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从指甲盖大小死灰复燃到完全恢复成大荒第一帅哥,只用了短短六十息!
只不过,头上无毛,眼睛上也无眉毛,看起来跟刮了皮的冬瓜似的。
他身上不着寸缕,挺立宛若一杆标枪。
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那些劈不死我的雷,终将使我更加强大!”
吴北良运转吞天神诀,饕餮吞天窍开始沸腾,整个渡劫过程中吞噬的绝天碎魂雷转化成海量雷能,充斥灵窍。
被藏于灵窍一隅的硬生生压着的大荒吞天虎的部分妖丹爆开,妖能与灵窍中的灵能融合,互相渗透。
他的境界开始极速攀升。
碎虚一品!
碎虚二品!
碎虚……三品!
对于拥有饕餮吞天窍的修行者而言,这起码也是百年之功。
吴北良只用数十息就做到了。
此乃旷古绝今的壮举!
可尽管如此,他的头发和眉毛依旧没有长出来。
吴北良双手掐腰,哈哈大笑:“小爷竟然碎虚三品了,厚积薄发,恐怖如斯啊!”
他一甩秀发。
甩了个空。
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吴北良伸手一摸。
嘿,光特么溜滑!
吴大官人顿时垮起个批脸:“哎呦,卧槽,我头发呢?”
他本来还想看看新获得的属于碎虚境的战技是什么,现在完全没心情了。
头发没了,帅气的容颜必定大打折扣啊!
他扁着嘴巴,回到玲珑乾坤塔给两个道侣报喜,告诉月秋雪和凤灵,她们不用当寡妇了。
来到琅琊峰洞天福地的洞中洞。
看到他如丧考妣的表情和冬瓜一般的模样,还没开口凤灵已经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不活了,你这是羡慕了尘的发型,给自己剃了吗?”
“……”
吴北良的脸比锅底还黑。
凤灵继续道:“不对啊,人家只是没头发,你这咋把眉毛也剃了?”
吴大官人心中咯噔一声:“什……什么?”
伸出颤巍巍的手一摸眼睛上方,跟他的头顶一样,寸草不生!
这下把他整破防了:“卧槽,没头发也就罢了,咋还能没有眉毛呢?秋雪,凤灵,你俩不会因为我变丑就不喜欢我了吧?”
月秋雪忍不住‘扑哧’一笑:“不会不会,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容貌并不在意,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吴北良稍微放心,问凤灵:“你呢?”
凤灵擦掉笑出的眼泪:“我就不一样,我是颜控,我的男人,必须是大荒第一美男子。”
吴北良:“……”
凤灵继续道:“我觉得吧,你以前的模样稍微差了点儿,现在好了,绝对的大荒第一美男子!”
吴大官人哭笑不得:“有病吧!”
他摸出冰莲神液往头顶倒,又涂抹眉毛位置,没一会儿,头发眉毛就长出来了。
抚摸着乌黑顺滑的头发,吴北良喜极而泣:“呜呜呜,我不是大荒第一美男子了,凤灵,分手吧~!”
凤灵桃花眸子一瞪:“你敢对本娘娘始乱终弃我阉了你!”
吴北良抱住对方亲了一口:“好了,我该现个身了,阿福他们一定很担心我。”
他用底牌掩饰自己的真实境界,让别人看起来,他只是碎虚一品。
然后重新取出二十件护身灵宝戴在身上。
此次渡劫损失巨大,光半圣级灵宝就损坏了十多件,仙级护身灵宝几十件,紫金战袍,凤凰羽衣,圣川玄甲,神蝉宝甲,均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不过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
他实力大增,境界大涨,又获得了新技能。
此时的他,不借助天劫也能单挑几十个元仙……吧?
青玄宗,必败!
此时。
那一百一十八个追击吴北良的元仙经过一番跋涉,回到了青玄宗。
看到他们一个个缺胳膊少腿浑身黢黑,宗门内疗伤的弟子长老都震惊了。
联德长老忙上前扶住一位缺了一条腿一条胳膊的太上长老:“迪科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会受伤如此严重?
莫非,凌天盟请来了真仙坐镇?”
迪科太上长老叹息一声:“什么真仙啊,是那凌天盟少祖吴北良,他隐藏了真实境界,他其实是超凡巅峰,不是超凡六品,他故意憋着坏,借渡劫坑我们!”
联德长老一怔:“莫非,渡劫之人是吴北良?”
“就是他!”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大呼不可思议。
一名弟子不懂就问:“太上长老,不是只有成仙才会渡劫吗,为何那吴北良晋级碎虚境就渡劫了呢?”
迪科太上长老解释道:“他是圣品第二灵窍饕餮吞天窍,尤其被天道针对,晋级碎虚就渡劫不稀奇。”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联德长老说:“那雷劫声势浩大,威力无穷,那凌天盟少祖应该死了吧?”
泽润老祖吹胡子瞪眼睛:“自信点儿,把‘应该’去掉,那厮卑鄙阴险,以超凡之躯扛绝天碎魂雷,必死无疑!”
……
青玄宗外。
战势悄然发生了转变。
虽然吴北良一个人坑了一百一十八名元仙,但突然被第二天劫蹂躏,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因此,那些冲着白虎秘境资格来的高手就不愿意继续出力了。
他们前面就各种划水,因此,基本没受什么伤。
此时,他们实力最强,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他们不愿出力了,青玄宗就占据上风了。
海凌天和姚乐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是却没办法指摘他们。
青玄宗不少高手发现对手特别敷衍,心领神会,果断放弃与他们作战,转而去帮助附近的同门。
乔晚意,岳羽瑄等人心急如焚,压力骤增。
若不是酒天仇有意护在岳羽瑄附近,她已经被人偷袭,刺穿心脏。
其余人也是险象环生,几度死里逃生。
正所谓此消彼长,青玄宗占据上风,斗志昂扬,战力暴涨!
数道剑光洒向王福生,一头妖兽扑向褚依菡。
乔晚意,吴棉,江祁宇等人都到了生与死的关键时刻。
王福生本可以避开,但他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志:
“良哥,你我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阿福今生最幸运的便是认识了你,希望来生,我们还能做兄弟!”
褚依菡美眸中满是向往:“吴师兄,今世不能嫁你,那边来生好了,我们彼此心悦,定能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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