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已经掌握了高级鉴宝术,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但他还是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然后迟疑地说道:
“这佛像的开脸,似乎…有点呆板?”
李昌盛哈哈大笑,拍了拍陈年的肩膀:
“不错,就是呆板!这尊玉佛是清代的仿品,仿的是唐代的风格,但工匠的技艺不到家,所以这佛像的开脸就显得呆板了。”
“记住,鉴宝,就是要抓住这些细微的差别!”
虽然陈年心里对这些知识早已烂熟于心,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毕竟,他需要的是李昌盛的人脉资源,而不是他的知识。
在李昌盛的悉心教导下,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陈年的“进步”神速,很快就得到了李昌盛的认可。
李昌盛开始带着他参加各种古玩交流会和拍卖会,让他增长见识,积累经验。
在一次小型拍卖会上,一件不起眼的元青花瓷瓶引起了陈年的注意。
这瓷瓶的釉色略显暗淡,瓶口也有轻微的磕碰。
看起来平平无奇,起拍价也低的可怜。
但陈年一眼就看出来,这瓷瓶的胎质细腻,画工流畅。
绝对是元青花中的精品,只是被有意做旧,掩盖了它的光芒。
“五万!”
陈年举牌,语气平淡。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都觉得这小子是不是疯了,花五万买个破瓶子?
最终,陈年以八万的价格拍下了这件元青花瓷瓶。
事后,他花了些钱找人修复了瓷瓶,恢复了它原本的光彩。
仅仅一周后,一位港商就以五十万的价格买走了这件瓷瓶。
第一次出手,净赚三十多万,陈年不禁感叹,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
赚到第一桶金后,陈年并没有沉迷于古玩交易。
九月初,京中的暑气还未完全褪去,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丝燥热。
陈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
“儿子,最近怎么样?在那边还习惯吗?”
“挺好的,妈,”陈年答道。
“这边一切都顺利,李老对我也挺照顾的。”
“对了,中科院就在京中,我就不回南安了,直接在这边待到开学。”
母亲一听,顿时无比自豪:
“哎呀,真是太好了!我儿子就是厉害!”
“在京中好好照顾自己,别舍不得花钱,缺什么就跟你爸说……”
一通电话,陈年足足听了母亲唠叨了二十分钟,才终于挂断。
他无奈地笑了笑,母爱总是如此琐碎却又温暖。
告别了李昌盛,陈年打车前往中科院。
中科院的校园比陈年想象中还要宏伟,古朴的建筑与现代化的设施交相辉映,处处散发着学术的氛围。
陈年按照指示牌来到报到处,提交了录取通知书和相关证件。
负责登记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她接过陈年的证件,仔细核对了一番,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陈年同学,欢迎来到中科院!你们材料工程的宿舍在3号楼,这是你的宿舍钥匙和校园卡。”
女老师将钥匙和校园卡递给陈年,陈年双手接过,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老师。”
陈年转身拖着行李箱向3号楼走去。
校园里人很多,都是来报到的学生。
陈年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古老的建筑与现代化的设施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既有历史的沉淀,又不失现代的活力。
找到3号楼后,陈年根据门牌号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插入钥匙,轻轻一拧,房门应声而开。
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四人间,其他三个床位都空着,看来其他室友都还没来报到。
陈年随意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床位,放下行李,开始整理床铺。
他将带来的被褥铺好,又把衣物整齐的叠放在柜子里,行李箱则被他收纳到床底下。
整理过程中,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年拿起一看,是秦华教授打来的。
他连忙按下接听键,“喂,秦教授您好。”
“陈年啊,你到学校报道了吗?”
秦华教授的声音略显急促,带着兴奋。
“我刚到,正在整理宿舍呢。”
陈年回答道,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秦华教授的语气更加激动。
“你赶紧来实验室一趟,有重大进展!”
陈年一听,也来了精神。
“什么进展?”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就都明白了!”
秦华教授催促道,然后报了一个实验室的地址。
“我在实验室等你。”
陈年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出门。
根据秦华教授给的地址,陈年在校园里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材料工程的院楼。
陈年找到秦华给的门牌号,敲了敲门,听到应答后推门而入。
实验室里,秦华教授和他的几名研究生正围在一台仪器前,神情专注。
仪器上连接着一块LED屏幕,正发出明亮的光芒。
见陈年来了,秦华教授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一把抓住陈年的胳膊。
“你小子总算来了!看看,看看!”
他指着那块LED屏幕,语气激动。
“全彩显示!高分辨率!都实现了!”
秦华教授的几名研究生也纷纷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补充道:
“陈年,你提供的那个理论技术真是太牛了!”
“我们根据你的理论进行实验,成功突破了关键技术难点,实现了全彩显示和高分辨率,各项指标都远远超过了小日子的蓝光技术!”
陈年看着那块色彩鲜艳、画面清晰的LED屏幕,也感到一阵激动。他之前只是提供了理论上的技术支持,没想到这么快就取得了如此重大的突破。
“这简直是LED技术历史上的重大突破。”
一个女生兴奋的两眼放光。
“是啊,”
秦华教授感慨地拍了拍陈年的肩膀。
“这多亏了你啊,小陈!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
“教授,您过奖了,我只是提供了一些理论上的建议,主要还是靠大家的努力。”陈年谦虚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