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笑着和他碰杯。
“谢了,兄弟。”
秦华教授也来到了婚礼现场,他看着陈年,欣慰地说道:
“陈年,看到你今天这么幸福,老师真的很为你高兴。”
陈年举起酒杯。
“老师,谢谢您,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婚礼仪式结束后,陈年和安盼夏手挽着手,走向沙滩。
“陈年,我现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安盼夏依偎在陈年的怀里,轻声说道。
陈年紧紧地搂着安盼夏,在她耳边低语:
“这不是梦,这是我们美好的开始。”
海风轻拂,送来阵阵咸腥的气息。
婚礼的喧闹渐渐远去,陈年和安盼夏回到京中,开始了他们的新婚生活。
他们的新家是陈年早早准备好的,一栋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别墅。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灯火璀璨,如同漫天星辰。
屋内,温馨的灯光洒在柔软的地毯上,映照着两人的甜蜜笑容。
“老婆,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陈年搂着安盼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嗯。”
安盼夏依偎在陈年怀里,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个月,仿佛一场美梦,梦醒之后,便是更加真实而甜蜜的生活。
新婚的甜蜜并没有冲昏陈年的头脑。
第二天,他便全身心投入到弥夏科技的运营中。
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不断推出新的科技产品,从智能家居到虚拟现实技术,每一项都引领着时代的潮流,业绩蒸蒸日上。
“陈总,这是最新的财务报表,您过目。”
助理将文件递到陈年面前。
陈年接过报表,仔细翻阅着,眉头微微皱起。
虽然公司盈利颇丰,但距离系统的最终任务——研制出能够修复基因缺陷的药物,从根源上解决遗传病问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不仅仅是技术上的难题,更需要巨额的资金投入。
基因工程是一个烧钱的领域,每一次实验都意味着高昂的成本。
陈年深知,弥夏科技现在的规模还远远不够。
晚上,陈年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安盼夏。
“老婆,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基因工程太难了……”
陈年揉着太阳穴,声音中带着疲惫。
安盼夏走到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按摩着肩膀。
“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慢慢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陈年的手覆盖在安盼夏的手背上。
“谢谢你,盼夏。
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接下来的日子,陈年更加拼命地工作,常常加班到深夜。
他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不断取得新的突破。
系统的声音也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研发进度提升5%。】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奖励:基因编辑技术。】
每一次系统提示音的响起,都像一针强心剂,注入陈年的心脏。
研发进度从5%,到10%,再到50%,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
陈年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每前进一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但绿洲的幻影始终支撑着他不断向前。
终于,在系统的“循序渐进”式帮助下,转机出现了。
“成了!陈总,我们成功了!”
实验室里,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激动地喊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恭喜宿主完成最终任务,奖励:百岁无忧。】
陈年已经顾不得系统的奖励了。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显微镜前,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他们最新的研究成果——一种新型基因编辑工具,能够精准地靶向特定基因片段进行修改。
它就像一把基因手术刀,在DNA的双螺旋结构上进行着精细的操作,剪切、粘贴、替换,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工匠,修复着生命的密码。
陈年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数据,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这不仅仅是弥夏科技的胜利,更是全人类的福音。
有了这项技术,困扰人类多年的遗传病将不再是绝症,无数患者将获得新生。
消息一经公布,立刻在全球科学界炸开了锅。
各种媒体争相报道,学术期刊纷纷约稿,陈年和他的团队一夜之间成为了全球瞩目的焦点。
《时代》杂志的封面赫然印着陈年的照片,标题是“基因魔术师——改写生命密码的人”。
各国媒体也纷纷跟进报道,将弥夏科技誉为“基因工程领域的领跑者”。
陈年一时间成了炙手可热的科学明星,各种采访邀约纷至沓来。
然而,赞誉的浪潮背后,也暗流涌动。
一些科学家对基因编辑技术的安全性提出了质疑,担心它可能被滥用,引发伦理道德问题。
更有甚者,散布阴谋论,声称陈年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恶魔”。
面对质疑和非议,陈年决定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解释基因编辑技术的原理和安全性。
发布会现场,记者们长枪短炮,闪光灯闪烁不停。
“陈先生,有人担心基因编辑技术会被用于制造‘超级人类’,您怎么看?”
一个记者犀利地提问。
陈年从容应对:
“这项技术的初衷是为了治疗遗传疾病,并非制造超人。
我们有严格的伦理规范,会确保这项技术不被滥用。”
“陈先生,基因编辑技术的研发成本巨大,弥夏科技的资金链是否面临压力?”
另一个记者紧追不舍。
这个问题戳中了陈年的痛处。
基因编辑技术的确是个烧钱的玩意儿,弥夏科技的账面资金已经捉襟见肘。
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陈年不得不考虑引入新的投资者。
发布会后,陈年接到了西里资本总裁林峰的电话。
林峰在电话里开门见山:
“陈总,我对你们的基因编辑技术很感兴趣,愿意投资十个亿,但我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几乎等于要将弥夏科技拱手让人!
陈年捏着手机,林峰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十个亿的确解了燃眉之急,但长远来看,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思绪万千。
这时,安盼夏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他手边。
“还在想西里资本的事?”