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冲从皇宫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尽是一张张的笑脸。
刚才赛后,赵佶趁热打铁,当场给他赏赐了一个正五品的南阳男爵,封地在南阳,食500户食邑。
对于这一点,蔡京等人没有太多争议。
毕竟人家林冲眼看就要成为皇家的驸马,又自愿放弃进入朝廷的机会,甘心为宋徽宗操办蹴鞠事业。
再说,这男爵也就是一个最低层的公侯爵位,没有任何实际的权力。
但是,在封林冲正式官职时,还是争执了一番。
最后,宋徽宗将林冲这个首次出现的蹴鞠首席运营官,挂在礼部门下,官职为礼部员外郞(正六品),专司负责大宋朝的体育竞技事业,同时,兼管教育及外交。
这不大也不小的官职,在众多大佬的眼中,只是个消遣的角色。
但这要看,它在什么人的手中。
不过,以林冲目前表现出来武艺,戏曲和蹴鞠方面的才华,自然没有多大的争议性。
武艺的话,才二十六岁的林冲,就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之境。
戏曲创作虽然不多,可光《沧海一声笑》和《精忠报国》两曲,就大震撼到所有人。
至于蹴鞠就更不用说,就连天下第一蹴鞠高手,都被林冲今天踢了个九比一。
事后,高逑公开地放话,要在今年中秋的蹴鞠大赛上,将组队与林冲竞赛一场,再赌80000两银子。
至于今天的80000两银子,他早已老老实实地将银子送到了长公主府上。
其实,他这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一向贫寒的林冲,是否会真的将银子都给了长公主。
“相公,这银子还是你拿去花吧,你现在也在朝廷行走,需要很大的花销。”
赵玉盘慵懒地斜躺在林冲的怀里,任由林冲的大手,伸入自己怀里摸来摸去。
林冲感觉这赵玉盘还是比较听话的,知道自己现在手头不方便。
但是,大丈夫既然说出口,怎么好意思拿回来:“那怎么行,都说好了赢了当做彩礼的,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听到林冲再次提到彩礼,赵玉盘的身子抖擞了一下,既高兴又有点恐慌。
只因为,刚才在皇宫时,父皇身边的那个贴身神秘老太监,向父皇和母后隐晦地提了一句。
说林冲和自己的属相有些克制,不成夫妻还行,真若是正式成亲,可能对自己有所障碍。
并且还问了她与林冲圆房之后,是不是极度的疲倦,每次都要休养一二日才恢复过来。
这话,就像一根针,扎在了赵玉盘的心里。
但是,现在让她放弃林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相公,亲事我们还不急,我看你家里也需要用到银子,我都还没有上门看望你爹你娘亲,到时候去了也不方便。”
这话说得林冲心头跳了一下,赵玉盘这是怎么啦?
先前还非常激动的,现在怎么没那激情了?
不过自家的事,暂时只能放下。
京城居,大不易!
如果真想在京城里买上一栋,位置好一点的三进四进大院子,没有三四万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
再说,自己将来肯定要和大哥林雨分开的。
那老房子就当祖产由大哥林雨继承好了。
“我家里的事,一时急不来,等到酒楼运转成功之后,到时有钱了再买栋好的。”说着,林冲运气揉捏起赵玉盘胸口上的敏感穴位:“玉盘,你这做儿媳,倒是该去见见公公婆婆才是,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你架子大,不好伺候。”
至于,是赵玉盘去见林冲的爹娘,还是林冲的爹娘来见赵玉盘。
这没个定数。
华夏民族从古至今,都是非常讲究礼义孝道的。
而赵玉盘身为皇家长公主,代表着皇家的脸面,林冲的爹娘去见她,也挺正常。
所以,这就看林冲这个驸马爷,在赵玉盘心中的分量了。
“嘤----”
赵玉盘被林冲的大手揉捏得发出一阵阵的娇喘,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嘴里说道:“当然是我这做媳妇去拜见公公婆婆,等过几日,选个黄道吉日,你带着我去好了,我一个人可不敢。”
林冲见赵玉盘如此的乖巧,更是用心的揉捏起来。
直把休养了三四天的赵玉盘,揉捏得合不拢嘴,双手攀上林冲的脖子,主动地索取亲吻。
莺儿面红耳赤地靠坐在宽大马车的一角,低头用余光,看着驸马爷再次在自己眼皮底下,开始与长公主缠绵。
只见,长公主雪白的身子,渐渐地被驸马爷脱了下来。
然后,长公主如一只猫儿般开始舔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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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家里,聚集了好大一帮人,都在耐心地等待着皇宫里传来的消息。
原本还算宽敞的院子,被张家林家以及街坊们,挤得水泄不通。
终于,一阵亢奋的脚步声,冲了进来。
张玉郎高声地喊道:“师爷师奶,师父打败了高逑,赢得了80000两银子的彩头!”
此言一出,整个院子沸腾了起来。
原本担心林冲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失了脸,没想到不但赢,还赚了80000两彩头。
我的天,800000两!
就算是将林家这个老宅子卖了,也只不过一二万两吧!
紧接着,张玉郎继续大声囔囔:“师爷师奶,师父被封为南阳男爵,食邑500户-----”
还没等张玉郎说完,林冲母亲陈氏就哭天喊地地跪了下来,连连山喊菩萨保佑,祖宗保佑。
并且要同样激动得说不出话的丈夫林成云,准备好祭祖。
虽说,在皇上和高官们的眼中,男爵只是一个好看的名头。
但是,在祖祖辈辈都是老百姓的林家人眼中,这可是冲天的富贵。
这可是相当于千年之后的人太代表,多了层免死金牌。
“师父师奶别急,师父还被封为礼部郎中,将来替皇上操办全国的蹴鞠大赛-----”
“什么?我儿是郎中了?”
一辈子渴望当大官的林成云,听到儿子林冲当了正六品的郎中,一下子蹦了起来。
紧紧地抓住张玉郎的肩膀吼道:“玉郎,你是说真的吗?你师父当了员外郞,可是正六品?”
先前,林冲凭着武艺提升到皇城司正七品的总教头时,林父可没这么激动。
在宋朝世世代代人的眼中,武官不算什么。
哪怕是个从八品的县丞,也比正七品的总教头,更有脸面。
现在不管林冲是操办蹴鞠还是操办扫街,只要进入了文官的队伍,就是正式地进入了朝廷文官的上升通道。
何况,还是名义上的六部之首——礼部。
“是的,师爷,千真万确,我父亲刚才特意派人回来,让我来报喜的。”
“好孙子!你真是师爷的好孙子!”
林成云重重地拍了拍张玉郎的肩头,难得大方地从怀里摸出来10两银子:“给你,这是师爷去你的赏钱!”
然后,兴奋地问了句:“那你师父呢,现在哪?”
张玉郎捏了捏手里的银子,随手塞给了围在身边的林平之:“平之,哥哥赏给你买零食吃。”
然后,看了一眼笑得正欢的师娘张贞娘,意会地说了句:“听说长公主请师父喝酒,得晚些才回来。”
此言一出,院子里的人,分别有了两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