在力量上,还是拳脚上,都比以外功见长的鲁智深的稍逊一二。
随着两人的拳脚愈快,飞扬起来的尘土,也渐渐地随着拳风,挥舞成了一道环形的圆环。
特别是当两人飞速掠过时,或者挥拳出击时,更是如飞龙一般,挥出了幻影。
张玉郎紧紧地盯着林冲,时而真实时而虚幻的身影,想起昨天回家,向祖父禀报,那个与师父林冲交好的美貌贵妇人。
竟然是传说中不祥的长公主——赵玉盘。
而且,师父昨夜去了长公主府。
谁知道,祖父听了后,完全没有惊诧。
只是略微惊奇又有些期待的说道:“你师父是不是大贵之人,就看他能不能通过长公主这一关?”
于是,张玉郎不解地问道:“阿爷,这还不算过吗?师父都已经将长公主那样了-----”
“哼,你知道什么,你真的以为长公主之前的两个男人,就如此巧合的死了?”
这话听得张玉郎愣住了,有些惊恐地反问祖父:“阿爷,你是说杀了,还是说命中如此?”
“呵呵,只能说是命吧,命这东西太悬了,如果你师父能与长公主真正结合在一起,那就说明了,他是真正有大运在身的人,不然,他一样会被长公主克了的。”
这听得张玉郎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都沙哑了:“长公主真的克夫吗?”
“胡说!”
张玉之左右看了看没有人靠近的书房,喝斥着孙子,压低声音吩咐:“你自己明白就行,少挂在嘴边,不然,你以为前两任是怎么死的?这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长公主至今都处子之身,她的命很古怪的!不是真正大运之人,根本就挨不了她的身子。”
“如果你师父与长公主发生了关系,一定会有所改变的,到时,你把你所观察到的,再告诉我-----”
想到这,张玉郎的心思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